麻三赶紧拉住二芳,说:“二芳,我们聊聊天也好。”
“不了,反正我们住这么近,什么时候想说话都行,我先走了。”
她边整理衣服边走,麻三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才猛地想起她的手指受伤,便从桌子上拿了几片0k蹦,塞到她的手里。
二芳一看,冲他深情地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会永远记着今天的。”
说着抓起手里的0k蹦消失在黑夜中。
麻三看到还在生气的鲁利娜,坐在她身边说道:“别气了,我知道她会走的。就一回,绝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哼”“好了,别生气了,来,我替你按摩。”
说着麻三便压在她身上,在她的小嘴上亲了起来,手不停摸索,把她翻过身来,在背上抓起了痒。
“这回你的功夫越来越高了,是不是和谁学了两招啊?”
麻三望着她光滑如玉的背。
鲁利娜切了一声:“我还能向谁学两招啊?还不是你,要人家这样、那样,不会才怪?”
“那个林大强真没和你做过?”
“没有,我看他不顺眼,还让他做?不过我还是对他放松了尺度。”
“什么?”
麻三心里有些不爽,把她翻过来,望着两只白嫩的,亲了一口。
“让他亲了一下我的,不过只有一口,而后他就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大嚷大叫起来,他也怕我二婶,所以吓得不敢动。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你说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可恶了?其实我觉得他满憨厚的,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麻三笑了笑说道:“你可真是的,是不是对他产生感情了?不过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你的自由,况且我也不能天天和你、照顾你。”
“我不需要天天照顾,只要能偶尔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谢谢。”
麻三望着她小巧玲珑的样子可爱极了,这个女孩满让他动心的。
看了看表,十二点多了,除了二人私语外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孔家庄。
孔屎蛋猛地从梦中惊醒,抹了一把口水,问道:“打打人干嘛?还打打脸。”
“我就打你,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梦里温柔风的杏花姐,再看看旁边这个凶猛强悍的老婆,真是天壤之别,心想:我娶她可真是这辈子干得最傻、最蠢的事情。
“你说怎么了?摸老娘的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是个人吗?你说,杏花是谁?是不是和你一起工作的人?说。”
梦男用手指他的脑袋大骂,孔屎蛋虽然心里很反感,但一想到刚才在梦里喊杏花,是自己理亏。
“我我什么时候喊杏花了?我不懂你在在说什么?天还早,我要睡睡了。”
说着孔屎蛋便想钻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梦男哪有那么好说话?一下把被子全掀开了。
“好了,别别闹了,明天我还还得上班呢!”
“要是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快点起来,说,杏花是谁?”
孔屎蛋心想:这回可真完了。
“我不知道你说说什么。”
说着孔屎蛋又把被子拉过来盖起来。
“好,你不说是吧?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砖厂,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谁?要是真让我查出来你们有一腿的话,看我不把她撕个稀巴烂。”
说着梦男恶狠狠地躺下。
可是孔屎蛋一听睡不着了,心想:要是她真去了砖厂,一打听就知道了,万一真在那里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告诉你,没事别找找事,我是去上上班,你去干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懂吗?你就装吧,明天我是去定了。”
“那里不让闲杂人等进进去的。”
孔屎蛋理直气壮地说。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拍他说道:“老公,我的好老公。”
随后话锋一个急转:“你不用扯那些没用的,我明天是去定了。”
说完把被子一卷,裹住身子睡了起来。
孔屎蛋心想:这回真完了。
天刚蒙蒙亮,孔屎蛋便想早点起床,偷偷跑走,可是没想到刚刚把被子掀开,就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花裤衩。
“啊”孔屎蛋吓得尖叫起来。
“天还没亮就想走,挺积极的,是不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杏花啊?”
孔屎蛋吓得都快出来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去上厕所。”
“我也正好想去,走吧。”
说着她拉孔屎蛋往外面的茅厕走去。
孔屎蛋此时就像戴上了紧箍咒,没有一点自由。
回到屋里,两个人又躺到床上,孔屎蛋便试探问道:“老婆,你在家好好休休息,等我赚好多多的钱,替你买好好多好吃的,再替我生个胖胖儿子,到时”
“到时你个头。快睡,等一下我就坐你的车子去砖厂。”
还有什么办法啊?孔屎蛋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东方很快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射出五颜六色的彩霞,干净的路面上一个人也没有。
大铁门“吱”一声,走出一个胖女人,年纪不大,油头粉面,大头、大脸、大、斗鸡眼、双下巴。门一开,首先看到胸前两只“奇尺大乳”不停晃荡,鼓鼓的,非常显眼。
“屎蛋,还不起床啊?”
院子里大槐树上的母鸡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公鸡身边挪了挪,朝霞斑斓,公鸡身上显得金光灿灿。
孔屎蛋没吭声,屋里静悄悄的,旁边耳房里倒有人应声。
“梦男,你起这么早干嘛呀?还是好好养身子,生个胖儿子。”
梦男从过道走到院子里,望着红通通的朝阳,伸个懒腰:“生,就知道生,你以为是猪啊?今天我要是能好好睡,明天生孩子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耳房里传出一声叹息,没再吭声。
“还不快起床。”
这时梦男好象等不及了,晃着两只大冲向屋子里,将被子拉起来,孔屎蛋明显感觉到冰凉,顺手一拉。就在此时,梦男举起手“啪”的一声,孔屎蛋的大腿上顿时浮现出五根长短不齐的指印。
“,你你干嘛?”
“干嘛?快点去砖厂,老娘非要弄清楚,走”
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外走。
孔屎蛋摸着生疼的大腿叫嚷:“别别急,让让我穿上裤子,穿”
“穿你个头,你还知道要脸啊?我告诉你,要是这回真让我查到什么事,看我不把你当街脱光。”
孔屎蛋再怎么没力也可以和梦男抗衡一下,就在二人僵持下,他趁机把裤子拿了过来,慌忙地穿了起来。梦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便让他穿戴好了,这才拉起他往院子里跑去。
刚走出大门口,孔屎蛋的后脑构上就挨一巴掌。孔屎蛋心想:都让她跟去砖厂了,还打我干什么?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翻着眼说道:“你你打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说这家里好好的车,为什么要借给你那个干哥啊?”
孔屎蛋摸着头说道:“我不是在在切砖胚子吗?用用不着车,干哥的车被人家开开跑了,我不不能不管,车闲着不不是闲着吗?”
“你倒好心,车不磨损啊?坏了谁修啊?再说了,修了车,车子还好用吗?去把车子开回来,我要坐车子去砖厂。”
“你”“你什么?快去。”
说着梦男便扬手做打,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
孔屎蛋一撇嘴,小声骂:“鳖孙也是鳖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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