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 第20章侯爷亲手涂药 (第2/2页)
因为羞赧,身上肌肤越发滚烫,白里透着淡淡的肉粉,就像盛开的春日海棠,娇艳欲滴。
高继行眼神有些移不开,粗粝大掌一时失控,碰到她肿起的水泡,寄云疼得小手抖了下,他猛然回神,另一只手扯过薄衾遮住眼前春色,嗓音暗哑命令:“披着。”
寄云怔愣的瞬间,他已经拿出带来的膏药,低头专注为她涂抹。
他......
她.....好像误会了.....
寄云震惊的同时,脸上身上更是羞得越发散发出娇艳绯色,再没脸张嘴。
“怎么不说话?疼?”
高继行低着头,没听到身边女子说话的声音,疑惑抬眼看她。
方才还羞答答,这也不愿那也不肯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寄云撞上他幽暗晦涩的眼眸,莫名心慌,移开目光摇摇头:“不疼。”
在高继行印象中,小姑娘都是娇娇气气,她手都烫得长水泡,还嘴硬说不疼,倔强的性子和那人真像。
喉头轻动,嗓音不自觉放轻,“疼就说,我又不会笑你。”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寄云心底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却又笑自己胡思乱想。
她从未见过他,哪儿来的似曾相识?
高继行帮她涂了手上的伤处,又掀开衾被把她身上的伤处都涂了,难得温柔细致,也没再有其他的举动。
还细心把两种膏药分出来,叮嘱道:“这是消炎的,这两瓶是祛疤生肌的,你放心,杨招好不容易弄来,用过后不会留疤。”
寄云在公子的旧宅时,公子偶尔也会突发善心赏赐药给她,叫她拿回去给阿娘。
但像高继行这样,亲手为她涂药的,她长这么大,属实没有遇到过。
他是第一人。
武安侯不仅脾气阴晴不定,做事也不按常理出牌。
寄云眼底凝着抹水汽,怔怔望他片刻,突然掀开薄衾,抱住他的头,主动含住他的唇,把他略带冷硬的叮嘱堵在喉间。
滑腻的小手不安游走,覆上他滚烫的胸口,感受到他身躯震颤。
“嗯.......”
高继行原是见她伤得可怜,今夜不想要她,却抵不住她主动,娇躯在怀,他喉头滚出一声低吟,彻底失控......
烛火热烈燃烧,映照一室浓情。
翌日天还未亮,寄云迷糊中感觉被人翻了下身,她轻蹙眉,嘟囔着粉嫩樱唇,十分不情愿。
睡梦中似乎听到一声轻笑,她不确定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朦胧的天色,似乎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她帐中离开。
谁?
她一激灵爬起来,睡意去了大半,却见屋中空荡,只余帐幔轻轻晃动。
方才好像看到高继行。
难道他昨晚没走?
许是看错。
喜鹊曾说过,武安侯从未在任何侍妾房中过夜,便是侯夫人也没有过。
罢了,定是她看错。
寄云甩甩头,拥着薄衾又躺下,好不容易入睡,却做了一个梦。
又梦见阿娘和小妹。
这次阿娘已经病得起不来床,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小妹不敢在阿娘床前哭,趁着阿娘昏睡,瘦小的身板就躲在墙角,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寄云心尖刺痛,想要上去安慰小妹,摸摸阿娘,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开步子,她在梦里急哭了。
昏昏沉沉,也不知哭了多久。
外头已天色大亮,陈嬷嬷领着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进来。
冷漠无情的声音自帐外响起:“云夫人,按规矩,你该起来喝药。”
等了片刻,没听见帐幔中有动静,陈嬷嬷眸色愈发冰冷,声音带着股寒气,冷冷威胁:“云夫人,日已上中天,您若不说话,奴婢就带小丫鬟进去侍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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