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谢白林觉得他情绪不对,温声问他。纪淮不答,稍稍松了手,却扣着谢白林的后颈和腰深深地吻下来。和往常温和的吻不同,这个吻带着难以言喻的慌张和害怕,近乎颤抖地纠缠着谢白林的唇舌。舌尖相抵的时候,谢白林居然发现纪淮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轻颤。这和Alpha的易感期全然不同,但乌木的气息一样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片刻后,金木樨的香味缓慢地,无害地溢散在车厢中。谢白林没有太多经验,但是他知道Omega的信息素可以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纪淮果然渐渐放松下来,放过谢白林已经红肿的唇,轻柔地将吻印上他的脖颈。领带被轻轻扯开,纪淮的手指攀上谢白林的西装纽扣,谢白林犹疑了一瞬最终选择纵容。察觉到谢白林的动作停顿,纪淮也总算安静下来。他埋首在谢白林的肩窝上,抱了一会儿,又起身,垂着眼帮谢白林把领带系上。他昨晚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开车来了谢白林这里,但真的到了这边,他又不敢进去了。谢琅养的赝品确实发挥了作用,他为了让这个赝品足以乱真,甚至给齐承愿的声带做了手术。那么腺体呢?他究竟是推迟了谢白林的分化,还是干脆调换了腺体?这些猜测都太可怕了。他曾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但是现在,他又害怕真相太过残忍。谢白林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轻声问:“到底怎么了?纪淮,发生了什么事吗?”昨晚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子了。纪淮是个稳得住的人,谢白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害怕。纪淮系好领带,轻声道:“没怎么,就是做了个噩梦。”谢白林不信:“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什么噩梦值得他大半夜地跑过来,又等到现在,还这样不管不顾地把他拉到自己车上又亲又抱的。“就是噩梦。”纪淮替他整理好衣领和领带,额头相抵,语气低沉,“我梦见我做错了事情,眼睛也看不见了。你很失望,不要我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谢白林心头一跳,仔细看了看纪淮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来。随即轻笑一声,伸手捧着纪淮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子,哪里有这么古怪的梦。你做错了事可以道歉,眼睛可以治,最重要的是,我不会不要你,你也不会找不到我。”纪淮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谢白林见他眼底又是一片青黑,显然一夜没睡。“上去睡一觉,客房睡不着的话去我房间睡。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我下午早点回来。”他轻声安抚着纪淮,伸手将拿包烟拿着,“这个没收!”“好。”一直在后面车上等着的叶驰没想到工作还会回来,只是老板家的A看起来精神不大好,而且他老板的嘴又肿了。秉持着秘书的职业道德,他选择无视那些,打算到公司给老板准备一杯降火消炎菊花茶。谢白林还是觉得纪淮的状态不大对,给阿姨发了个短信,麻烦她今天来家里准备一下午饭。但是,没等他弄明白纪淮为什么变成这样,谢琅那边就出事了。据说是那位朱小姐在家里不小心摔倒,撞到了额头和肚子,人昏迷了也要早产了。事情好像有些大,江练说谢琅还没回去,但蒋时已经往医院赶。谢白林一挑眉:“那不是刚好有机会了?”江练和叶驰很有默契,一个拿着准备联系的手机过来,一个开始和那边通话。到中午的时候,江练和叶驰带着好消息回来:“谢总,我们的人伪装成送文件的员工,已经把手机和电话卡送到齐承愿家里了。”“好。”谢白林将那部手机打开,给齐承愿发了一条消息。[我是谢白林。]果然,不到十分钟,那边的电话打过来了。齐承愿应该是躲在卫生间给他打的电话,有些回声,声音也压得很低。“我没想到你会联系我。”谢白林一挑眉:“长话短说,谢琅那诚天就快撑不住了,我是来给你一个及时止损的机会的。”齐承愿沉默了片刻:“我为什么要信你?”谢白林并不意外,走到这时候了齐承愿要是个天真的,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谢白林:“梁复给我发过消息,我知道你在谢琅身边过的并不好。我这里有一些消息要告诉你,你可以听完,想清楚后再给我答复。”齐承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谢白林继续:“你们小区今天应该来了救护车,带走的是一个孕妇,你不知道的是这位孕妇此时身边的陪同者是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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