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安听不下去了,他怜惜地把江闵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一遍一遍吻上他的手背。这是不带一丝旖旎意味的,他只是想通过这个小小的举动来温暖江闵,或许于事无补,但他也要让江闵知道,有他在,他就不是局外人。“每到那样温情的时候,我便会更加思念我妈,对于我爸说的话,我从来不信,我只是想着,我妈那样好的人,是不会做出抛夫弃子的事的。我依旧思念她,想着她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想当着她的面对她说,我好想她啊。”“或许是我的思念有了声音,我妈听到了。就在今天,她千里迢迢赶来,我终于说出了一直想对她说的话,我说:‘妈,我好想你啊’,我把早就备好的她以前最爱吃的小蛋糕塞到她手里,期待看到她惊喜的表情,却只看到了尴尬和不好意思。”“我妈关心了我几句后,就问我:‘儿子现在是大明星了,是不是能赚很多钱?’没等我回答,她又扭捏道,‘妈最近有点困难,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万?’”“重逢的喜悦被这一句话冲淡,我没有说借不借,只是伤心地问她:‘如果我没钱,你会来见我吗?’我妈以为我不愿意借,她连忙哀求道:‘闵闵,是妈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但你能不能先借我30万,我以后会还你的,这是给你弟弟看病的钱,你不知道吧,你还有个弟弟,名叫赵钰阳,今年9岁,他的眼睛随你,漂亮极了,以后有机会带他来见见你……’”“‘闵闵,你会借钱给我的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她一遍一遍拽紧我的手,就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时安,你听到了吗,她说我是她走投无路才肯见的人。”李时安像是突然被人钳住了喉咙了一般,痛苦得喘不上一丝气。这是何等的讽刺啊!“任何一个人,看着自己的母亲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时,心里都不会好受,我又怎么会例外。”“我把我的全部积蓄全都给她了,一共有80万,算是还清那些年她对我的恩情,我对她说:‘我以后不想再见你了,你走吧,就算以后你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给你钱。’她不说一句,拿了钱飞似的走了,或许是着急去救他儿子吧。”“时安,我今天才明白,原来不管我在哪儿,我都是多余的那个人。”李时安哪里听得了江闵说这样的话,他转过身来,在一片漆黑中抓过江闵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泣声说:“江闵,你不多余,你把我这里填得满满当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这儿再容不下其他人,你是唯一的。”江闵的手掌紧紧贴着时安的心口,感受着对方有力的心跳,仿佛有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处,沿着他的血脉,灌进了他的心脏,使得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江闵用尽全身力气将李时安圈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李时安身上攫取到支撑他继续前进的力量。这一刻,李时安无异于江闵的救命稻草。圈了不知多久,江闵才闷声道:“谢谢你,时安。不过……”“嗯?”“你的手链呢?”江闵反手握住他空荡荡的左手腕,疑惑发问道。“手链被我弄丢了。”李时安如实说道,只是省去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江闵现在很累了,他不想再拿段清烟那件破事来扰他心神。“丢了就丢了,过两天我再重新给你买一个。”江闵说。“好。”彼时在苍北的另一端,在一个华丽的酒店房间里,一个未着衣褛的少年正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周围乱七八糟的衣物和空气中残存着的不可言说的气味无不说明着,刚刚这个房间里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战况”。床上的少年满眼疲惫地盯着天花板,随意拉过被子将下身堪堪盖住,他太累了,浑身酸软,可他不后悔,这是他能快速拿到好资源的最便捷的渠道,只要他坚持住了,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知道今天段清烟发了什么疯,一直拨打他的电话,让他赶快去平时常去的酒店,按理说,一般过了11点段清烟是不会打电话来的,不过他可不会愚蠢到认为对方是想他了,估计是出什么事了吧。他连忙打车来到酒店,段清烟二话不说便把他推倒在床,着急忙慌地去解他的皮带,像饿狼似的朝他扑来,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直到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段清烟身上的戾气才消了不少。或许是他求饶的表情取悦了对方,他感受到对方的心情逐渐愉悦起来,并且大发慈悲地轻吻他的脸颊,他的唇。就像一个残忍的猎人突然放了他的猎物,让他短暂忘记了痛苦。可是猎人始终是猎人,难改残忍本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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