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嘉陵是假的,所谓大病一场也是假的。她不是拿不动剑了,而是本来就只会那三脚猫的剑法。
可笑的是,就因为那一点点相像,温谯竟然被诓骗的死死的。
温谯最后问:那你家姑娘的父亲,他战死沙场,朝廷为何没有体恤?
小侍女头摇的飞起,她也不清楚哇!后来又说,姑娘有一次酒后透露,她父亲虽然战死,可好像是被故乡的族老们,给除族了。
人死罪消,连死了也要把人除族,再加上严素榴说的,温谯大概可以猜出,严素榴之父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温谯快马去了镇北侯府。
珈若刚从王府回来,马车停在门口。
温谯骑着马,直愣愣的朝珈若过来。
珈若也看见了他,冷冷的按在腰间,亮出了自己的鞭子。
温谯想,他是被骗了。
他实在是太蠢了。
他明知珈若的性情,可还是忍耐不住,出现在了这里。
珈若的暴打自然没有成功,横眉冷对,看着眼眶都逼出红丝的某人。
温谯情不自禁的道:珈若,你还记得你救过我?在嘉陵匪乱时
珈若干脆利落:不记得了。匪乱时,我救的人多了。
果然是她!
温谯有点难以置信,他觉得他们的缘分,应该是从嘉陵开始的。可珈若的反应却很平淡。
温谯道:我知道,在嘉陵救我们母子三人的是你,不是别的什么人。珈若,我不敢奢求你再给我机会,可是
别的什么人?你指什么?严素榴吗?珈若美丽的芙蓉面上,带着讥诮。温谯,事到如今,你总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因为误以为在嘉陵匪乱之中救你的人,是她,你才对她情根深种,不惜开罪陛下,与我和离吧?
温谯被她言语一激,不可避免的陷入前所未有的难堪之中。
珈若继续说道:你若是索性承认,你就是贪图严素榴的美貌,我或许还能钦佩于你的诚实和勇鲁,可你拿救命之恩做借口,未免太低劣了。
温谯想说,这是真的!他的确是认错了人,才对严素榴那么好。可看着珈若的眼神,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谯十分丧气,因为丧气和难堪已经到了极点,最后只能平平静静的道: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最蠢的。我今日来,自取其辱,简直难以想象,珈若你今后会如何看我。
不重要。珈若道,和离那日起,你或者温家将来如何,就与我无关了。温谯,你也一样,既已和离,我再如何看你,对你而言,也应当不重要。如我之前所说,今后,就当从未认识。你若心中有愧,见了我,三丈之外(10米)就远远避开,不然,我让你认识认识我的鞭子。
温谯被她的果决,激发出了不服之心:可我是被骗了,就算你我已不是夫妻,可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要报答你。假如我早知道,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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