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溪恨恨的过来了。
何长湄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手:哎哟,我这可人的小表妹,这是想哥哥了?等不及送过来给哥亲香亲香?
姚溪:滚!
何长湄也不恼,转身慢悠悠的提着裤子:以前我跟在你后头跑,你不应允, 现在好了,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表妹, 你也别恼, 等你进了我的门,我就叫你好好知道知道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的凿了一下,何长湄噗通倒在地上, 喊了一声救命,就晕死过去。
姚溪又恨又气,不住手的砸了两下,等回神看见满手的血,才惊慌失措的跑了。
她回到家,就哭喊着,一定要退亲!
我把他打了,我嫁过去,他还会放过我吗?
江都公主都没脾气了:皇后娘娘亲口说下了,你不嫁,又想如何?你干的蠢事!你设计聂藏戎就算了,还敢牵连万年县主!谁不知道万年县主是皇后的心肝命根子?你若不嫁,陛下皇后若要追究你暗害万年县主之事,谁来担待?我一个假公主吗?还是你父亲?
姚溪恨恨道:那你怎么不能像含山公主?为了我,去求啊!去求陛下求皇后!
江都听见含山的名字,就厌恶非常,一下失手,打了姚溪一耳光:我像她?她一个村野贱妇,凭什么和我比?
村妇怎么了?当年太后要把阿福嫁进崔氏,就因为崔氏一个旁支族人当众说了一句lsquo;憨子不堪为宗妇,含山公主敢提着刀冲进崔家闹事,又跪求太后,收回懿旨。她是个村妇,没什么用,对女儿却是心疼!你呢?你只知道保住你公主的体面,攀附太后,又不敢得罪皇后,你有什么用?你才是最没用的母亲!
江都气的浑身发抖:你白眼狼!
母女两还没吵出个结果来,昏迷刚醒的何长湄又派人送了东西来,是一块玉佩的拓印!另外还有口信,他这辈子,是非要死死缠着姚溪不可,叫她别想逃了!
姚溪又哭又闹,拔剑叫着要去杀了何长湄,被忍无可忍的江都公主又打了一耳光,关了起来。
姚溪不知道的是,何长湄醒来后,疼的不止有脑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痛痒难忍。他忍着羞耻,请大夫来看过,却没有任何外伤。
但这不适之感,却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了。
这日,姚溪蓬头垢面坐在床榻边,突然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侍女,问她,北狄的该死,怎么说?
侍女哪里知道?被她支使出去,拐弯抹角从坊间问了来。
姚溪学了几句,这才叫来自己母亲,告诉她,自己要进宫。
江都公主固然疼爱她,可这几桩事闹下来,也有些心寒:母亲说过,不会叫你和何长湄过一辈子,你安心备嫁,等过一段时日,找个借口,让你们出京。等到那时候,让他出点什么事,容易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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