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在外求学,不在庄中,大公子就顺理成章做了下一任庄主。等小儿子回来后,却总是出事,上山被野猪追,吃果子差点被噎死,喝水拉肚子,吃饭流鼻血,连洗脸都差点栽在脸盆里淹死。
老先生言辞风趣,下面有人喊起来:哪这么多灾多难的?是不是谁要害他?
说书人把桌子一拍:可不是!小公子查了许久,才知道,老庄主原先留了遗嘱,放在一本书中,要将庄主之位传给这个小公子。后来,小公子找到了遗嘱,拿回了庄主之位,对兄长依然恭敬有礼。从此,二人和好如初,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阿福听完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前边还挺有意思,这后面可不就是胡编乱造吗?不就是一点家财?要我说,这老庄主死前,为什么不开诚布公,将财产好好分了,偏偏要放在一本书里,这不是引着两个儿子为了钱财打架吗?
珈若笑道:只是钱财和一个小山庄自然容易分辨,连你也知道,老庄主不可能鬼鬼祟祟的把遗嘱藏在一本破书里。可倘若是一国的财富、至上的权势,就容易混淆视听了。
阿福点点头:有道理,也不是那些人真不知道真假对错,无非是想要浑水摸鱼罢了。
她又觉得古怪:原先这先生说的故事,都不错。怎么这段时间,京城大小茶楼,都说这些?真没什么意思。
珈若摩挲了一下杯沿,道:怕是预备着,无风起浪。
阿福回府之后,含山公主立刻到女儿院中,问今日聂世子去了没有。
阿福正坐在梳妆台前拆头发呢,今日她天不亮就起来了,梳了一个十分复杂的发髻,拆的时候,头发揪的可疼,眼泪都眯出来了。
阿福说,今日聂世子实在不得闲,故而没去。
含山公主颇为遗憾,又问可曾向万年郡主打听了,聂世子的亲事可有眉目没有。
阿福道:我没问,没什么可问的。
含山公主道:这孩子,怎么不机灵点呢?聂世子多好啊!
阿福心说,聂世子当然好,不然也不会叫姚溪都失了理智。
可阿娘打这主意像话吗?她那日多难堪,多丢人?
一个大龄姑娘,嫁不出去似的,才撞到那种人手里头。若不是聂世子有成算,真被那种人叮上一口,满京城里,她阿福的黑点又多了一个。贵女们聚在一起,又有了一个新的话题。
她不在意名声,可被聂世子撞见,才觉得丢人。
含山公主又道:不如,过几日再筵请一回,就做个家宴,请姚阳姑母阖家过来。
阿福早恢复如常,笑眯眯的转过脸来:姑奶奶一向照顾我们母女,阿娘要请,也没什么。不过不必总拿lsquo;多谢出来说,一则,人家都说大恩不言谢,总挂在嘴边做什么?二则,聂世子出手相助,也不是为了一个谢字。至于其他的,阿娘就别多想了,我可真真没这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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