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一脸吃了恶心东西的表情,靳宜没忍住笑了一声。靳止晏快速转头,闷声道:“哥,怎么连你都这样……”靳宜眨眼:“我怎么了?我都没说话。”靳止晏更加委屈,“你笑我。”“不是你说我笑起来好看,让我多笑笑?”“……”靳宜挑眉,“我说的有错?”“……”靳止晏不吭声了。靳宜看他表情就笑了,清冷的眉眼变得柔和,漆黑的眼睛染上笑意,整个人在周遭一片白的装饰下格外瞩目,格外柔软。小董跑过来接人,看到这幕傻了,呆呆看了半天,直到靳宜目光投过来才回神。小董跑过去,一一打过招呼,擦了擦头上的汗,“没想到会这么多人,是我们疏忽了,早知道多派点人过去……给您们添麻烦了。”说完竟然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靳止晏退后半步,皱眉:“不是,王雷,你平时这么压榨员工?还让人家鞠躬?”“……”王雷头大,“小董,你坑我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小董忙摇头,“雷总平时没压榨我,是我感谢你们……要是没有宜总和晏总的帮忙,我现在说不上在哪了。”小董说的语气认真,靳宜看了王雷一眼,淡淡评价:“你助理挺可爱的。”支起耳朵的靳止晏:“?”不就鞠躬,怎么就可爱了?王雷老脸躁得慌,赶忙催促小董带路,直到病房脸上的热度才消退。躺在病床上的王振枪刚醒,旁边是他的妻子和宝贝小儿子,坐在凳子上哭哭啼啼,作派夸张的要命。王雷透过玻璃瞧见扭头就走,靳宜和靳止晏没拦他,只说:“把药送去研究所,再查一下抑制剂,和小粒爱人公司药品的发放源。”靳宜想了想,补充:“再送点慰问品,钱从我这边扣。”王雷比了个“OK”的手势。王振枪的病房是单人间,进去时他妻子和儿子还在哭。“我遭的这是什么孽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那么多人,那么多员工,谁失控不好,怎么就我家摊上这种事……”“妈,别哭了,没事的。”小儿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爸爸没什么事。”“现在没事,谁知道以后有没有事呀!”女人道,“咱们家命惨呀!几年前摊上靳氏破产,现在又摊上失控,谁知道公司发的抑制剂有没有问题?”王振枪刚刚大病初愈,被哭声闹得脑袋嗡嗡疼,余光瞥见进来的人,咳了一声,“行了,你们有完没完,老子还没死呢!”女人背对着门,没注意有人进来,被吼当即一愣,哭嚎的更凶了。“还没怎么的你就这态度!我为什么哭?我是担心你啊!现在还没出事就说死死死,要真死——”“刘女士。”靳宜清清冷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仿佛积灰已久的房屋吹进一股清风,带着干净和清爽的感觉。刘怡年纪大了靳宜整整一圈,论年纪靳宜是晚辈。但靳氏集团是人家的,她再怎么作妖也不敢当着靳宜的面。刘怡回想自己刚刚的话,心虚地看过去。靳宜表情平静,礼貌道:“我来看看王叔。”“哦、哦,你看吧,人刚醒。”刘怡心里直打鼓,给儿子一个眼神,俩人一起出去了。屋内只剩下靳宜、靳止晏和王振枪。靳宜走过来,问:“王叔,身体怎么样?”王振枪哼道:“托你的福,没死。”这话有点讽刺的意思,谁都知道靳氏员工的抑制剂是内部发放,现在出现紊乱问题,自然是靳氏的问题。靳宜表情没变,靳止晏却皱了皱眉。王振枪是以前的老人,一直跟着靳家夫妻。靳氏夫妻意外离世,王振枪没像其他人那般跑的跑溜的溜,勉强撑了靳氏一阵子。论这事,靳宜和靳止晏应该感谢他,但这人思想固执,直言不讳,天天跟靳宜唱反调。因为寻找原产地的事,他们吵了没有千次也有百次,每次弄得僵持不下,硬生生分出了新派和旧派。靳宜对王振枪客气是识大局,靳止晏没这必要,对这人实在喜欢不起来。要他说,这药还不如不给,死了算了。靳宜:“抑制剂方面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给王叔一个满意答案。”王振枪依靠在枕头上,闻言抬了抬眼皮,“派人去查……别是王雷那小子查的吧?”靳宜微笑。王振枪余光看了眼房门,问:“他没来?”靳宜:“雷总比较忙。”“还他妈比较忙,他老子在病床上躺着,他在外面忙?”王振枪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胳膊没劲,腾地软下去,气得更厉害了,“还他妈雷总,是不是要改姓叫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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