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那人还算是争气,虽说没有精确标,但也查了个大概。至于是怎么发现的,他倒也没瞒着。因为严舒是夜总会的常客,跟里面不少老板有肉体上的交易,平日都是用化名去接近的他们。顾启哲给出的样貌很准确,严舒果真跟顾墨寒有八九分像。如此有辨识度,所以找起来相当的容易。但顾启哲在意的点是,严舒居然用肉体赚钱。难道是找错人了?他不是第五个股东?有着顾氏五分之一的股份,光是吃红利都够他子孙几十代了,不可能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既然都找了,去见一面也何尝不可。顾启哲收拾了一下,出了门。跨省找人花去了好几天的时间,只有大概位置果真是难找。他去夜总会蹲过,也询问过里面的人,只可惜他们都说没见过。像是有意防备。顾启哲无奈,也只好作罢。找严舒并不容易,他像只无头苍蝇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兜兜转转好几日,才勉强问到了他的踪迹。彼时他已经定好离开的时间了。敲响破旧公寓的房门,顾启哲迟迟没等到对方将门打开。他摁下门把手,发现门没锁。透过门缝,屋内乱作一团,几乎快没有能下脚的地方了,刺鼻的酒气直冲人大脑。顾启哲不适地眯起眼睛,试着唤了几声严舒的名字,被难忍的气味呛得咳嗽了好几声。他踏进屋里,听见男人醉醺醺的声音。最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对方半眯着眼睛,身下盖着一张毯子,赤裸的上身满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像是被粗暴对待,不堪入目。顾启哲踢开脚下的酒瓶与针管,看见这番景象不禁唏嘘。这是顾墨寒的父亲?怎么会是这般模样?他咋舌,实在不敢相信。严舒勾着手,“来的这么快?不是说晚上么。”这张脸,看起来与年纪不符,这么久了,严舒居然没怎么衰老。明明身体被糟蹋成这样了。顾启哲上前一步,“你是严舒?”男人明显一怔,坐起身来,“好久没人叫过这个名字了,你是以前的客人吧?怎么长得这么年轻呢。”顾启哲上前拉开了窗帘,暖色照在两人身上。严舒不适地抬手遮蔽光线,“拉上……!”顾启哲拉开窗子,凉风灌进屋子里,冻的他抓紧被单。“我想问你一些事。”顾启哲回眸看他。“在问我事之前,能不能先把……窗帘拉上呢?”严舒放下手腕,漆黑的瞳孔倒映着顾启哲的身影,“小心我不告诉你……”闻言,顾启哲使劲拉上了窗帘。严舒觉得舒服多了,站起身来抱住了顾启哲,“客人……想来找我问什么呢?我都告诉你。”抚摸面庞的手很凉,说话时喷洒出的温度倒是热的。顾启哲将人推开,人猝不及防地躺倒在了床上。严舒实在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真够冷漠的,真是来问正经事的?不好意思啊,我是接活那种活的……”“是吗……”顾启哲叹气,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帮他穿上。“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严舒的手抚摸上男人的唇,缓缓顺着他的喉结向下。下一秒就被顾启哲擒住手腕甩开了。“跟我走。”严舒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你是要长期包我么?”“我对一个年纪快要能做我爸的人没兴趣。”“说话真伤人。”严舒笑着摇头,伸手去勾床边喝一半的啤酒。“这些东西你戒的掉?”顾启哲的视线扫过地面的药瓶与针管。“谁知道呢……”此时的严舒还算是清醒,看抚摸着顾启哲的下颌线,“怎么回事呢,感觉你的眉眼很眼熟。”顾启哲没说话,凌厉的眼眉注视着他,“你觉得我像谁?”“谁知道呢……睡过的人太多了,记不清了。”严舒说得云淡风轻,仰头喝了一口啤酒。酒气熏得顾启哲头疼。想带他走也不容易,亦许是他喝醉了的缘故。无奈,顾启哲只能仍由严舒撒泼,趁此空余的时间帮他把房间的卫生都给做了。“你真乖啊……”说完这句话,严舒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想起什么了,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什么都没说出来。顾启哲做完卫生,天都黑了。严舒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丢下手上注射完毕的针管,“你打扫的这么干净,我都不舍得离开了。”“不走也得给我走。”顾启哲说罢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可能是力气用大了,严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从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颌,天生自带羸弱气息显现了出来,脆弱至极,“轻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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