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辞没在萧家老宅多呆,他母亲的脸色,一直很难看,特别是听说云溪言回来了,非逼着萧璟辞去跟韩家的小女儿韩芳菲相亲。萧母冷着脸,端坐在沙发上,萧璟辞坐在她对面,摆弄着手机,互不搭理。这就是母子俩的日常。萧璟辞从仁安医院的通讯录里找出了云溪言的手机号码,可对方就是不接他的电话,两天了,到最后,对方直接关机了!萧璟辞觉得,他有必要再冲去仁安医院闹一场,好让云溪言把他这个前男友从记忆库里彻底提取出来。可又担心,万一没闹好,影响了云溪言的工作,他会不会被领导批评,到时候小哭包又会哭唧唧,于是乎,他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去找云溪言看病,假公济私。只是,病没看成,人没见到,闹都没有机会闹,听其他医生说,云医生这两天被派去精神科轮值了。萧璟辞:"……"总感觉有点针对人的意思。其实十年后再见面,萧璟辞心里很生气,气没那么快消,他也想过,冷着云溪言一段时间,当做这十年的利息,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可是一想到人回来了,就有要去找对方的冲动,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去冷处理这件事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因为十年的分别而改变,一切都只能他说了算。看着云溪言对他那副冷淡的模样,如果自己不主动,恐怕对方压根都想不起他了。所以这个时候再生气,也嘚忍着。萧璟辞离开老宅回了别墅,他近些年一直一个人住在伯明翰公寓,讨的就是一个清净和自由。他对母亲介绍的那些相亲对象没有半点兴趣,留在老宅,只会让母亲更心烦。从小到大,他就不受母亲待见,特别是母亲知道他喜欢男人时,对他更加厌恶,看见他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会因为母亲的厌恶而伤心了。可能是习惯,也可能是麻木吧。伯明翰公寓位于临海市大使馆区,是近些年才开发出来的高端住宅新区,与老城区最大的不同是这里高楼林立,街道宽敞干净,底商清一色的奢侈品大牌商店。萧璟辞一身黑色绸缎睡衣,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嘴角还隐隐作痛,云溪言那一拳可真够狠的。他拨通忠叔的电话,问:“忠叔,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忠叔是萧鹤鸣的心腹,“少爷,您要查的人,我查到些信息,但不多”“他曾在日本攻读常青藤医学院,主修法医学”萧璟辞吃惊,“什么?学的法医?”开什么玩笑,他从小胆子就小,连血都见不得,更别说死人了,怎么会去学法医。忠叔:“是的,他成绩非常好,并且本科时期还同时辅修了临床医学、麻醉学,成绩都是A+。”“他左手非常稳,特别适合拿手术刀,所以在攻读研究生时,就已经被同行称为神之左手”萧璟辞思索半天,他不记得云溪言是左撇子啊。“那他这些年的人际关系呢?”他非常想知道,对方这些年是单着还是已经结了婚。不过初见时没看见他手上戴戒指,应该是没结婚,萧璟辞暗暗松了一口气。忠伯继续说:“他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只跟一个人来往比较密切,就是临海华侨银行的太子爷裴朗。近些年的境外航班记录上,基本都是两人同行,而且两人曾一起在伦敦生活过一段时间。”萧璟辞内心吃味,他记得裴朗是云溪言最好的朋友,可两人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去的。云溪言当年不辞而别,断绝了跟所有同学的联系,没想到会和裴朗一直保持往来。“他这些年有回来过吗?”忠叔凝思片刻道:“查不到他的入境记录,应该没有。”怪不得这十年,他翻遍了国内的每个角落,都找不到人。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从未回来过。萧璟辞心涩难耐,自言自语,竟没回来过,难道一点都不想念自己吗?没良心的狗东西,亏的自己还到处找他。"他……结婚了吗?"忠叔想了想,"应该没有吧。"他并没有特意去查这件事。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是没有的,因为他所查到的他所有人际关系里,只有裴朗这些年一直陪在身边。挂断电话,萧璟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来有些事只能当面问本人了,如果连忠叔都查不出来的,恐怕这世上没人能查出来了。只是,本人未必会说,只能另辟蹊径。于是,他拨通了裴朗在国内的电话号码。这就是情敌的唯一用途了。"裴朗,我是萧璟辞。"语气冰冷,有种讨厌对方又不得不求对方的别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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