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言在萧璟辞眼中看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他做出进一步的回应,萧璟辞松开了手。得到片刻喘息的云溪言,大口呼吸着。只见萧璟辞从钱包里抽出一张联名黑卡,狠狠的甩在云溪言的办公桌上,“这卡是无限额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黑色联名卡显眼的趴在办公桌上,怎么看都有种侮辱人的味道。云溪言瞥了眼桌上的卡,冷哼一声,“萧璟辞,你以为自己是人民卫士?正义的化身?我干了什么,不需要向你交代。还有,别拿你这套对付小情儿的手段对付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给谁看?不是谁都喜欢你那点钱。”于是,云溪言从自己的钱包里也掏出一张联名黑卡,跟萧璟辞那张一模一样,有样学样的甩在了萧璟辞那张黑卡上面,啪一声,又脆又响。果断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云溪言的表情带着不屑,嘲笑,冷漠,这下彻底激怒了萧璟辞,他第一次对着云溪言这么用力的大吼,几近咆哮:“你听着,我不允许你做那些不光明的勾当。”他死死盯着桌面上云溪言甩出的那张黑卡,只是那张卡背面朝上,看不到卡主的姓名,可现在这种氛围,实在不适合伸手去把卡翻过来看。云溪言这张黑卡到底谁给他的,简直令人无限遐想。他居然收别人的黑卡,还这样堂而皇之的给他看?萧璟辞之所以断定这张黑卡是别人送给云溪言的,是因为这种类型的联名黑卡,只有大财团的创始人,继承人才会有,这张卡不是他们主动去银行办理的,而是全球最大的国际银行组织主动向他们下发的。所以,云溪言不可能会有。只有像萧璟辞这种身份的人才会被邀请办理。云溪言蹙着眉,好看的薄唇轻蔑一笑,“光明?在你心里什么事光明?萧璟辞啊,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这么宽?”他目光下移,盯着萧璟辞抓在自己右臂上的手指,手指上的白金戒指在临近中午的日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快要模糊了眼前人的眼。简单大气的戒环本身就彰显着贵气,特别是戴在这个人的手上,他的手真的很好看,骨节修长,瘦削有力。“你是人民警察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云溪言心里带着气,或许是因为看到萧璟辞手指上的戒指。萧璟辞狠狠的盯着云溪言的那双眼睛,自那双眼睛而来的眸光凌厉幽深,冰冷无情,带着一丝戾气,“别人我自然不会管,但是你,我管定了。”萧璟辞紧抿着唇,浑身的血液在沸腾,感觉下一秒就要蒸干了。他拿这样的云溪言真的没办法。曾经只要他一瞪眼,云溪言就会乖乖就范。萧璟辞脱力的松开掐住云溪言的手,声音因急怒之后的疲惫而变的温和,“小言,我真的再也经受不起,经受不起你发生任何事了。”他是真的害怕对方再次离开。“昨晚我本来只约了裴朗,就是想问问他,这十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发生不好的事。”语气软化后的萧璟辞变的楚楚可怜,云见犹怜,哎,云溪言想这人怎么还人前两副面孔呢。不打笑脸人,萧璟辞深谙此道。云溪言放缓语调,幽暗的目光带着点温度,处于化冻阶段,“以后别去打扰裴朗,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我,我能说的自然会说,不能说的,你问谁都没用。”秋日的阳光早已蜕去灼人的温度,温润的撒遍每个角落,透过玻璃窗,落在白金戒子的戒环上,反射出柔和朦胧的幻境,仿佛将人带回了过去。高一那年的夏天,大雨一场接着一场,仿佛一定要水漫金山才肯罢休。萧璟辞和云溪言坐在课桌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道貌岸然。而萧璟辞课桌下的手,却总是不老实的乱窜门,一会摸摸云溪言的校服兜,一会拍拍云溪言的大腿,再过一会就牵上了云溪言的手。就一堂课这45分钟,都不够萧璟辞用的,只叹时间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苦不堪言的当事兔,只能装作无事发生,认真听课,可心思早已百转千回。铃铃铃...下课铃声欢快而急促,这是今天最后一堂课,同学们都在急慌慌的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下的地面都起烟了。当事兔也很着急。可萧璟辞却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反而悠闲散漫。他扯着刚站起来的云溪言的衣角,腻腻歪歪的说:“小言,先别急着走嘛,我有东西要送给你。”那腻歪的语气都能压榨出菜籽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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