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后面的录制,算是正常,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状况,萧璟辞虽然没有按照剧本来,但除了前两个问题外,一些回答都算是在可控范围内,他的粉丝在网络上大喊心疼,原来自家爱豆心路历程如此坎坷且励志。不知道有钱人的坎坷是从哪里体现出来的。云溪言正在电视机前看这档节目的直播,裴朗抱着一袋瓜子坐在一旁。裴朗边嗑着手上的瓜子,边问:“他叫什么苦,不是为了那个人,才走上演员这条路的吗?怎么现在搞的好像很后悔的样子,矫情!”云溪言睫毛微颤,叹了口气,心脏像被人紧紧揪住,“是啊,当初若不是为了那个人,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去参加试镜,如今却吵着闹着怪我十年前不辞而别,其实这条路他一早就选择好了,我能怎么样呢。”萧璟辞是爱慕那个人的吧,不然十年前,为什么不顾他的反对,丢下他,毅然决然要去试镜。裴朗鼓着嘴,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安静的坐在云溪言身旁,努力让对方显得没那么孤单。这些年,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说不出什么带花的话,那就默默陪伴吧。“其实...”云溪言看向裴朗,“其实,你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一直陪着我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些什么就好。”“如果你还想读书的话,也可以继续进修,为以后继承那么大的家业做准备。”裴朗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刚洗过澡,还有些潮湿,他有些局促,“没什么的,呆在你身边习惯了,现在虽然回国了,也知道不会再有以前那些不好的事,但还是习惯呆在你附近,可以在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立刻就能帮上。”“至于读书...你觉得年级倒数第一的我,是读书的那块料吗?”云溪言明朗的笑起来,目光狡黠,“我还记得有一次你拉肚子没有参加语文考试,结果我成了倒数第一。”说完,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裴朗推搡了云溪言一下,“你也不能总让我给你垫底儿吧,哈哈。”平日里伶牙俐齿的裴朗,刚刚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连遣词造句都生疏了,他想呆在离云溪言最近的地方。话虽说的语无伦次,但云溪言听懂了,他莞尔一笑,伸手摸了摸裴朗的头顶,“这撮头发怎么总是立起来的,好像特别有自己的想法。”他用力压了压,尽量让那撮头发看起来合群一些。然而那撮头发好像还挺倔强,全身都是反骨,依旧直挺挺的。裴朗自己也伸手按了按,不经意触摸到云溪言的手指,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匆匆收回,他问:“溪言,现在林嘉澜被放出来了,你打算亲自去找他吗?”云溪言点头,面上无波无澜,“东西虽然丢了,但他应该知道那东西背后的人是谁,我想过几天去找他,看看能问出点什么不。”。裴朗微微皱眉,有些忧虑,“会有危险吗?你觉得林嘉澜会跟你说实话吗?”云溪言摇头,语气肯定,“不会有危险的,放心,我跟林嘉澜认识很多年了,不过我觉得他也不会轻易对我说实话,但我可以拿出让他愿意说实话的筹码。”裴朗还是担心,“与虎谋皮,焉有其利。”云溪言无奈一笑,耸耸肩,道:“没办法,只能试试,我能选择的路不多,时间也不多。”裴朗拽着云溪言的衣袖,“那你,完事小心。”云溪言眯了眯眼,“好,裴婆婆,我觉得等你老了,肯定是个爱操心的人。”萧璟辞录完专访后,便马不停蹄赶往耽城的书镇拍新戏。这部新戏就是他在专访里说要保密的那部。编剧兰笙笙是萧璟辞多年的好友,这部戏是兰笙笙准备冲刺白玉兰奖的作品。和自己的好友一次携手完成梦想,即便路途艰辛,也算幸福。而且他希望萧璟辞这次能凭借这个角色,再拿影帝。耽城的书镇距临海只有500多公里,萧璟辞一行人驱车前往,小半天的功夫就到了。书镇的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云淡风轻,跟临海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天气。萧璟辞进组安顿好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云溪言。可对方不接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接。萧璟辞心里不安起来。他忿忿的念叨:“他的电话是摆设吗?”一旁的小助理听的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萧璟辞说要回临海。“辞哥,兴许云医生现在正在手术台上,要不过会再打打看。”萧璟辞想想,不无道理。于是放下电话,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把脸,舟车劳顿,他现在很疲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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