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游轮是三天后才会正式启程,你故意让秦岭引诱小言上船,不就是想要提前干掉他?白启山,如果你敢碰小言,我会选择跟你同归于尽。”“哈哈哈哈,云野,你终于对我说出真实想法了是吗?你早就想好要跟我一起去死的吧,不过话说回来,能跟你死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连萧鹤鸣都享受不到这个待遇。”“白启山,你简直是疯了。”此时,云溪言已经摸索上了二层,当看到秦岭时,对方竟然毫不惊讶,云溪言知道自己上当了。“云医生,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对了,你那位朋友的后事都安顿好了吧,真是可惜。”云溪言戒备的将手放在枪套上。“秦岭,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启山给你多大的好处,让你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杀人?他承诺了你什么?”秦岭笑了,他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他没承诺我什么,他只是知道了我喜欢白珩。”闻言,云溪言微睁双目看向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喜欢白珩,怪不得那天对自己说出那翻阴阳怪气的话。“既然喜欢白珩,还去杀人,那跟对方不是更没有可能?你以为白启山会逼迫自己的儿子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秦岭无奈的耸耸肩,脸上一副错愕,分明在说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压根没打算要跟白珩在一起,我就是白珩养的一条狗而已,可自从你到了白珩身边以后,我发现我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了,云溪言,你说,我应不应该恨你?”秦岭就只想安安静静做白珩的一条狗,然而就这么点愿望,在云溪言去了白珩身边之后,一切都变了,白珩甚至连瞧都懒得再瞧他一眼,一脚将他踹到旁边,秦岭觉得自己就像丧家之犬一样。他把这一切都算在了云溪言头上,他恨云溪言,所以当白启山跟他说起杀齐书记嫁祸给云溪言的这个计划时,他无条件的就同意了,或许这个时候,能不能跟白珩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让云溪言身陷囹圄,他要看到云溪言从神坛跌落,看到他满身泥泞不堪。“秦岭”云溪言拔枪指着秦岭的头。“我不会把你交给警方,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你。”秦岭笑了,眯着眼看向云溪言,眼中尽是嘲讽,“你觉得你有机会解决掉我吗?现在这艘船上,全都是想要你命的人,包括白启山,他也在。”“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今天白珩不在船上,恐怕没有人能够再救你,云医生啊,你这又是何苦呢。”云溪言微微一笑。“你应该听说过,我在警校的上学的时候,枪法每次都是第一,看你的样子,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对吧,你说我这一枪打哪里好呢?既能让你痛苦不堪,又不会让你死。”云溪言的眼眸中带着嗜血的狂傲。“我要让你一点一点去感受裴朗曾经遭受的痛苦,我要让你反反复复去感受。”“秦岭,其实我和白珩是一样的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人,我只是要将坏人拖入无间地狱,不管用什么方法,警察不敢做的,我敢,白珩也会有心软的时候,可我没有。你真的以为今天船上的这些人真能对我怎么样吗?”秦岭压根不信云溪言的话,他认为云溪言在虚张声势。云溪言慢慢靠近秦岭,他没有用枪,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左手出刀,捅在了秦岭的脾脏上,而后快速的抽出刀。“这把刀,是白珩杀靳明的时候用的,我看着很锋利,就留了下来,果然挺好用的。”“我的左手是专门用来干坏事的,而我的枪会永远拿在右手上,这是顾怀安交托给我的正义,我不介意有一天,我的枪口对准的是我自己,秦岭,再等等,看看你的白董会不会送你去医院,他现在应该正在焦头烂额的寻找他的宝贝儿子。”白珩被绑架了。电话是刚刚打到白启山手机上的,对方开门见山,直接将捅在临近白珩心口处的刀拍了下来,传给了白启山。白启山看到照片,震惊不已,就算平时白珩再怎么跟他作对,那毕竟都是他的宝贝儿子,他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只是在询问绑架人的要求时,那边却只是说还没想好,再看看,说不定什么都不要就放人,也说不定什么都不要就杀人。越是这样的绑匪,越难捉摸,不明白对方的诉求,便无从下手。那人用到的手法非常精湛,挨着心脏,却又不碰到心脏,如果不是现在云溪言正在他的游轮上,他真的就要怀疑那个绑匪就是云溪言了。“你到底想要什么?要多少钱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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