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珠她贴身携带,也让她因此丧命。沈悠说:“符篆的咒术原本不会让钱平身上的异样这么快显露出来。可人算不如天算,昨晚水鬼上了他身,阴气鬼力的作用下,加速了变化,才让我们抓到了马脚。”卓羽燃问:“那这两天灵堂的怪事又是怎么回事?”“根源在那串佛珠,里面的粉末是溺亡之人的骨灰。那个幕后之人通过特殊手段炼制了这串鬼器,能引诱阴魂进入其中。这几天灵堂里经常会出现水迹,也是因为有水鬼不断从外头爬进来被吸进佛珠的缘故。”沈悠没有再多做解释,因为有更重要的事现下必须立刻解决。他和楚亚一直忙到午夜,佛珠里溺死的亡魂也并没有被彻底超度送走。这鬼器特殊,炼制的人本事不小。目前只能暂时先放着,看之后能否找到适当的方法解决此事。至于钱平,情况算不上好。沈悠两人只能延缓他身上的异变,根治的办法暂时还没有思路。晚些时候,他倒是清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也不如之前活络,谁来和他说话都不搭理。因为担心他再生事,沈悠并没有解开降魔锁。考虑到这对老夫妻的恩怨也不该让子女毫不知情,免得他们对现在自己的处事方式徒生猜忌,沈悠就挑了些不算太过毁三观的重点私下里和钱喻夫妇俩解释了一下,还刻意省略了那些不能让普通人知晓的魍魉计谋。钱喻面色惨败,一脸不可置信,要不是邱佳洁扶着他臂弯,他一准因为事实的冲击垮掉。卓羽燃于心不忍,安慰他:“你妈不是有心的,邪术防不胜防,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会想到这些呢。”钱喻双目含泪,眼眶里布满血丝,他已经两三天没合过眼,整个人苍白憔悴至极:“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恨她……我恨我爸……恨我自己……”邱佳洁给他擦掉眼泪,自己也泣不成声,她望了眼小房间里的钱平,替丈夫问道:“我公公他……什么时候能好?”沈悠不打算隐瞒他们:“暂时只能这样,等明天我出去一趟再说。”邱佳洁眼神闪烁,她咬着嘴唇,在上面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沈悠不说话,只站在一旁等她思想斗争完。几分钟过去了,女人才抬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他,说道:“那个和尚我有些印象。婆婆她一直想要我们生二胎,她还去景汀寺求了符给我,说是一个叫梵因的高僧说的,很灵验。”“那符呢?”邱佳洁摇摇头,咽下喉中悲鸣,又忍不住庆幸:“烧了,我不信这个。况且我已经有了小月,我不想再要孩子了。”沈悠点点头:“谢谢,这个信息很有用。”***第二天早上,沈悠带上卓羽燃再次前往景汀寺。到兰和湾时才刚刚八点多,寺院门口只有寥寥几个游客。昨晚一夜暴雨,打落了满地的枯枝败叶,两个和尚拿了扫帚正在清扫。卓羽燃和他们打听:“师父,你们这儿有个叫梵因的大师吗?”其中一个和尚说:“有啊,你们找梵因师伯做什么?有预约吗?”卓羽燃尴尬地骚骚脸,还要预约啊,打电话还是小程序?他面上保持微笑,虚心求教:“我们从外地来的,听说大师他佛法高深,我……咳咳……想来问问姻缘。”两个和尚立刻面色古怪地看他,问姻缘?神踏马问姻缘,没听说师伯近期开了新业务啊。他们又看了看后面的沈悠,目光在这两奇怪的帅哥身上转来转去,顿时恍然大悟。刚才说话的和尚不禁用看苦命鸳鸯的慈悲目光看着卓羽燃,抬手念了句阿弥陀佛后,说:“师伯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恐怕今天施主们见不到人。”“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不会这么倒霉吧,两次来景汀寺都空手而回,卓羽燃心凉了半截。“去海省交流学习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真是佛法无边啊,卓羽燃感叹,做个宗教学术交流竟然需要这么长时间。就在他用眼神询问沈悠是不是下次再来三顾茅庐的时候,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和尚突然说:“刚才还听管斋饭的小季说,昨晚下暴雨的时候,师伯冒雨回到了寺里,还去问他有没有剩的点心。”卓羽燃眼前一亮,急忙问道:“那他现在还在寺里了?我们怎么才可以见到他?”和尚又念了声佛,心想这两位施主冲破世俗道德的枷锁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他们现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才想找师伯答疑解惑好坚定不移地抵抗住双方家庭的阻扰继续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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