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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羽燃如遭雷击,这几年虽然反复欺骗自己,但理智总在谴责这种可笑的自欺欺人。现在连宛方音都这么说,无疑是直接撕开了谎言的伪装,将伤口裸,露出来。他执符的手不停地抖,色内厉荏地扣住宛方音的脖子,“快说!”女孩不是活人,被制住要害也没太大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指了指小楼的方向。卓羽燃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人影从楼上跌落,发出一声巨响。阳台上跑出三个人,他们惊慌知错地朝楼下张望。随后沈育芝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文冀严死了。陆广悦心情很不好,时元思的死还没理出头绪,这么快又出了新的命案,出事的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他已经能想象到高层堪比咸菜的脸色了,到最后,压力和头痛还是他自己的。更可恶的是,自己三人还好巧不巧地成了目击证人。沈育芝这个疯女人现在死拽着他们这三根救命稻草,非要他们给她作证,是文冀严自己跳楼死的,和他们无关。比起她,傅容宪和沈育成就展现了相当不错的心理素质。尤其是傅容宪,不管警方问什么,他都拒绝回答,坚持要等律师到场后才接受询问。警察将整栋小楼都围上了警戒线,尤其是文冀严坠落的地点。根据沈育芝姐弟俩的说法,他们因为庄园的事来找文冀严,其间还穿插着姐弟俩的扯皮,反正三人闹得很不愉快。因为动静太大,又是在别人家,就惊动了傅容宪。这老家伙也不知存了什么心,说要做中间人调停三方的矛盾,却全程看好戏、拱火一个不落。他们自认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体面人,也早过了冲动的年纪,除了互相呛声,实在做不出殴打干架的蠢事。做笔录的警察听到这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育芝脸上的巴掌印,对他俩话里的真实性表示存疑。见他们不信,沈家姐弟只能挑拣着将在沈家发生的丑事简略说了一遍,然后再三强调,他们三个可以互相作证,真的没有和文冀严有任何肢体接触。他们到现在也搞不懂,这人好端端地说着话竟然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跑到阳台就往下跳,他们想拉一把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因为他们的争执都是在室内,当初安装监控时考虑到避开客人的隐私,所以阳台边正好成了死角,只能从影像里看到人从上面掉下去的过程。至于是自己跳的还是人为,只能等后续挖掘到新的线索后再做判断了。阳台下面是一座假山,文冀严运气不好,砸在上头,当场脑袋开花断了气。跳楼的死状十分惨烈,血淌的到处都是,将假山的大半面染了层色。浓郁的血腥气在微凉的夜里直冲鼻腔,就连见惯了死人的卓羽燃俩人都感到轻微的不适。陆广悦嘴里叼了根烟,不点火只咬着,他问负责笔录的同事:“事发时在楼里的还有其他人没?口供都问了?”同事说:“佣人不住这里,这个点都已经去休息了。除了他们四个当事人,小楼里还有一个,是死者生前带来的朋友,不过……”陆广悦不耐烦他这时候还打哑谜,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催促他有屁快放。小伙子欲哭无泪,老大给的铁掌跪着也要承受,“不过之前在那三个人身上耽误了太多时间,还没来得及去录那位的口供。”陆广悦作势又要给他一拳,“臭小子,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搞得老子还以为又碰到了个刺头。”被他这么一搅和,陆广悦也不耐烦在这里面对那三个煞笔,决定自己亲自去看看那个文冀严带来的朋友。楚亚忍着不适在假山周围转悠,她想知道这次的现场和昨晚的水榭是否一样都有残存的鬼气。在她捣鼓的时候,卓羽燃跟着陆广悦去了二楼,带路的同事说,那个人就住在这一层。奇怪的是,文冀严出了事也不见他走出房门来看过一眼。陆广悦冷哼:“感情两人还是塑料兄弟情。”他们很快来到了房门前,陆广悦敲了三下门,突然想起来问一句:“对了,这人叫什么?”门里传出拖鞋拖沓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逐渐靠近门边。卓羽燃不知为何心率骤然提速,就像为了印证他的不安一样,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英俊面孔。警局同事的声音也在旁边适时的响起,“博皊,我们刚才问过傅容宪,他说死者带来的朋友叫博皊。”到现在卓羽燃才意识到刚才宛方音指着小楼的真正意图。他以为是让他看文冀严的死亡过程,没想到人家是在认真回答问题,告诉自己博皊人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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