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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大叔”让祝淮额角青筋暴跳,他没好气地说:“下次打球注意点,车子修理费也够你喝一壶了。”谢冲书看了眼车标,笑道:“放心吧大叔,要是砸坏了,修车费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你这车好像没什么事。”言下之意,你休想讹我。这个臭小子,口气不是一般的大,还一口一个大叔,自己明明三十岁都不到,并不比他年长几岁,可恶。祝淮的拳头都硬了,可还没等他再和这个没眼色的家伙深入地理论,自家老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后座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里面孟辰安冷淡的脸,他催促道:“还要多久?快点。”虽然昨晚只见过一面,还是在那种匆忙一瞥的情况下,然而这张脸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想来凡是见过的人都难以忘怀。谢冲书瞳孔紧缩,指尖的篮球掉在地上滚到了花坛边也没有察觉。祝淮现在没闲工夫搭理他,他坐回驾驶座,发现对方还挡在车前不动,就不耐烦地按了两下喇叭,对方才后知后觉地倒退到了路边。祝淮朝他翻了个白眼,踩下油门扬长而去。孟辰安在办公室见到了吴教授。两个人并不陌生,相反还比较熟络,孟辰安的父亲当年就是吴教授的学生,他父亲在世时曾多次带着年幼的他拜访过这位恩师。他们互相客套了两句就进入了正题,好在两人虽然一个代表学校,一个代表集团,但在工作上都不是偷奸耍滑之辈,也都不希望项目真的出现重大问题而终止,这将会让近几年来所有人的心血付诸东流,而作为两边负责人的他们也会因此吃瓜落。直到太阳西斜,两人已经制定出完整的解决方案,下一步就是等两边团队按部就班地进行局部调整,再磨合扫尾清除新的问题就可以了。吴教授给孟辰安半空的茶杯里续上水,热雾袅袅中,他欣慰地说:“一眨眼的时间,你也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了,也越来越像你爸爸了。”孟父的话题一直以来都是孟辰安心里的一根刺,这些年来,他从不会主动去提及,然而还是会有许多抱着各种目的,其中以看他笑话为主的人试图用这件事来攻击他。只因孟父的死并不光彩。当年孟氏集团和谢氏,以及另外几家有头有脸的公司合作了一个开发项目,中途孟父突然被发现死在了情妇床上,死因是马上风。之后没过多久,又有人举报了孟父生前在合作案中收受回扣,大肆谋取利益。人死如灯灭,再多的疑问都在孟父死后被尘封。如今孟父的骨灰早已凉透,然而当初的恶名还是背负在他以及儿子身上,无法磨灭。第3章 能请你喝杯咖啡么人是善忘的物种,可在某些事上又格外喜爱翻旧账。十五岁那年起,投射在他身上的有色目光就从未间断过。类似的讥讽听得多了,心也就披上了铠甲,等闲的闲言碎语已经无法再伤害到他分毫。吴教授是孟父的老师,孟辰安知道对方提起这茬并没有恶意,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带着善意谈起孟父,吴教授就是这些少数人中的一个。孟辰安心头微暖,他没有说话,只听吴教授以回忆的方式说起当年种种。那是孟父风华正茂的学生时代,他一直知道父亲的优秀并打小就以他为榜样努力着。即便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坚信父亲的为人和品德并没有瑕疵。因为时间不早,吴教授就没有挽留他,对方离开后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谢冲书笑嘻嘻地走进来,将全班的课后作业放在办公桌上。吴教授一看到这小子的脸就手痒,恨不得在他脑门上爆炒几个毛栗子,他脸上的皱纹因为骤然拉下来的表情变得更加深刻,“你小子不学好,现在还会逃我的课了。”谢冲书并不害怕,还十分自来熟地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他将一袋水果放在作业旁,讨好地说:“教授的课我哪敢逃啊,唯一的那次也是事出有因,还被您抓住了小辫子,我也很冤枉的。”“狡辩,”吴教授不吃他这套,把水果推回给他,没好气地问,“怎么你来交作业,课代表呢?”谢冲书脸皮贼厚,干脆将水果塞进了柜子,“我这不是想您了嘛,所以和课代表讨了这桩美差。”吴教授作势去翻作业,说:“敢来见我,看来作业完成的不错。”谢冲书连忙按住他的手,嬉皮笑脸地讨饶:“别别别,还是晚点再看,要是现在看了,我怕您还要破费请我吃晚饭。”接下去五分钟,谢冲书在吴教授的口水横飞里被训了一顿,等对方说得口干舌燥,他极有眼色地倒茶添水,还剥了个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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