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满口答应,心里却觉得奇怪,要知道星锐和孟氏这几年的生意往来虽然规模很可观,实际带来的回报率并不理想,孟氏那边贪心不足,胃口越来越大,和趴着吸血没什么两样。谢承洲很早之前就看对方不顺眼,这次高层出事,他也顺理成章地有了借口单方面终止了与孟氏的合作。好端端的怎么又反悔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又听到谢承洲提了一个要命的问题,“给谢冲书物色人的事怎么样了?”蒋震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年终奖仿佛是个负心汉正朝他挥手告别转而投入别家怀抱,“有点眉目,只是冲书少爷那边……”“他拒绝了?”谢承洲的语气听不出变化,但凭借对他的了解,对方现在心情一定极度不美丽。蒋震明希望现在能有个外星人抓走他一起逃离地球,让谢承洲到老死都找不着自己。虽然他早就抱着给谢冲书当龟孙子的决心,奈何郎心似铁,他都把姿态摆那么卑微了,对方还是大摇其头,坚决不去,活像他是在逼良为娼。“他要是再拒绝就告诉他,不想去就立刻带着对象来见我。”这不是想做公爹想疯了就是另有隐情,蒋震明内心吐槽。挂了电话他立马躺倒,女朋友偎过来,他也只顾着想心事没空搭理。想了半晚上,直到凌晨他一下子坐起来,惊呼道:“原来是这样!”女朋友烦不胜烦地锤了他一记铁拳,“有完没完?原来是怎样?”“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他眉间一点朱砂。”女朋友一脸懵逼,“近期播的狗血剧?”“父子阋墙究竟为哪般。”“新老娘舅?”“都不是。”蒋震明感到很疲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挡都挡不住,如今老板疑似摩拳擦掌抡着锄头准备撬墙角,他这个狗腿除了配合还能怎样呢?他烦躁地将被子盖过头顶,心里只有蓝颜祸水和妈卖批两个词反复轮播。***这几天前台总是打内线给康琪告诉她有人给小孟总送了东西。对方几乎天天来,有时候是便当,有时候是甜品咖啡,甚至是一把伞。康琪拎着长柄伞来到办公室,伞尖往地上一点,孟辰安还以为她扭伤了脚正拄拐。“你做什么?”康琪指了指窗外,“外面在下雨。”“我知道在下雨,但你把伞拿进我办公室是什么意思?”将伞斜靠在办公桌旁,康琪冷哼道:“有人担心您办公室漏雨,这不贴心地送了伞来,我看干脆过几天让集团招标,让这小子派个泥瓦匠来竞标修屋顶。”孟辰安看都不看雨伞一眼,“招标就不用了,你不如叫采购部门买上十来个盆给我接漏水,你负责端着。”康琪立刻绷紧了皮不敢再开玩笑,而是说起了正事,“星锐也是奇怪,之前那么横,铁了心不再往来,一夜之间态度大转变,不会是有猫腻吧。”这事集团高层还专门开会讨论过,虽然看法各不相同,但因为目前形势不乐观,导致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管理层觉得星锐这条线不能断。“先看看再说。”孟辰安暂时未表态,星锐那边约了集团的人聚一聚,几天前叔伯那边就开始准备这次会面,对方嘴上只说是小聚放松放松,实际要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这将是至关重要的一仗。康琪离开后,孟辰安继续工作,到下午两三点,外头狂风大作,雨点疯狂的拍击声在他身后被无限放大,整栋大楼都在细微晃动。孟辰安揉了揉酸疼的眉心,起身想去接一杯咖啡,因为还在想报表数据,脚底被绊了一下才察觉雨伞的存在。长柄伞横在地上,如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孟辰安烦躁地踢了一脚,直接跨了过去。他喝着咖啡回来的时候,发现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的短信。这几天孟辰安的黑名单里躺了好几个这样的号码,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杰作。除了短信偶尔还会有来电,响两声就断了,似乎在验证自己是否被拉黑。短信的内容只字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谢冲书像是得了失忆症,又回到了当初两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那种自说自话的模式。他每天会分享很多自己的事,鸡零狗碎什么都有,连一天喝了几杯水都要献宝地向孟辰安汇报。孟辰安搞不懂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是自己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到底是什么放任了他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和星锐的会面地点选在一家私人会所。孟宏昌亲自出马,带着心腹和几个高层浩浩荡荡地杀了过去,去之前还破天荒地叫上了孟吉和孟辰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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