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吉眼睛都红了,他暴怒地推了贺温茂一把,骂道:“翻旧账也得等你老板来了再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自己能讨得了好?聪明人就少说多做。光靠嘴炮能轰开门的话,你就只管对着它咧咧。”贺温茂嗤笑一声,开始给谢承洲打电话。孟吉不信邪地继续撞门,他又撞了将近十来下,突然听到门背后有很细微的声音,他一喜,以为是锁扣终于松动了,顿时信心大涨,深吸一口气发了狠地再次撞在了门板上。一声巨大的“砰”,孟吉只觉得上半身一轻,被惯性带着就朝里面栽。他稳住身形,手抓住门框,然后回头朝还在打电话的贺温茂吼道:“快!门开了!”说着不等对方应答自己率先就冲了进去,然而他走得太急,连路都没看明白,就被绊了一跤,摔在了室内铺设的长毛地毯上,啃了一嘴的毛。孟吉下意识踹了那“障碍物”一脚,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回头一看,发现横在门口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侄子。第59章 别怕,是我不好贺温茂就在这时冲了进来,还没忘顺手带上门,他扶起孟辰安,只见怀里的青年红霞满面,呼吸断断续续,偶尔还有几声急促的喘音,贝齿紧咬,做工精致的衬衫被撕扯得零零碎碎,如同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裸,露的脖颈、胸膛上除了几枚暧昧的粉色印记还有大片的淤青和被殴打的伤,脸颊、额头上也有撞伤和被打的痕迹。更令人心惊的是孟辰安的胳膊,血糊糊的一团,皮肉里渗着玻璃渣朝外翻卷着,十分可怖。孟吉爬着凑过去,看到大侄子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器官都跟着在叫嚣,他瘫软地坐在地上,心想自己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贺温茂想看他究竟还伤到哪里了,还没碰到衣襟,孟辰安突然抬手碰上了他的脖子。贺温茂垂眼一看,心跳骤快,只因孟辰安手里竟然握着一片玻璃,血淋淋的也不知被攥在手里多久了,此时锋利的一角正紧紧贴在贺温茂的颈动脉上,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血溅三尺。“辰安……你看看清楚,我是谁。”对方被药性摧残得已经分辨不清眼前的人,贺温茂不敢轻举妄动,连忙举起手以证清白。孟辰安听不见看不见,只知有个人靠近自己,令他很不安,他没有收回武器,仍固执地抵着对方的脖颈,只要对方再做出一点不合时宜的举动,他就要他和夏康鹏一个下场。贺温茂和孟吉都不敢再碰他,三人就此陷入了僵持,直到门板被人一脚踹开,谢承洲裹着一身风雨欲来走进了客房。男人没有给另外两人一个多余的眼神,他抬脚用皮鞋尖踢了贺温茂一下,命令道:“滚!”不等对方让开,谢承洲已经蹲下身将孟辰安捞进自己怀里。“您小心!”贺温茂刚要提醒他,碎片已经擦着谢承洲的下颚线飞速划过。男人坚毅的棱角立刻被血痕勾勒出更为深色的轮廓,他却像察觉不到疼痛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扣住孟辰安的手,夺走玻璃片随手扔了出去。沾了血的碎片在撞上门板的刹那再次四分五裂,在表层留下一个个细小的凹坑后散落在地毯上。孟辰安的情绪很激动,他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男人,谢承洲握住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将他整个人紧紧按在自己怀里,用力之大仿佛要将人镶嵌进自己心口最炙热的地方才肯罢休。谢承洲隔着血污亲了亲孟辰安的手,温柔地安抚他,“别怕,是我不好,一切都过去了,我带你走。”他脱下风衣外套,将人裹住后打横抱了起来。在离开房间前,他锋利的视线掠过后面双人大床上不知生死的男女,孟吉感觉到男人周身的气场为之一肃,像是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在平静的海面蓄势待发。谢承洲说:“剩下的事你们看着办。”说完带着人走了。孟吉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被贺温茂提溜了起来,他刚要破口骂人,就被对方生拉硬拽着来到了卧室的床边。当看清床上躺着的一男一女的脸时,孟吉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战战兢兢地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女孩的气息后,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惧差点栽倒在他们身上。那个浑身赤,裸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孟琼洁,她脸上的红潮还未彻底消散,神情半是痛苦,半是愉悦,身上遍布暧、昧,凌。虐的痕迹,下,体处泥泞一片,白‘’浊里沾着血污,惨不忍睹。她已经死了。不论是呼吸还是脉搏都毫无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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