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心眼地故意捏了捏那一点细腻到不可思议的皮肉,仿佛是在瞬间掌握了对方脆弱的命脉。孟辰安推了把对方,熬煮他的水温不断朝沸点攀升,连空气都几乎被要命的高温榨干。他感到呼吸困难,情不自禁地扬起天鹅般美好的颈项,喉中泄露出破碎的轻哼。像是在一堆柴火中淋上助燃剂,顿时火焰冲天而起,铸成一只情;欲的牢笼将孟辰安困在其中。谢冲书的另一只手在腰线上流连了许久后,一路往下,浑圆挺翘的臀形,他闭着眼都能描绘出来,手指隔着两层面料轻抵在浅显的谷地一头。他想要抵达更深处的神秘地带,心里是这样想的,行动上也不拖泥带水,谢冲书像个执着的探索者,越陷越深,包裹着小丘的西装裤因为那几根手指的勾画绷紧到极致,将圆润的弧度烘托得更为完美。谢冲书说:“辰安,你总是这么口不对心,可你的身体诚实多了,即使这么久没有做,你我的契合度还是独一无二的,对不对?你看它的反应可比你的嘴可爱多了。你说,这种事,谢承洲知道吗?他知道你的身体还这么眷恋着我这个前男友吗?”“谢承洲”这三个字如同是个神奇的开关,霎时将所有酣醉下的朦胧暧昧和高热都一键清除。孟辰安大梦初醒,酒精的麻痹随着他脸上潮红一块儿褪去,被苍白的色泽取而代之。他瞳孔莫名紧缩,不敢置信方才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竟然如同一株娇弱无可依凭的菟丝花缠绕上了谢冲书。他下意识地立刻要和谢冲书拉开距离,却被一把扣住脖颈。对方危险地眯了眼,将他抵在墙壁上,五官因为距离的拉进被放大,投映在孟辰安的眸中。谢冲书长得很高,比一米八以上的孟辰安还要高不少,现下这种屈辱的姿势,孟辰安被迫微仰着头看他。谢冲书说:“躲什么?怕什么?害怕别人看到,还是担心被谢承洲知道?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只不过摸了摸,你就受不了了。辰安,你比以前更饥,渴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谢承洲做过几次?”他徒然在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孟辰安被卡住的脖子青筋毕露,眼眶迅速被生理眼泪盈满,楚楚动人的美丽。然而控制住他的魔鬼熟视无睹,还在慢条斯理地与他翻子虚乌有的旧账,“一百次?九十九次?”孟辰安徒劳地摇晃着脖颈,不断踢打,想要挣脱对方的桎梏。谢冲书被他的反抗激起了情绪上的偏执,嫉恨化作亿万万的幼虫在骨缝里蠕动噬咬,让他露出嗜血的狂性。谢冲书咬牙切齿,宛如一个杀红了眼的暴徒,轻而易举地将对方两条不听话的手臂反剪于后,孟辰安低呼一声,火烧火燎的剧痛将他彻底打醒。不等谢冲书再逼问,外面突然传来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人来了。孟辰安呼吸一滞,恨不得当场被人道毁灭,也好过被人看到这样引发误会的场景。谢冲书也听到了动静,又看到孟辰安耻辱欲死的神情,忍不住“啧”了一声,他当然不想让别的人看到这副模样的心上人。“嘘——别出声,我们进去躲躲。”说着,半搂半抱地将人拉进了隔间,并扭上了插削。孟辰安几百个不情愿和疯了的谢冲书同处在如此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可形势所迫,力量、体格上他又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隔板刚关上,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因为离得近,孟辰安才听清是一双女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女人怎么会来男厕?孟辰安还没想明白,就听到外头的人开口喊道:“谢冲书!谢冲书!你掉马桶里了?人呢?”是谢冲书的同伴?声音莫名的耳熟,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软轻细,是那种偏于中性的质地。只是现下孟辰安被人从背后紧紧束缚,心里又忐忑又气愤,根本来不及细想究竟在哪里听过这道声音。身后的谢冲书没有回应。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到隔间这排,对方还开了头上的两间门板来看。那人没找到人,又往里面走了几步,孟辰安浑身的血液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迅速降至冰点,他僵硬地被谢冲书搂在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好在来人没什么耐心将所有隔间都检查一遍,没过多久就走了。洗手间的门被关上,高跟鞋渐渐远去,孟辰安才重新找回了呼吸的本能。然而不等这份轻松持续多久,谢冲书突然扯开他衬衫上的扣子,大手沿着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谢冲书!”孟辰安惊叫一声就被翻了个个,变成正面朝着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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