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谢承洲无奈地点点他鼻子,又爱又恨地在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要是我有过主动拉扯他的犯罪事实,我这两条手臂卸下来给你当拐杖使。”“你咒谁呢?”男人抱紧他,脸贴在他颈项里,呼吸喷在大动脉附近,又热又痒,他说:“我没咒你,我是实话实说。”“辰安,你伤过腿,如果我骗你,罚我变成残废,到时候,我们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什么歪理?孟辰安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到一边。谢承洲笑着啄了一口他的下巴,“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孟辰安浑身冒烟,又听对方继续补刀,“还有昨晚你把吹风机藏在洗衣机里的行为,真是可恶。”说完又带着惩罚性质地在他嘴上啃了口。说得孟辰安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脸上火烧火燎的,仅剩的一点里子面子都在对方的戏谑下丢了个一干二净。他想跑,却被谢承洲强势地留了下来,要不是有人在休息室外敲门,可能还会有更过分的事在这里没羞没臊地发生。还好蒋秘来了,来得真是太及时了。孟辰安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觉得蒋震明的脸如此可亲可爱过,他庆幸对方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奈何谢承洲不这样认为,当场将脸一板,哪里还有方才和他调笑亲密的软和模样。在蒋震明眼里简直是个活阎王。他战战兢兢地说:“会议马上开始,高层都在等您了。”要不是会议很重要,他才不会这个点来叫门。“知道了。”谢承洲的冷脸转头又恢复四季如春,他对孟辰安说:“在办公室等我,等结束我们一块儿走。”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别乱跑,我可让人在门口看着呢。”这是看守人犯呢还是看守人犯呢?孟辰安的这口气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会议结束也没能顺畅。谢承洲启动车子,小心地驶入车流中,窗外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和车灯打在玻璃上,五光十色地喧嚣流淌着。“晚上吃什么?”孟辰安始终不看他,被不厌其烦地问了好几遍后才回答说:“不知道。”男人又问:“今晚不做饭了?”“不做。”“为什么?”孟辰安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不想吃。”一切正中下怀,谢承洲总算逮到了借口,方向盘一打,迅猛地插入左转车道,然后在绿灯中轻而易举地掉了个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家里不开火没事,香鸢山有现成的,我们去那里吃。不想吃也没关系,我高薪聘请的大厨一定能做出你想吃的东西。”车子开到距离庄园还有四五公里远的树林里时,孟辰安一万个后悔,他对谢承洲说:“停车放我下来,你要是不停车我就跳下去。”谢承洲猛踩刹车,刚停稳,人已经像只受惊的兔子解了安全带跑了。他二话没说就追了上去,将人连搂带抱地拉回了后车座,什么绅士风度、什么家世修养,在老婆要跑了这件事上,统统被扔到了一边。谢承洲将人摁倒在后座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随手关上了车门。车灯亮着,暖光照在仰面躺着的孟辰安脸上,让他气急败坏地面容线条柔和了许多。两人的鼻息彼此交融,车内的温度被催化后节节攀升,孟辰安鼻尖冒了几颗细小的汗珠,车灯光线一照,闪耀着碎光。孟辰安喉结滚动,浓密的睫毛扑朔若蝶,一下一下地将翅膀扇在谢承洲的心扉上。他们都想要说点什么,忽然眼前一花,头顶唯一的光源消失了。黑暗将近在咫尺的五官变得仿佛相隔天涯,谢承洲的手指穿透夜色触摸上孟辰安的脸,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去探索对方脸部的每一处细节特征。孟辰安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上方男人模糊的轮廓。耳朵捕捉到谢承洲的呼吸声,鼻子嗅到对方身上男士香水的气味,脸上是温热的手掌纹路。他的心跳频率越来越快,与学生时代搭乘云霄飞车的记忆几乎重叠,心脏经受不住这样的绝对刺激就快要跃出胸膛,脱离地心引力。谢承洲吻上柔软如花瓣的唇,交换了一个微醺的深吻。孟辰安揪紧男人肩膀处的衣物,直到自己身上的衬衫半敞着挂在手肘上,腰间一松,对方开始脱他的裤子,理智才回到了身体里。他惊呼一声,一把抓住谢承洲的手,无措地阻止,“不要!”然后就感到锁骨和胸前轻微的刺痛,男人头顶的短发在他下巴上不断骚/刮,声音又沉又闷,“别怕,附近都是我的产业,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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