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会半推半就地和谢承洲在荒郊野外的车子里鬼混……嘶……什么教养、道德、脸面都丢了个干净。越想越气,孟辰安在黑暗里泄愤地猛捶了枕头好几下,将它当成谢承洲这个王八蛋来出这口恶气。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门外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安静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阳台外面传进来一串奇怪的声响。像是花盆摔碎了的动静。今晚的风可没有这么大,根本没法将那么大的花盆吹下去。孟辰安开了床头灯,轻轻走过去将阳台的门推开。外头月色皎洁,周遭流云如烟,披帛似地缠着高悬的明月。阳台上摆着的绿植花卉好端端地静默在夜里,睡得很安静,没有一点异常。孟辰安皱着眉,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走到阳台上,探身下去看,他所在的主卧斜下方有一间客房,如果不是自己卧室外的花盆碎了,那么就只可能是下面这一间了。刚一低头,就突兀地看到了谢承洲的脸,出人意料的视觉冲击让孟辰安久久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学古代那些偷香窃玉的小贼,正站在下方阳台的栏杆上,伸直了双手想要像人猿泰山一样抓住点什么好顺利攀上来。其危险程度不亚于高空走钢索,孟辰安被惊得差点岔了气。他刚想呵止这种危险的行为,又怕说话太大声干扰到对方造成意外,只能憋屈地瞪着眼警告谢承洲适可而止。结果男人非但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还臭美地朝他勾唇一笑,在他心脏几乎骤停,尖叫卡在喉咙里的当口,以一个高难度的弹跳从下方跃起,在抓住了阳台的栏杆后手肘一撑,衣袖撩起的手臂上肌肉隆起,蓄满了蓬勃的力量,两条大长腿轻而易举地越过阳台,在孟辰安面前安全着陆。谢承洲将人搂进怀里,还在他耳边故意玩笑道:“你要是长发公主,我也能省不少气力了。”男人的心脏跳得很快,噗通噗通的,强有力地响在孟辰安耳边,等他回过了神,立刻就照着对方脸颊给了两巴掌。一巴掌是针对树林里那档子事,剩下的是因为对方刚才不要命的行径。谢承洲甘心地受了,倒不怎么疼,“下次留个门给我,我保证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孟辰安嘴上冷酷无情,“摔下去也是活该。”谢承洲揽着他往卧室里走,笑道:“放心,下次不会了,我一定好好地活着,免得你成了鳏夫。”孟辰安不吃他这套,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不用吓我,命是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真丧了偶也算让我自由了。”这话谢承洲不爱听,他把人摁倒在床上,惩罚性质地在孟辰安耳垂上咬了一口,一手掐住窄腰,一手不安分地探进了睡衣底下,在腰线和小腹上反复摩挲。孟辰安闷哼一声,想打开作怪的手,但他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仍然敏感,立刻有了羞耻的反应。他蜷曲了双腿,两手推拒着男人的靠近,骂道:“你又发什么情!”将上衣随手一扔,谢承洲压下来捧起孟辰安的脸,在唇上印下一吻,“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辰安,刚才还没大难临头呢,就敢丢下我一个人跑了。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大半夜靠两条腿走回来的。”谢承洲的吻滚烫,从唇上辗转到喉结,再到锁骨,在本就遍布红痕的玉白身体上二度留下鲜明的痕迹。“这么恶劣的行为,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男人最擅长颠倒黑白,他轻飘飘地将万恶之源省略了,只和孟辰安追究逃跑的事情,成功占据了主导权,将人再次吃干抹净。***谢冲书一晚没睡,第二天顶着两只黑青的熊猫眼去参加S大的期末考。因为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原本在国外的学业只能中断,为了文凭,他只能又回到S大,好歹先把国内的本科修完再说。他今天回校就是为了参加两门专业课的期末考。课之前也没有好好上过,考试重点也只在几天前稍微突击了一下,经过昨晚的刺激,谢冲书现在满脑子浆糊,试卷上每道题都很陌生,一点印象都没有。他随意地勾勾画画,勉强把试卷填了个七成满,就提前交卷走人了。因为是考试周,路上的学生都一副匆匆忙忙的神色,连往日总因为占场地发生口角的露天球场也变得少有人问津了。谢冲书心里不是滋味,他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郁冬亦的公司,只能游魂似的在校园里晃荡,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苍老男声叫了好几遍名字,他才回了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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