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堰仰着头,闭上了眼睛,“……你别看。”平常做 爱他不是不害羞,而是顾商大多时候都闭着眼享受,从未像现在这样盯过。而且放水,本就是很私人的事情,江堰羞耻得胸口都开始发红。都到这地步了,顾商是不可能走的了。江堰只能催眠自己现在洗手间只有自己一人,可憋得太久,反而一下子出不来了。洗手间寂静无声,顾商看了一会,摸了摸,迟疑道:“坏了?”江堰抖了下,难得有些咬牙切齿:“别摸……别说了。”他努力酝酿,一点一点的,感觉关口即将打开,忽的,小腹一痛。顾商不知什么时候又伸出了手,真往他肚子上用力一按。江堰反射性地弓了一下腰,没忍住闷哼一声,“唔!”见重新开始工作,顾商真心实意地松了一口气,太久了,好在没坏……江堰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发烫得要爆炸掉,红色弥漫上了他的耳朵尖。他只能听见水声,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顾商看着却很喜欢,他把下巴搭在江堰的肩膀上,总觉得江堰又高了,明明以前搭得没那么费力的。马桶自动冲水,江堰总算肯睁开了眼,他低声说:“顾商,我们谈谈。”还真没有谁敢跟他说“谈谈”两个字,顾商玩着江堰的那两条裤腰带子,心平气和道:“什么?”因为有石膏的阻挡,所以江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他用了点力气拿开顾商的手,穿好裤子,道:“先出来吧。”带子尽头坠了两个小铁环,快速从他手心扯出,一阵灼烧的疼感。顾商抖了下,反射性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再一侧头,看见江堰已经出了门,嘴角瞬间就压了下来。江堰竟敢甩他脸色?人的直觉总是准得可怕,顾商觉得江堰不仅不听话,嘴里肯定还要要吐出他不爱听的话。果不其然,他刚站在门槛,就听江堰道:“下次可不可以不这样?”要是在平常,顾商会听了无感,可坏就坏在这句话说在之后,他刚想冷嘲热讽———“顾商,”江堰说,“别生气,我们在平和地商量着,嗯?”顾商处在上位者久了,三十年都是说一不二地生活着,没人敢忤逆他,思想与行为肯定无法一下子转变。一开始必定困难些,就像喊顾商起床,慢慢引导就好了。毕竟顾商大可找一个他合心意的、全心全意只听他话的伴侣,满足他十足的支配欲与控制欲。顾商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为他改变什么。但江堰要顾商,他无法放手了,怪就怪七年前的顾商在他多次绝望时将他捞上来,怪顾商陪着他,怪顾商对他太温柔。顾商冷声道:“你管这叫平和地商量?”江堰不明白,“什么?”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商扯了扯嘴角,不想说了,他往外走。江堰及时捉住了顾商的手腕,“顾商,我不知道。”顾商挣脱不开,只能留在原地。江堰说:“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你告诉我,行吗。”顾商去看江堰的表情,见对方不似作假,决定“行”一下,可要是江堰接下来说的话不对他胃口,就别怪他的巴掌手下不留情。“你刚刚用力甩开了我的手。”顾商说。江堰错愕,“弄疼你了?”顾商冷笑一声,他摊开手,手心赫然一道红红的划痕,贯穿了整只手。江堰瞳孔一缩,连忙捉过来看,还是破皮了的那种,冒出了一两滴小血珠。顾商贫血,血又稀,属于是一流血就比较难止住的那种,而且手血管和神经多,本就比其他地方疼,再加上顾商娇生惯养惯了。顾商继续冷笑:“你还真是唯一一个让我受伤那么多的。”他越说越生气,还记得,那次囚禁结束后,他被江堰送回六楼,可身上的伤,他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对不起,”江堰拿起顾商的手贴向自己的唇,“我没有印象,只记得我想快点出门,因为太羞耻了……”顾商面无表情,感受着手心上的啄吻,所以不是甩他脸色?他挑了挑眉,怒火勉强消了一点。“抱歉,”江堰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我觉得慌张。”顾商一愣,这发展猝不及防。好在江堰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仿佛只是为了提醒他,让他别忘,仅此而已。该死的,又是这个“好在”。顾商当然没忘,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反应。难道要像拒绝其他小情儿一样,一刀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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