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从前的慢条斯理。
酒吧附近的酒店,陆以恒像是光明下唯一的阴暗,他目光沉沉,好似幽潭将她整个人吸入沉没。
纯白柔软的大床,秦霜扎成马尾的头发都凌乱了,他伏在她身上,身后是灯光昏暗,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味,秦霜抓着他的衬衣……一切都顺其自然。
恍惚间听见陆以恒贴在她耳边,气息轻轻的却痒痒地好似挠着她的脖子,陆以恒轻笑,贴着她问,“霜霜,还记得下午说了什么吗?”
秦霜闭着眼睛,在安静的只剩下彼此呼吸的空间里忽然听到这句,她愣了愣,随即才知道陆以恒所指。
她偏过头,果然下一刻陆以恒便接着说了,
他声音喑哑,一只手抓住她自然垂放在床上的手,“霜霜,再喊一遍。”
“你说你经常那么喊,嗯……”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说得出口却做不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秦霜耳朵敏感,陆以恒那轻轻一咬下来简直就要了她的命,秦霜的心跳蓦地加快,脸烫的厉害,可她却羞于喊出那个称谓。
仅仅是接触这么几天,陆以恒就清楚的知道秦霜身上的敏感点,秦霜不说,他就换地方一记轻吻,简直就是诚心的非要听到不可。
等全身这么下来,秦霜咬着牙不说话,觉得自己就像被烤熟的鸭子,他的温度好像传递给她,她全身都烫的厉害。
等陆以恒准备向最后一处迸发,秦霜终于慌张了。
“……别,”秦霜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软软酥酥的,她闭着眼犹如壮士扼腕可,声音却又小的连蚊子叫声都不如,她软软地喊,“……老公。”
她好像听到了陆以恒的一声轻笑。
陆以恒攫住了她的唇轻轻啃咬,那缓慢的动作像是在品味一道甜点。含弄了一阵,他才不急不缓地撬开她紧闭的牙齿,热烈地在其中扫荡起来。
他嘴里还有些葡萄酒的香醇芬芳,秦霜闭着眼,睫毛微颤,整个人都缩在他的身子底下,任由他索取,任由他解开她腰间的束缚,更放任他用单手伸到身后解扣子。
她将自己全盘托付给他,任由他牵着她探索不同的世界,进入全新的领域。
***
秦霜醒来时天色初晴,房间里的灯还没开启,所以屋子里还是很暗。
宿醉后的脑子晕晕的却很清醒,如果说昨晚是清醒中含着的醉意驱使秦霜做下那一切破了羞耻度的事,那今天就是理智完全回归中的——
秦霜扯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天啊,昨晚,她究竟都做了什么,简直没脸见人了。
陆以恒就躺在秦霜身侧,早在秦霜醒来之前就已清醒。见秦霜一醒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反倒是夺了他的被子就蒙头,不禁有些想笑。
这是刻意忽略他的节奏?
秦霜的一条手臂□□在被子外面,白白嫩嫩的像嫩藕一样,让人想咬一口……陆以恒伸手在上面轻轻刮了两下,不等片刻就浮现了两道细细的红痕。
秦霜只感觉手臂上一痒,本来没什么,可她却瞬间想起来……陆以恒还躺在她身侧啊!
她这是在做什么!秦霜当即拉下被子,眼眸正巧对上了陆以恒的。
陆以恒浅笑地跟她问好,“霜霜,早上好。”
“早……”秦霜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她看出了陆以恒眼中的揶揄,像是在问她怎么才发现他。
陆以恒帮她拉了拉被子的一脚,脸上带笑,“霜霜,你的手好嫩,”
“……像昨晚一样,都红了。”
陆以恒眉眼弯弯地补充。
秦霜一愣,随即便被闹了一个大脸红。
她顺着他的话轻松的想到昨晚……陆以恒原来这么污的吗?
☆、第22章 (修bug)
短暂的蜜月期过后,告别了外祖父一家,秦霜和陆以恒回国后便回了陆家。
因为日后还要搬去新房的缘故,秦霜入住的时候只带了简单的行李。
开车到了陆家,秦霜下了车,一想到日后要和陆以恒的家人共同生活半个多月……她抬眼看站在她身侧陆以恒,有点紧张。
陆以恒知道她紧张,朝着秦霜安抚的笑,他拉起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父母。”
“可是……”秦霜看了看陆家的大门,“之前我都没有跟伯父说过几句话,而且还是第一次来。”
“还喊伯父?”陆以恒微微挑眉,“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
陆以恒这么一说,秦霜这才意识到,想着如果待会进去了之后还这么喊就闹笑话了,便从善如流地改口,“是爸……还没有习惯而已。”
“多喊喊就习惯了。”陆以恒眉眼微弯,笑意盈满眼眸,安抚道,“就像你喊我老公一样。”
又来……
秦霜捂住发烫的脸,自从经历了那晚之后,她再也无法直视这个称谓了。
就算单单是喊出来也很羞耻啊喂,她总会联想。
两人走到门前,陆家的大门有指纹识别系统,免去了钥匙的繁琐,陆以恒将手指放在大门的感应器上,随着嘀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这也是秦霜第一次来陆家。
陆家人都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们,陆以恒的父亲陆石峰是白手起家,虽然已在商界取得了极高的地位,却一点架子都没有,看上去就像一个很和善的长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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