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华听得一怔,可这人就将手掌直直摊在那里,嘴上问的是可否,其实根本没给她留选择,就是无赖的非要不可。
于是她只得服软,进里间将那只绣完八成的荷包给拿出来递给他,信王将荷包举在面前,眯眼看了半晌,然后站起别在自己的腰间,再潇洒地将袍角一展,笑问道:你觉得这荷包是否和本王十分相配?
顾双华无语地眨了眨眼,自己的绣工如此粗陋,偏偏信王件件衣袍都做的华贵招摇,哪里谈得上什么般配。
可信王却十分自恋地将那荷包同衣带摆了几个造型,然后理所当然道:你虽是随手绣的,可本王实在喜欢,上次本王送了你个张大师做的木雕,就用这个当回礼可好。
顾双华没想到他挂上就不准备摘下来了,还用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顿时有点发懵,可在她心里,这荷包是要绣给哥哥的,于是着急站起,攥着手道:不行,不是
见她急的脸都涨红,信王走过去,脸凑到她面前,眸间闪动着玩味道:不是什么?不是绣着玩的,莫非是你是准备送给何人
顾双华盯着那个她好不容易绣好的荷包,满心的不舍,终是用蚊叮般的声音道:这个是我准备绣来送给大哥的。
信王眸光一动,随即站直身子道:原来是云霆啊,那你可得重绣一个了,本王记得,他最讨厌的就是鹤纹。
是吗?顾双华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便泛起了嘀咕,她绣白鹤是想取直上青云之意,可以前未注意过哥哥衣袍上的纹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爱鹤纹。
当然。信王将下巴一抬,斩钉截铁道: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喜好,正好这个荷包你就当练手,难得本王不嫌弃,勉为其难就戴着吧。
顾双华撅起嘴,眼神依恋地绕着那只她好不容易快绣好的荷包,如今被挂在这人腰间,连她精心挑选的竹青色,仿佛也沾了些轻浮,终是认命地叹了口气道:可这只荷包并未完工,王爷还是不要戴着的好。
信王微微一笑,用荷包在她鼻尖一点道:本王都说了,只要是你绣的,我便不会嫌弃。
顾双华听惯了他这样状似柔情的话语,再加上还在心疼自己的荷包,便只是闷闷坐下,随手拿起一张帕子,思索着该给哥哥再绣个什么纹样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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