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聚会的宴席,自然可以“家宴”冠之。
在回青坊斋的路上,凤浅问轩辕彻:“阿彻,星帝此番对景天的处置,可是因为雪妃的缘故?”
轩辕彻思量一阵,道:“我瞧着不像,今日可是大雪,虽不如往常的节气,但放在以前,也是帝都需要费心思来庆祝的,在这一天将太子幽闭东宫,应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再者……”“再者什么?”
轩辕彻没有继续回答,公子襄街过话茬来,继续说:“再者,如果景天太子真是因为雪妃的事情获罪,那么在雪妃逃跑的当夜,星帝就会对东宫下次旨意,可经过了一天一夜,星帝才对景天降罪,说明景天并不是被雪妃的事情殃及。”
步镜月在后面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什么事情都想到别人前面去啊?
!”
才刚说完,一袭白衣的司空圣杰从他身边走过,步镜月改口道:“不对,应该是你们三个!”
花梦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看清楚,这三个,一个是灵仙阁的灵尊,一个是万金阁少阁主,一个是南燕国的国王,单拎出来,哪个不是能震慑一方的霸主,更何况是都凑一块了。”
“那本太子还是南韩国的储君呢!”
“行了行了,你做什么非要跟他们三个比呢?”
步镜月本来还想往下分辨,凤浅的问话打断了他。
“依着你们来看,景天太子会因为什么事情,触怒星帝呢?”
轩辕彻道:“景天素来傲慢无礼,最是个目中无人的太子,和这些年星帝雪妃的纵容脱不了关系,如今星帝下令让他禁足,必定是因其犯了重罪。”
“阿彻那你觉得会和雪妃有关吗?”
“小凤儿,你细想想想,帝皇宫才出了雪妃之事,景天太子虽没有立时获罪,说明星帝并不打算以为雪妃之事,迁怒于景天,但是依照景天太子的性子,获罪的人是他的母亲,他怎么可能不出言相救呢?”
“哦!”
凤浅恍然大悟,她之前也想过景天会不会因为替雪妃求情被星帝斥责,可转念想,雪妃犯的可是弑杀君王的重罪,景天应该不会蠢到去替雪妃求情吧!她高估景天了。
而且,人在至亲蒙难时,甚少有能保持理智的人,更何况景天这么多年来,几乎都是由母亲雪妃替他筹谋,现在雪妃乍然获罪,太子景天就像失去利爪的猛虎,除了横冲直撞外,再无什么威慑力。
“他怎么这么笨……”“怎么?
难道凤姑娘认识太子殿下,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吗?”
公子襄这话说的是,景天几乎没有什么藏得住的心思,无论喜怒,全都写在了脸上。
“这个……他虽不像个工于心计的人,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这般田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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