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一滴清泪从连岁发红的眼尾滑落,他擦掉脸上的泪水,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自己终是辜负了父亲多年的期盼,但好在时纵很爱他,起码这样,父亲不至于太难过。*深夜,宾客散去,时纵满身酒气推开了婚房的门。屋内灯光柔柔,连岁西装革履窝在沙发里,美眸轻阖,似乎是睡着了。时纵松了松领带,脱下黑色西装外套随手一扔,迈着慵懒的步子朝沙发走去。他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俯身轻嗅着连岁身上散发出的淡雅清香。真是个尤物。时纵冷棕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却丝毫没有以往温暖的模样,不达眼底的笑意此刻冰冷至极,像一条阴沟里的毒蛇,暗暗地吐着血红长信。“不是让你乖乖等着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他指尖拨开连岁额间的碎发,顺着眉心缓缓下滑,鼻尖,唇瓣,喉结,…睡梦中察觉到异样的连岁,意识逐渐清醒。他睁开睡意朦胧的美眸,还没看清人就连忙开口,“时纵,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不小心睡着了。我先去洗澡,你等等。”说着他就撑起身子,鼻尖不小心碰到了时纵噙着冰冷笑意的唇角,“你让让。”他伸手去推人。却被时纵左手扣住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按在沙发靠背上。“时纵,你弄疼我了…”连岁眉间微蹙轻轻呼气,挣扎着想抽离束缚。“小宝贝儿,你不乖。”时纵欺身含住他发红的耳垂,嗓音低哑,暗藏危险。“我一直在房里等你回来,哪儿都没去。”连岁小声解释。“我让你乖乖等我,你就应该洗干净脱光了等我。”时纵右手指尖轻轻点上他小巧的喉结,而后缓缓下滑,解开他纯白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时纵,我…”连岁又紧张又害羞,瓷白的胸口剧烈起伏,“我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时纵嗤笑一声,“也是,得洗干净。”不然,我嫌脏。他一把松开人,随意往沙发上一坐,连岁连忙起身背对他,慌乱地扣着衬衣的扣子。“江遇在门口,他会安排的。”时纵翘起长腿,闭上双目,单手揉着眉心。连岁回眸轻轻‘嗯’了一声,便朝门口走去,他摸了摸发红的手腕,想着时纵一向待他温柔至极,今晚应该是喝醉了,不然不可能弄疼他的。房门刚一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戴着金丝圆框眼镜,手里端着托盘,毕恭毕敬道,“夫人是要沐浴吗?”连岁点点头,江遇便领着他去了浴室。与时纵认识的三年里,连岁一直谨守防线,从未和他有过任何逾越之举,这是他第一次来泉山别墅,这个江管家倒是接触过多次,是个不错的人。江遇打开浴室的门,将盖着纯白丝绸的托盘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他退出浴室,有些担忧地看着连岁,“夫人,您自己可以吗?”连岁朝浴室内看了一眼,他知道托盘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在决定嫁给时纵的那一刻,时纵曾捧着他的脸,满眼温柔地跟他说,“要嫁给男人,就要学会怎么取悦男人。岁岁,你愿意取悦我吗?”当时的连岁,眨着漂亮纯澈的大眼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愿意。”当然,换做此刻,他还是会如此。时纵是他此生挚爱,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时纵开口,他永远都会毫不犹豫地说出那句‘我愿意’。在父亲看来,自己嫁给男人,承欢身下,是无比可耻的一件事,尽管这场婚姻全城艳羡,连氏企业也会凭借时家在财力方面更上一层楼,可他还是觉得自己让他丢尽了颜面。虽然这些话,父亲从未说出口,但连岁深知,自己此生都无法做一个让他满意的儿子了。他只能做一个让时纵满意的时夫人。既然要做时夫人,连岁自然要了解自己日后在床帏之事上要充当什么样的角色。那些事,时纵早就命人教过了,江遇也是清楚的,只是他似乎人比较热心肠,所以才会如此关切地看着自己吧。连岁微微一笑,“江管家放心,我可以的。”说完他便进了浴室,‘哗啦’的水声响起,江遇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然后转身下了楼。浴室内,温热的液体顺着肌肤纹理淌下,瓷白透净的身子在缭绕的热气中曲线朦胧。连岁双手撑着洗手台,镜子里湿漉漉的美少年涨红了脸,他紧紧咬住水润的唇瓣,强忍着身体传来的极度不适,在心里一下一下地默数着时间。第3章 玩物连岁回到婚房的时候,时纵正裹着浴巾走向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裸露的上半身还凝着水珠,挺拔健硕的身材只需看一眼就会让人脸红心跳。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从烟盒里拿起一支香烟叼在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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