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印记泛着微弱的热感。它并不像凌存易感期时留在他脖子上的血齿痕那样深,却比它烫上许多倍,烙印一般镌刻在了温演的身体上。即便这只是游戏,只是为了应付大冒险而不得不做的差事,温演也仍旧感受到了一阵久违的满足感,像是沸腾的蜂蜜那般,黏稠地漫过他的心头,直至将他整个人灌满。第30章 我可以占有他直到游戏彻底散场,温演仍旧浑浑噩噩。脑袋里面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着凌存坐他大腿上时留下的触感,晕乎乎的。周遭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融作一团,水波似的在他耳边回荡。……果然,我还是最喜欢小存了。红着脸的痴汉先生如是想道。*散场后,凌存和温演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李岩和王率的房间。走道里很暗,顶上装的又是声控灯,两人的房间在走廊的末端,所以温演不得不走一段路就跺一下脚,叫醒昏昏欲睡的声控灯。凌存因为陈靖的原因,对于长时间处于昏暗的地方这件事抱有些许阴影。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是温演长期观察后得出的模糊结论。“你还要在后面慢吞吞地磨蹭到什么时候。”忽然,凌存冷不丁地转过身,满脸不耐地说道。温演闪躲不及,差点直接撞进他的怀里。还好反应快刹住了车,往旁边一歪,海报一样贴在了墙壁上。凌存:“……”温演:“……”凌存:“蠢死了。”温演:“对不起……”他讪讪地笑了一下,快步跟上了凌存的背影。洗漱完毕后,凌存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温演顺手拉开床头的小灯,收到凌存投来的疑惑神情后,他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怕黑,要开着床头灯才能睡着。”凌存看着他,眼睛微微张大,“……哦。”语罢便翻过身,背对着温演睡觉。因为游戏行至深夜,此刻陡然间安静下来,周围仿佛万籁俱寂。温演在朦胧的昏黄里眨动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耳畔隐隐能够听见窗外微弱的虫鸣。暴雨倾注的天气下,不知道会有多少小虫子无声地死在这一天。即便幸运地苟活过暴雨,也仍旧无法逃离深冬殒命的下场。温演因此联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和凌存一起去山里捉过的蟋蟀。秋高气爽之时,不少蟋蟀的表皮都变成了褐色。只要轻轻地用指腹去触碰它们的尾部,这些可怜的小虫就会误以为自己陷入了危险的攻击中,绝望地分泌出许多带有刺激性气味的黑水。即便那黑水于千百倍大于它们的人类而言,不过螳臂当车,毫无用场。后半夜的时候,温演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从温吞的睡意里吵醒。他起身,发现房间里的暖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作。窗外依旧暴雨倾盆,狂风卷席着硕大的雨珠,仿佛要将整道窗户上嵌着的厚玻璃击碎一般。凌存蜷缩在床铺上,将自己深埋于被子里。指尖掐着被子边缘,力气大到骨节都开始泛白。仅仅露出的小半张脸已经烧得闷红,汗水积蓄在他蹙起的眉间,迟迟不往下落。温演紧张地冲到凌存床边,想要查看他的状况。手还没掀开被子,就被凌存一把抓住。他体表的温度明明高得吓人,掌心却冷如坚冰,激得温演一颤。他还没来得及从晃神里恢复过来,那点朦胧的呆愣感就被紧接而来的尖锐刺痛感彻底压过去了。——凌存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方。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收缓力度,而是彻底遵从自己暴躁的本心,狠狠地咬了下去。Alpha特有的、为了标记Omega而进化出的尖锐犬齿,此刻化作最尖锐的利刃,狠狠刺入了温演的皮肉里。伴随着血液的汩汩流出,诡异的热感沿着淋漓伤口上的神经,迅速朝着温演的四肢百骸流去。他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捏住凌存的下巴,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叫他松口。但在触碰到对方发烫的嘴唇的时候,他却像触电一般飞速地收回了手,任由对方的犬齿越陷越深。……明明、都接过吻了。温演注视着凌存溢满痛苦的眉间,失神地想道。但只要真的触碰凌存,他还是会觉得像在被火烧。一直以来,温演都把凌存当作高台之上的神明雕塑一般,悉心为他擦拭灰尘,只为了这颗美丽的宝石,能够长久地保持闪耀。为此,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温演是凌存在这世界上所拥有的最虔诚的信徒,他的目光只为凌存驻足,错频的心跳也总是因凌存而动。凌存应该是因为短期内摄入太多抑制剂,反倒扰乱了他本就不规律的易感期。加上发烧未痊愈,抵抗力本就低到了危险的边缘。今夜此番折腾,又是淋雨又是狂欢,自然扛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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