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吃炸鸡啊……其实我已经半年被经纪人管着没吃过油炸食品了。但我现在是不是不能吃啊?等我好了我们去大吃一顿好不好?”“……好。”蒋茉莉抬头,小心翼翼地、怜惜地吻上梅可萱的嘴唇,“梅可萱。”梅可萱被她吻得有点痒,咯咯地笑起来:“好痒呀,茉莉。”“我爱你。”“我也爱你哦。”梅可萱捧着她的脸,笑意渐深,“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医院天台上。“好厚好高的铁丝网。”李岩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他昂着头看了看周围的构造,“是不是怕患者来这里寻死啊。”“大概吧……”温演靠着墙,翻涌了大半天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总算了结了。”“是啊。对了,她身上被那个Alpha留下的标记可以去除么?”“理论上是可以,但很麻烦。我会帮忙找人处理的。”温演叹了口气,“梅大小姐身体不行,这样一弄,以后估计都不可以生育了。”李岩:“按照她的性格,只会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吧。她和她对象都不像是会介意这件事的人。”“……”温演回想了一下,“确实。”刚升腾起的一点儿悲伤和同情顿时烟消云散。梅大小姐从来都不是那种爱撕开伤口博取同情的软弱之人啊!这时,李岩蹙眉,忽然熄屏手机,温演还是眼尖地看见有人来电。“不接么?”“哦,不想接。”“对象?”“……不算吧。”李岩幽幽地叹了口气,“算炮/友。”温演“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王率呢。”李岩点烟的动作一顿:“怎么看出来的?”“以前我从来没仔细看,注意力都在小存身上。”温演回答。“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看见除了他以外的别人了。之前小梅找你们帮忙那次,我就稍微察觉到一点了。现在更加——”他停顿了一下,“嗯……直觉?联系以前的一些事情想的话,很明显。”“真辛苦啊,李岩。喜欢王率那样的人,可是很累的。”“……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吧。”李岩苦笑,“就是会有那样的事啊。即便知道对方是个人渣、混蛋、渣滓,即便清晰地知道前方就是地狱,还是毫不犹豫一脚踩进去,连人家最底层的卑劣都喜欢。啊,不过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资格这样讲他就是了。”“不打算争取一下?”“不了。”他呼出一口烟,“就这样,挺好的。”温演看着他沉默地抽完一支烟。李岩熄灭烟头,用餐巾纸包起来,临走前还朝他挥了挥手:“加油。”温演哭笑不得:“加什么油?”“嗯……你不知道吗?凌存他和霍律师出差去了。”李岩微微睁大眼,“那人都快把‘我喜欢凌存’写在脸上了,你没看出来?”温演:……其实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了。“出差这样的事,很容易摩擦出火花的。就算是两个Alpha,也不代表不会擦枪走火。”李岩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尴尬的事,轻咳一声,“总之!你要是很闲的话,要不去盯一下吧。凌存那家伙没兴趣出轨,不代表别人不想挖墙脚啊。”“……好,谢了。”*几日后。傅春来很烦躁。她看着面前神色自若的文千岭,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总是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时刻,三番五次坏她的事。可偏偏碍于他父亲的身份,她完全没办法对他出手。文千岭完全没有自己正身处别人家的自觉,自来熟地剥起了桌上的葡萄,汁水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落。“差不多行了,傅小姐。”他说,“你再这样下去,暗里那条药的生产线万一暴露了怎么办?我不是每次都能替令尊摆平这么大的麻烦的。这次条子那边都差点出动了。”傅春来沉默着,她想: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看中了梅可萱,就没有不把她弄到手的道理。更何况,她的腹中已经有……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管家带着一个包裹进来,说是梅小姐寄来的东西。傅春来近乎欢欣雀跃地奔向门口,动作利落地拆开包裹。“啊——!!!”她被箱子里的东西吓得倒退几步,背靠白墙,冷汗霎时间冒了满背。浓烈的血腥气在玄关处蔓延开来。文千岭向来对这样的味道敏感,立刻起身,紧锁眉头去查看包裹里的东西。白色的泡沫箱里,装满细碎的血肉,是个不成人形的胎儿。箱壁上贴着一张纸,因为颠簸沾上了点点血渍,显得分外可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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