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远猛一个拐弯,将原本应该直行的车拐进一条岔道,“喜欢算清楚是吗?还算到利息上,我缺这点钱吗?”“你不缺是你的事,我要还是我应该做的事。”“是吗?那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说的吗?”如当头一棒,林槐整个被砸懵,这些天过得太平静,林槐几乎忘了池明远说过的三十万十次,他只当池明远的气话,没想到池明远又拿出来说。“我以为我们说的是气话。”池明远不想要他还钱,从来没想过要他还,十次也只是气愤下脱口而出的话,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就是想要跟林槐一起,一百次,一千次。“谁他妈说气话,我他妈的不要你还钱。”林槐看向窗外,黑夜中树枝的影子像一只又一只妖怪伸着手趴在车窗车顶上,好像没有他可以逃离的地方。“要是我不愿意呢?”林槐问。这话将池明远问住了,不愿意就不愿意,还能怎么办,他不想对林槐用强。“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林槐又看了眼窗外,大脑适时帮他回忆起那晚跟池明远模糊的一夜,身体累,很累,心却放空一片,所有压着他的大石块在那晚统统消失不见,精神前所未有的放空。突然有点怀念那种什么都不顾只当自己死了的感觉。于是林槐打破车内沉默:“你想去哪?你家还是酒店?”“哧!”池明远猛踩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你说什么?”“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池明远将车停正,天窗打开,前后看了看,路灯偏暗,加上时间晚,基本没车经过。他不想等,也不想花时间在路上,他现在就想要林槐,一刻都不想等。池明远是从前排爬到后排座位的,林槐打开车门下车,再从后面车门坐到后排,没等池明远开口,他自己脱掉衬衫,将车顶灯关掉,在黑暗里说:“池明远,还有八次。”车后排座位并不宽,距离上次洗车已是一周前的事,池明远的洁癖、挑剔全在这一刻消散无踪,他将林槐压倒在后座,算是温柔的吻上去,林槐没躲,也没迎合,任他亲吻着。池明远单方面亲够了,说道:“林槐,张嘴。”林槐将头偏过去,想了想又转回来,然后张嘴任池明远亲吻,自己答应的,也是自己愿意的,做都做了,何必再作出一副被人逼迫的样子。这次的池明远比上次熟练的多,也比上次温柔的多,情到浓时他停了下来,覆在林槐上方:“我买了工具,都在家里,可我现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算什么意思,还希望林槐邀请他吗?林槐无语,曲膝顶向他:“那现在做还是不做?不做下去,我要回家休息了。”池明远用行动回答他“做不做”的问题,在林槐的手抓住前面椅背时小声说:“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在车里多备一份,不舒服的话你告诉我。”林槐不吭声,好像上次是他在叫痛,这次也一样,刚开始的几下池明远连“嘶”好几声。车在轻轻晃动,从林槐的视角看出去,只看见车窗那么大小的一块天幕,墨色的,没有其他色彩。还好,这次的体验比上次好的多。XIAOYING结束后池明远从后备箱拿过几瓶矿泉水倒在纸巾上仔细的替林槐清理,“能开灯吗?”林槐没动,“开吧。”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开灯和不开灯也没什么区别。开灯后倒是池明远先脸红,上次稀里糊涂的,刚才黑灯瞎火的,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林槐,他小心地拿着纸巾沾上去,一包纸巾快被他用完时他说:“你的好可爱。”下一秒,他被林槐一脚踹出车门外,刚车门没关好,摔得屁股落地的池明远爬起来又去后备箱拿水,然后站在林槐倚着的那一侧扯下裤子给自己清洗。林槐扭头看,眉心很重的跳了下,难以想象他是怎么进去的。第二天,林槐刚进办公室被放在桌上的一袋药刺的眼皮抽筯,七八种药膏,五六盒消炎药,还有超大一盒一次性手套。林槐终于体会到从休息室开小门的用途,他拎着药从后面绕去池明远办公室,一过去听见池明远在跟下属谈工作,他又退回来,等那边彻底安静走过去将那袋药扔池明远身上:“你留着自己用吧。”池明远吓一跳,回头看,“你看,我就说后面打通方便很多。”林槐转身走要走,池明远拉住他,“我又不痛,也不会发炎,都是给你准备的,不知道哪种效果好,都买了。”“闭嘴!”池明远拈手指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一秒变正经:“听说郑同修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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