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棋哥,我…...有事想和你说,阿煴…他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能不能暂时先让我俩都住楼上,等我们找到房子就马上搬出去。”“不行,他不能住这,你也不能走,我不能眼看着我第二个弟弟也被拐走。等这小子什么时候通过考核,真有能力带你理直气壮回家的时候,我才能把你交给他!他可以随时来看你,但是不能留宿!”郑棋安拉开门,用眼神示意陆悯行。丁凘还想再挣扎一下,被陆悯行先一步拉到了怀里,把药膏交给丁凘,道,“棋哥说的有道理,你相信我,别为我担心。”陆悯行捏了捏丁凘的耳朵,又叮嘱道,“晚上记得再抹一次。”丁凘拉着陆悯行的衣角道,“那…你去哪?”“把没整理好的事情处理完,找到住的地方,就马上来看你,有事打我电话,还是以前号码。”说完在丁凘的额头落下一吻。陆悯行对郑棋安道,“棋哥,再——”话没说完,就被郑棋安关在了门外。陆悯行走出了院子,对着正在看自己的丁凘摆了摆手。丁凘见陆悯行身影一点点消失,内心突然就无比的失落,正想蹦着出去找陆悯行,被郑棋安拦了下来。“你这脚腕又是怎么弄的?”“下山的时候滑到了…...对了,棋哥,阿煴,他不是无业游民,他之前一直料理家族企业,所以才……”“所以呢?那是他自己的事业吗?丁凘,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他必须得靠着他的家族,他的家长才会随便插手干预你们事情,活在这世界上讲究‘理直气壮’四个字,这对他、对你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明白了棋哥…...”丁凘笑了起来,又道,“原来棋哥是因为这个,我之前还担心…担心棋哥会对我俩的关系…...”“这有什么,别说两个男的了,国外娶木头,嫁给被子的不也有?我都能理解,爱情这事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棋哥,没想到你看得这么开。”“不是吹,这世界上的事,没有我看不开的,除了……我弟。”“对了,棋哥这次去怎么样?有消息吗?”郑棋安缓缓摇了摇头,“没有,还被骗了1000元。我不该随便抱希望的,世界这么大,找一个人太难了。”丁凘看着郑棋安的神情,刚刚还是神采奕奕,现在却充满了忧伤,“想找的人找不到,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当然,我弟就是我的念想,是吊着我的一口气。”“你放心棋哥,你人这么好,一定能找到的。”“害,那你别跟着担心了,找不到就一直找呗,这辈子找不到,下辈子继续找。你今天别做饭了,我来————”郑棋安后面说的话,丁凘没有再听进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看着陆悯行消失的拐角。沈舒咖啡馆的门上挂了一个风铃,是周聿用沙滩上捡来的贝壳做的。沈舒洗完澡正站在过道吹穿堂风,听到风铃声响,一回头,就瞧见满身是水,像个落汤鸡一样的周聿。“你怎么来了?”其实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昨晚半夜他就给周聿发过消息,说今天下雨不用来了。“我害怕。”“…...啊?怕打雷???”“嗯。”沈舒刚想再嘲讽两句,就看到周聿发丝上成股往下滴着水,衬衫也被浇透了贴在身体上,这么一小会,地上已经一滩水了。沈舒把头转了回去,背着周聿道,“洗澡在楼上。”“不用。”“不洗一会就感冒,”沈舒抓了抓头,又道,“再说,你感冒谁替我干活?”周聿点了点头,旋即又道,“我没衣服。”“好好好,知道了,你先去洗。”沈舒见周聿一直穿衬衫就也找了件衬衫,不过艺术家的衬衫自然都是骚里骚气,沈舒左翻右翻想给周聿找到一个纯色的,眉头一挑,抓起了一旁绣满了菠萝和椰子树的衬衫。周聿走进浴室,沈舒洗完澡的雾气还没消,空气里全是淡淡的香味,是沈舒身上的味道。他记得这个味道,周聿深吸了两口,觉得自己太变态了。沈舒在楼下煮着咖啡,没想到堂堂大佬居然怕打雷?是真怕,还是想找借口上自己这里?果然周聿不简单啊。沈舒心里正默默地吐槽着,见周聿从楼上下来,只围了条浴巾,身上栩栩如生的黑龙和满臂的纹身完全展露出来,沾着水珠。“咳咳,”艹,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沈舒移开眼,战术性清了清嗓子,“你…你怎么这样就下来了?”“衬衫肩太窄,扣不上,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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