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的母亲吗?”“不知道,也没问过。”“你不介意吗?”“我父亲和别的女人有孩子这件事吗?我后来算了算时间,陆念出现的时候也就是我母亲刚去世那年,我之前不理解,后来找你的那大半年里一下就释然了。如果真能有其他事情的存在让自己暂时忘记痛苦和思念,让自己放过自己,那是一件应该值得庆幸的事情。”“阿煴,”丁凘抚上陆悯行的脸颊,“你变了。”见陆悯行一脸抗拒,丁凘笑着说,“变得会理解别人,我喜欢这样的你。现在的你即使真接手公司也绝对不会变成你最害怕的样子。在刚刚你要去救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因为你,你把我说服的。”“不是,因为他是亲人。”丁凘歪着头看着陆悯行。陆悯行伸出手,刮了下他的鼻子,“我老婆什么都知道。”咖啡店这几天歇业,沈舒带着周聿回到家里,这才发现周聿的手臂不知道在哪里磕的,青了一大片。沈舒用指尖沾着药膏,轻轻地抹着。周聿道,“沈舒,今天,你说的,那个,就是”“你到底要说什么?”沈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说你考虑,考虑的怎么样了?”“都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个?”沈舒说着,手上故意加上了力道,按了之后突然又觉得不妥,急忙问道,“是不是疼了?”“不疼。”周聿摇摇头,看着沈舒。沈舒看着周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道,“才过了几个小时,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考虑好,我好歹是刚死了前男友的人好不好。”“他罪有应得。”“你还说,早留你的名字啊,害我白陷了一年。”“…...我”“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心。”“不是,我觉得自己性格不好,长得也不帅,也不受重视,配不上你。那件事之后,我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变强,变得能保护你。”“谢谢你。”沈舒抹完药膏,把周聿的衣服放下来,转头看着周聿,“其实…...守夏节那天我没喝醉。”沈舒说完觉得也有点不好意思,刚站起身被周聿抓手腕又拉进怀里。“我能吻你一下吗?”周聿嗓音低低的在耳边绽开。沈舒刚想说你别得寸进尺,就见周聿的眼睛像是藏着星星,虽然还是没有多么明显的表情,但分明能感受得到周聿满脸的期待。自己真是傻,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对自己最好,最爱自己的人,却视而不见,沈舒把胳膊绕在周聿脖子上,主动吻了上去。周聿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沈舒想笑,又又被他这种笨拙挑得难耐,他侧了侧头,两人稍稍拉开了距离,“你怎么还是这么笨?”“多教教我。”说罢,周聿又吻了上去。…...“明天和我去买两个菠萝。”“想吃菠萝了?”“给你吃!”周聿的手顿了顿,喉结滚了滚压住了要从喉咙上跳出来的心脏,扶着沈舒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第二天一早,陆承祖就到了巴蒂湾周聿的别墅。丁凘以为刚经历过这么大的事情,父子再见面怎么不得眼泪汪汪,没想到陆承祖只是摸了摸陆念的脑袋。陆悯行站在窗边,陆承祖站在门边,中间隔着丁凘。陆悯行道,“是祁宫做的吗?”“是他,”陆承祖又道,“你什么时候知道陆念的事情?”“早就知道。”“其实,陆念的母亲——”“无所谓,我不在乎,无论他母亲是谁,这小子都是我弟。”丁凘实在没法看着两人明明在一个屋子,说话非得这么大声像喊一样,拉着陆悯行的胳膊往门边走了走。陆承祖拉着陆念的手也往陆悯行这边走了走,“这次谢谢你。”“别谢我,要谢,谢丁凘。”“我以前总觉得你必须得像我,现在看来我们到底是不一样,不像我,也挺好。凘煴游戏的报道我看了,还行。”陆承祖说完,又看向丁凘,“过年…...和陆悯行一起回家里吃饭吧。”陆悯行原本一直看向窗外的视线终于收了回来,“之后的集团,…...打算怎么办?”“我现在身体好多了,再顶几年。”丁凘悄悄地握了一下陆悯行的手心,然后看向陆悯行。“我可以帮这小屁孩先管几年,他看上去还挺机灵,颇有我的风范,估计也不用太久。”陆悯行说完抓了抓头发又看向窗外。陆承祖嘴边出现一个浅浅的笑来,低头看了看陆念,又道,“我们在秦城等你们。”陆念的事情陆承祖暂时还不愿公布,便以祁宫挪用了公司上亿的公款的罪名,把他送去了检方。黄文卓的尸体最后是在山崖上发现的,尸检出过量的□□。周鸿带人去了普尔岛,玛丽莲的这件事害黄家蒙受耻辱,洪兴会和黄家合作一起,将玛丽莲的势力都处理干净,收回岛上赌场所有的股份。陆悯行和丁凘打算回秦城,榆林的公司暂时留给郑棋乐经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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