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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泽遗眼睁睁看着兰山远面不改色,从纳戒中掏出数千灵石交到修士手中。

等到修士乐呵呵退出去,兰山远这才重新看向他。

“师弟,你方才要说什么?”

他疑惑道。

“没什么。”

问泽遗眼中逐渐失去光亮。

请兰山远喝几十上品灵石一壶的茶,他多少有些自不量力。

现在想想,沈摧玉在暗算兰山远后还收了他的纳戒,简直是骗财又骗色。

倒是兰山远以为他馋嘴,做主要了些茶水和灵果过来。

“喝吧。”

杯子推到他面前,这副景象愈发像有本事的师兄在纵容没本事的师弟。

投喂不成反被投喂,问泽遗麻木地端起杯子:“......多谢师兄。”

兰山远自己倒没喝上茶,而是侧目透过镂空雕花,朝着雅间外头看了眼。

“似是有熟人也在。”他眼中露出意外,“你先歇着,我去外头看看。”

迄今为止一切都顺利,只要兰山远还在七层,按理来说沈摧玉插着翅膀也不会出现。

可这节骨眼上,问泽遗还是不甚放心他单独出去。

“好,师兄早些回来,拍卖快开始了。”

他表面上应下,实则记着时间。

等到过去一柱香,他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也跟着出了屋。

七层的修士极少,放眼望去都能看到外头有几道身影,可就隔着一小会,兰山远居然已经不见踪迹。

他心下一沉,顺着旋扭的楼梯往下看去。

前六层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幽静的七层仿佛另个世界,熙熙攘攘的人声传到第七层,已经变得含糊不清。

离拍卖开始还有两刻钟。

他的视力极好,却依旧没发现兰山远出现在其他楼层之中。

难道是师兄去了某间雅间,和故人叙旧了?

不知不觉间他挪到楼梯口,恰巧听见有人交谈。

是方才接待他的修士。

修士一改对他恭敬的态度,声音不屑得很:“要我说,就算今日人手不够,也不该让凡人招待仙长们。”

“哪怕是筑基练气的修士平时也少问世事,万一哪个粗笨人惹着他们,丢的还是危楼的面子。”

“是,可今年燃月节客人格外多,实在是派不出人。”

另个修士和他赔笑:“您看,那新来的小子只有练气期,还不是跟个宝贝似的被派去第五层了。”

“要是放平时,他那种出身......啧啧啧,哪能入得了我们的眼。”

问泽遗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虽然感觉修士描述的人有些耳熟,但意识到他们在说危楼里头的琐事,也就自觉离开了。

雅间里头很闷,他干脆趴在阑干上边透气,边等着兰山远回来。

要是拍卖开始还没踪影,他就要下楼去找兰山远。

又过去会,兰山远依旧没回来,倒是楼下传出阵尖叫声。

也不知是从五层还是六层传来,声音大得七层听得一清二楚。

“出人命了————”

问泽遗双目一凛,低头往下看去。

第五层聚拢了好些人,入眼是一片猩红的血迹,想不注意到都难。

人群中间,一个身着侍人着装的少年趴倒在地上艰难地匍匐着,瞧着皮肉完好,也不知是哪里受了伤,才会流出这么多血。

而且这受伤的少年似乎是平地冒出来的,片刻前问泽遗看那处,分明还没他的踪影。

发出声音的侍从显然是小题大做了,少年虽然身受重伤,但最多只是半死不活。

那少年似是觉得被人注视窘状狼狈,缓缓地抬起头想要直立,随后又无力地垂首,重新跪倒在地。

人群一阵哗然,但没人上前去搀扶他,都在冷眼旁观。

在看到少年面容的短暂瞬间,问泽遗的脊背一阵发凉。

浓眉大眼,面容英俊。

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长得很像问泽遗记忆中尚未长开的少年沈摧玉。

他是全书的主人公,一切不幸的根源。

可印象中踩着他的肩膀露出阴毒表情的主角攻,现在似乎是遭到了折磨。

他莫名成了危楼的侍人,如丧家犬般被人围观,颜面尽失跪倒在修士们跟前。

沈摧玉怎么出现在这,还是他看错了?

如果真是他,作为主角攻怎会是如此惨状。

既然系统说他作为炮灰不能动沈摧玉,是谁有本事虐待他。

变故来得太快,问泽遗头脑中嗡鸣。

没有犹豫,他果断朝着楼梯冲去。

沈摧玉的死活他不关心,当务之急,是确保兰山远......

“师弟。”

似乎是回应他的期盼,兰山远清冽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问泽遗木然转过头,白衣修士正朝他走来,声音略带歉疚:“方才和故交说话,耽误了些时间。”

“楼下是......”

他显然也听到了楼下越来越大的动静,循着声往下看去。

问泽遗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片刻后,兰山远面露悲悯,语调也染了同情。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伤得这般严重。”

他语调真挚,显然并不认识沈摧玉。

“着实可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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