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擦好头发才出去,衣服很合身,只是V领的设计露出大片胸口的皮肤,用几条线交叉缠着,楚子郁的睡衣却不是这样的,对襟,长袖,扣子能系到喉结下面。柏舟在门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自我开导了一会儿,正要敲门,楚子郁却从背后拍了拍他的侧腰,等他转身,边拆棒棒糖的包装纸边对他说:“这是今日份的。”柏舟乖乖把糖含进嘴里:“谢谢。”“等会儿把桌子上的那杯橙汁也喝掉,要是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话就等我洗完,我有话跟你说。”楚子郁摸摸柏舟潮湿的发尾,眼睛乌亮乌亮的,熠熠发光,看起来心情非常好。“记得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柏舟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含着糖问:“吹风机在哪儿呢?”“在桌子抽屉里,洗漱台边也有,是不是没看见?”“嗯。”楚子郁忍不住笑了笑,双眸紧紧地盯着他,说了要去洗澡却不走人,柏舟犹豫片刻,很上道地拿出棒棒糖,微微低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黏黏的吻。然后就闪进房间,唰地一声拉开抽屉,似乎回忆了两秒吹风机的使用方法,找到插头呼呼地吹起头发。楚子郁去了一趟监控室,把浴室里的监控存了档,备份到加密文件夹里,随后去洗了个澡,脸上那个吻似乎还残存着黏软的触感,他用手碰了碰,糖浆的甜味中夹杂着特殊的香气,尽管知道这样的吻以后要多少有多少,他还是留到了最后才洗。这时候的楚子郁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不舍,叫做珍惜。等他回到主卧的时候,装橙汁的杯子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柏舟也已经睡着了,他趴在桌子上,咬着光杆的棒棒糖柄,吹风机的插头还没拔,发尾也还有点湿润,披散在背上如同浓墨倾泻。楚子郁把他扶到床上,期间柏舟好像有点要醒的意思,嘟囔了一句什么,用力挣扎了一下,挥拳差点打到楚子郁,结果被楚子郁掐住脖子砸到床上。楚子郁扬起手本想扇他一巴掌,最后看着这张脸又没狠心下手,只是轻轻拍了拍脸颊,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刚刚隔着水雾,他看不清柏舟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经年累月的创伤并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柏舟是很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格,但他曾经遭受过什么,他的身体都为他记得。“蠢货。”楚子郁突然没了兴致,下床关了灯,把柏舟拖抱到枕头上,一齐盖上被子。馥郁的花香在此刻沦为了柏舟的点缀,楚子郁睡不着,就轻轻嗅柏舟刚刚吃过糖的唇,今天给的是桃子味,甜香混着热气从口腔里冒出来,慢慢凝出实质,化成一声声难受的哽咽。他又多了一项喜欢的东西。柏舟的哽咽。柏舟在睡梦中觉得很难受,仲春的夜晚明明应该是微凉的,可他却觉得十分燥热,他踢了踢被子,身上的血液好像趁机沸腾起来了一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滚烫得要命。“柏舟……”柏舟迷迷糊糊地睁眼,嗓子哑得发痛:“郁哥……对不起……我先睡了……”“刚才你说……要和我说什么?”“你难受吗?出这么多汗?”楚子郁摸摸他的额头,被烫得缩了缩手,“天……怎么发烧了?”柏舟难受地闭了闭眼:“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等等,你……”柏舟睁眼,根本看不清楚子郁晦涩难明的眼神,他艰难地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正按着楚子郁用力地磨蹭,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烧坏了,同时有个地方很痛,痛得他想掉眼泪,可是他已经不会流泪了,眼睛就那么干涩地睁着,嘴唇下意识去寻找凉快的地方,就这么贴着楚子郁的唇舔了好一会儿,等唇被舔热了,又去吻他的脸。“柏舟,等等,不是……错了!”楚子郁推开他,柏舟就怔怔地呆在原地,也不说话。黑夜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痛苦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柏舟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哑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楚子郁下床,啪地一声开了灯,扭开门锁去了外面,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药盒和一个注射器进来,他拆开镇静剂的盒子和盖子,熟练地用注射器吸取溶液,柏舟突然感觉屁股一凉,随着针尖缓缓刺进臀大肌,很快就失去了意识。要是他当受,给柏舟缓解一下,两人都爽也没什么,毕竟是他下的药,可惜他没当过受,柏舟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破他的例。这药本来是今晚助兴的,没想到柏舟竟然想反过来压他,真是扫兴中的扫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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