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直播,一位粉丝撞大运被抽中和岑澈连线,开口就是一句“山哥”,岑澈当场黑了脸。后来才有知情大粉爆料,两年前岑澈母亲去世,为了尊重妈妈,岑澈改掉了岑闵敬为他取的和郁杉同样读音的名字。此后不论是粉丝还是路人,都不敢再说他的曾用名,提到的一律会被当成黑粉轮番攻击。顾清木想到这些历史,觉得曾经看到相关帖子时的痛感又涌上来,像是心脏缺了一块,伤口裸露多年从未结痂,现又被撒上一把盐。他快速洗完手离开。*“你那手,怎么样,疼不疼?”杨淇推开休息室的门,关切地询问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人。“没事。”“今年给流浪狗救助中心的捐款,还是从私款里划吗?”杨淇刚查看完邮件,发现有来自被捐款方的留言,想想时间也到了。“嗯,今年多一些吧。”岑澈头也不抬。“好。”杨淇用手机敲完一个数字,举到岑澈面前,对方皱眉,“五十。”杨淇撇嘴,“我的工资都没这么高。”岑澈不想搭理他,“车,还有多久,我困了。”话音刚落,晓栀就敲门进来,“岑老师,车到了。”岑澈戴好口罩和墨镜出去,在门口被一大堆粉丝拦住。杨淇招呼保安上去拦,岑澈没让,他站在冷风萧瑟的地方签了好多名,晓栀又收了满满一袋信。岑澈不收粉丝礼物,但很爱收信,由于数量太多他确实没办法一一手写回复,故而粉丝都会在信的末尾附上邮箱。杨淇和晓栀就用各自的邮箱转达他的回信。这算是岑澈和粉丝之间独有的沟通渠道。也是因为他的回信都走心而且真诚,这些年岑澈的路人粉也越来越多。车驶过大学西路的某一家店面,岑澈状似不经意地问杨淇,“这里之前有一家酒吧的吧,怎么没了?”杨淇正在打盹儿,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回答,“你都半年没回来了,搬了拆了都有可能啊?我哪知道?”岑澈沉默良久,才又说,“你有时间过来问问。”杨淇哪还听得到,早已睡熟过去。岑澈新买的是房子一套大平层,全屋原来的三个卧室只保留了一个,另外两个打通后改装成了巨大的衣帽间。以客厅为分界,整个空间做了动静分离,放映室琴房都在卧室区另一边。岑澈对阳台的要求向来很高,为了养花特地购买了生态阳棚。杨淇督促工人安装的时候都生怕他们给磕到碰到,一想到那玩意儿纯粹是用钱堆出来的,他就肉疼。岑澈站在电梯里,靠着轿厢壁。他说困了并不是骗杨淇,而是真的有点累。虽然只有一个表演,加起来也就十五分钟的台上时间,但准备、化妆、采访的事一大堆,他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闭眼按眉时,突然闪过上台前在幕布后候场时听到的声音。“岑郁山——”“岑郁山——”记忆里的这个声音总是带着软软的依赖和温存,尾音会故意拉长,好像在撒娇。楼层不高,还没来得及深想就已到达,岑澈输入密码开门换鞋,走到玄关,带着金属铆钉的帽子磕在柜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拍开灯,视线清明。岑澈抬眼望去,入眼的是高悬于落地窗外黑色天幕中浑圆皎白的月亮。月亮下是他精心养护的山茶花。他的山茶有一个精心挑选的木制工艺花盆,很贵,但也很好看。茶花在室内不好养,温度湿度阳光都不太好满足,但岑澈能给它一切。阳台的棚恒温20度,一定时间内会调整温差,遇光可以自动打开,处在花期时又能恒久避光,满足着这株山茶花的所有喜好。由此,即使还未及花期,绿叶中心也已经出露了小的花骨朵。如果山茶也有投胎那一套,那他家里这棵,大概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岑澈只开了玄关处的灯,光照不到阳台,他目光的落脚处是带着骨朵的山茶花,被阳台棚顶的黄色暖光灯圈着,神态矜傲又羞媚。月亮笼着这一切,就像是抱着自己的爱人。岑澈站着看了很久,破天荒地发了条和营业无关的微博。“我想等我的山茶开花。”【图片】仅微博好友可见。第9章顾清木再次见到岑澈,是在主题曲考核的那天,导师们观看完他们各自上传的考核视频,打分后给予反馈。岑澈左手上的大片的纱布被藏起来,只露出了手指间的一小块白色。顾清木注意力一直在他手上,只见岑澈和Laber交错走过时,Laber没注意撞了他一下,岑澈强颜欢笑着跟他说了句什么,顾清木眉头皱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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