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会让人一不留神就沦陷的情话。
谢南观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向来高傲的时薄琛,只有在非常疲倦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语气央求他。
而一旦时薄琛用这种语气说话,服软的示弱的,他就会心软,软的一塌糊涂。
这次也不例外,他认输了。
大概是察觉到谢南观身体的松弛,时薄琛变本加厉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双手穿过他的身体两侧,环住了他的腰。
这种身后抱住他的动作,只有做|爱特别激烈的时候才会出现。
身体的本能让谢南观战栗了一下,扶住对方手臂的手也不自觉紧了紧。
这一切细微的动作都被时薄琛轻易察觉,他嗤笑了一声,直白又轻佻:“南观,你有反应了。”
“没有。”谢南观侧过脸,避开黑暗中灼热发烫的目光。
哪怕身体上有诚实的反应,他也不肯松口。
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又没有得到时薄琛的合理解释,更加不可能让对方碰。
他的自尊心极强,才不会上赶着要讨好别人,哪怕这个人是时薄琛,他也爱得清醒。
如果时薄琛和沈允黎真的有什么关系,那他肯定不会再爱。
许是知道谢南观的脾气,时薄琛真的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在静谧的夜里紧紧搂着他。
谢南观仰起头,看向窗外的灯火。
已经全部熄灭,再无一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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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氏私人医院。
因为时薄琛抛下所有工作,突然消失了一夜,整个时家的运作都陷入了一团乱麻。
当第二天早上时薄琛再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时家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协助时薄琛处理时家事务的许默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扶了扶眼镜。
最盼着时薄琛去死的是时家人,最不能让时薄琛死的还是时家人。
时厉早走上前,露出虚伪的笑容:“二哥,你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时薄琛连看到没看他一眼,走到时继源的病床旁边坐下:“今早我撤销了时氏对a股东分公司的资金支持,时厉早管理的分公司里的员工,我也换掉了,派了部分我手下公司里的人过去。”
突然听到这种安排,时厉早顿时脸色黑了黑。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时薄琛是在趁机打击他手下的势力。但碍于时薄琛的身份在那里,除了不满,他不能怎么样。
头发半白的时继源半躺在床上,只是中风,还听得见也有正常反应,冷冽的眉头立刻皱紧:“时薄琛,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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