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涂正明这时掐着妻子阮玉灵的脖子,阮玉灵脸色死白,眼神已经被深深的恐惧与绝望所取代,而涂正明的脸色这时有些扭曲,眼神之中的痛苦与愤怒,让他朝着自己的妻子大吼:“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这就是你生的孽种、禽兽,看看他在做什么,啊,看啊”涂天落慌乱恐惧下,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了下来,跪到地上求饶道:“爹,娘,孩儿错了,孩儿一时迷了心窍,受那王氏挑唆勾引,求你们放过孩儿这一次吧,孩儿下次”
还没有说完,涂正明狠狠一脚揣在涂天落的胸口,涂天落闷哼一声撞到了墙壁上,将墙壁砸了个坑,狂吐一口血。
涂正明怒吼:“我不是你爹,你就是个不该生到这世上的孽种,野种!”
此时涂正明的情绪有些失控,他的心被痛苦与悔恨交织起来,就像刀绞,他死死地掐着阮玉灵的脖子,声音已经嘶哑:“到现在你还觉得你是无辜的吗,我好恨呐,我涂家这几十年来那个最大的内鬼,想不到竟是我的枕边恩爱之人,而我毫无知觉,要不是上次露出马脚被我们查觉,你还想骗我到何时,啊”就在这时,两位紫衣蒙面人架着脸色苍白至极,有些病入膏肓的涂正林进了屋,阮玉灵一见涂正林,当即吓得身体就软倒在地上,已经是面无人色。
涂正明这时转过苍白的脸,望着自己的弟弟,道:“正林,你我亲兄弟一场,为兄以往待你几何,你自己数数良心,你做的事情,可对得起我,对得起涂家,你如今落得如此田地,难道你就不打算吐露实情,难道你想整个涂氏家族和你一起陪葬吗,就算你去了,你有何面目见涂家的列位祖宗,啊”“大大哥”涂正林此刻虚弱至极,浑身无力,就像一摊烂泥,显然也是中了软骨散,他表情带着歉然深深看了涂正明一眼,缓缓说道:“十六年前,小弟外出办事,恰巧碰到大嫂在城中行踪诡异,于是小弟好奇,就跟了去到一民户家中,看到大嫂与娘家人相会,当时不以为然,但小弟还未离开时,就见一位陌生男子进了这民户家,小弟当时疑惑,事后就派人打探了下这陌生男子,没想到那男子是江家的人,回府后,小弟一时迷了心窍没有找父亲,就跑去问大嫂他与那个江家男子有什么秘密来往,当时大嫂只是解释说是他娘家的远房亲戚,要我不要声张出去,后来有一次小弟外出,喝多了回来,正好大嫂端醒酒汤要小弟喝,小弟不知是计,随后我们行了那苟且之事,从那时起,小弟就陷入了大嫂的圈套之中,再也难以自拔,再后来大嫂告诉我说有了身孕,以此要挟小弟在家族安插她的亲信,随后几年缓缓的将探哨也交给了她,八年前,京中有人来信,大嫂扣下了信,要小弟将被送来的天河母子当下人折磨对待,让他们自然而然地死去,只是没想到他们命硬,直到今年二叔回府得知此事后,小弟受了罚,大嫂也顺利接管了府中事物,他第一个就先通过天河母子为由,将府中的一部分人换成自己的亲信,而后小弟调戏云娘,也是受大嫂要挟,可谁曾想到,大嫂见小弟没有利用价值,怕事情暴露,竟用药来害我”
说了这么多,涂正林眼神变得怨毒,看了阮玉灵一眼,继续说道:“小弟以前只是以为这贱人热衷于权势,只是想把涂府掌握在手中,所以言听计从,谁曾想到她居然是想置于我涂家于死地,早知如此,我在十几年前就应该向父亲道明此事,一步走错,步步错,小弟堕落至厮,做出许多禽兽不如的事,都是拜这贱人所赐,请大哥给小弟痛快一死吧!”
涂正明听到涂正林的叙述,此时如被雷击过一般,差点站不稳,神色显得痛苦至极,他死死地瞪着软倒在地,泣不成声的阮玉灵,嘴唇蠕动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随后‘噗’地一声,却吐出了一口血雾。
而在一边角落瑟缩嘴中溢出血丝的涂天落听了这些话后,他猛地转过头望向涂正林,神色怨毒,冰冷,甚至有股绝望与仇恨,这个人居然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哈哈,我刚才上了父亲的小妾,做了那**之事,哈哈哈我果真是个杂种、禽兽,哈哈涂天落这时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他心中的那股恐惧与愤怒,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绝望与仇恨,此时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疯若猛虎一般的扑了上来,死死地掐住涂正林的脖子,歇斯底里般地吼道:“我原来是个杂种,我有个禽兽一样的父亲,这一切都是你,你这个禽兽,你让我变成了杂种,野种,你去死,你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继续来害我”
此时涂正林的眼瞳渐渐开始涣散,他被涂天落掐着却毫无反抗之力,只是转过头来瞪着涂正明,眼神中带着最后一丝忏悔内疚,说了五个字:“大哥对不起!”
随即,在涂天落扭曲与疯狂之中,涂正林彻底的断了气,只是那双眼睛仍大大地睁着涂正明,似乎是奢求他的原谅,然而,他就这样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生生掐死在众多人面前。
ps:梅西好多机会,都没有进球,看得有点小失望,不过票可要留给天河哦,半夜还有英格兰和美国的比赛,今晚端月恐怕又要熬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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