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眼见一个金饼子的份量。都快笑得合不拢嘴了,便道:“那人持有北军的行令引。上面还盖有北帅的大印,我们不是敢盘查的。只能直接放行,喂,我说那小子。你好像走错方向了”!”
那军正说着,就见这位年轻人与身后的三人突然掉转马头,返身回转,又往北而去了,不由愣了下。掂量着手中的金饼子,随即就眯起了眼
“元谋表哥,我们这是做什么,不去京城了吗?”走,跟着那青年身后的一人不解地问。
那青年阴沉着脸道:“我们去京城,还不是要布局杀那涂家小子,既然在这里碰上了,岂能放过他!”
“元谋表哥,你是说刚才那小子就是伤了玉齐哥的那个人?”此人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道:“那么玉天表弟的死,也一定跟他有关!”
“杀了这小子,为玉齐哥和玉天哥报仇!”另一位少年握紧拳头道。
江元谋阴沉着脸道:“玉齐交待过,要我们不要鲁莽行事,那涂家小子十分狡猾,诡计多端,他刚才对我笑了笑,我想他可能猜疑我了,我们直接绕过宣州,去板叶镇,元阳你火速赶回余州,将这个消息告之玉齐,想必他自有妙策,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就回去”另一位青年说着,便立即快马加鞭,与二人分道而行。
挞咕!
疾行在宣州一马平。的地界上,云奔就像是一阵风一般。
披风迎风摇摆,烈烈作响。
云天河身后,秋飞四人所骑的马,也是上等的赤雅马,虽然速度上不及云奔,但云天河刻意与他们保持着距离。因而能跟得上。
路上,星蒙道:“少主,您刚才过关卡时,为何对一位陌生青年笑”
云天河道:“我们在到关卡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一人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若是陌路人,他看过多半打量一下作罢,但此人却在沉思。说明他一定见过我,而后我在离开时,偶然感觉到他神色有异,并贿赔军官,这说明他已经对我有了猜疑”
说着,云天河转过脸道:“而此人我好像也曾在利州见过一次。怕是**的人,想必他们一定会跟上来!”
“少主,他们只有三人,我们不如就此返回截杀?”星蒙道。
云天河摇头道:“既然他猜出了我,必然有所防备,也可能会派人送信回余州让人布局。守株待兔截杀我。我倒是想看看江玉齐趴在床上。怎么个决策千里!”
“如果他们要伏击,哪里会是最佳地点?。星蒙道。
云天河忽然想起入京时路上的情景,冷笑道:“定州与余州交界,只有一处落脚之地,那就是板叶镇,除了这一带,四处是山林荒野。他们如果想在别处设伏,那我们就先冻他个冰棍再说!”
“嘿,少主的意思是,要玩一出小游戏?”星蒙似乎领会了云天河这话意思,也不由发出古怪笑声。
云天河诧异地瞄了星蒙一眼,心想,以前他身边涂五六七八等人,从来不芶言笑,也很少主动发言,只有在他问话,或者命令时才会机械式的回答,这星蒙倒是个有趣的人。也是个聪明的人,是个人才。
宣州城也算是一座中大型城市,虽然不如京城那般富丽堂皇,奢靡繁华,显露峥嵘之风。但也有独特的风格。
这里的建筑大多都为圆瓦尖顶,而且高度不超过三层,呈四方,占地面积比起京城来,倒不相上下,此地离京城的距离,一般需要一天半左右的行程,而快马加鞭疾行,也就一整天就能抵达宣州城。
天色黯淡,银白大地之上最后一抹残阳血印之光消逝过后,就显得有些漆黑了起来,有许多地方的村镇上的大户人家,已经点起了灯。
而就在这时,一行人马如闪电狂风一般,从这些村镇一刑而过,片刻就消失在了宣州城附近的村镇之上,仰首望前方,宣州城就像是陷入了安静蛰伏沉睡狮子,已经是近在眼前。
云天河一行人马不停蹄疾赶,在掌灯时分来到了宣州城下,只是此刻宣州城门却已经早早关闭。
不过云天河有北军行令引在手,自是没什么顾忌,便让星蒙去叫门。
咚咚!在一阵城门剧响声中,城楼之上喝小酒的几位官兵被这个声响惊动,这才骂骂咧咧地出了城楼。在上面探个脑袋出来吼道:“什么人,明知城门已关,还来叫门,找死啊”
“马上开门,否则死的就是你,我们有北军引令引在此!”星蒙喝道。
门卫一个。激灵之后,几人也不敢怠慢,便匆匆跑了下来将门开了半个缝后。星蒙将行令引出示,那几人一见,大吃一惊,立即行个军礼后,便打开了城门,云天河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临行前。涂元庆给了云天河一份北军行令引,云天河当时觉得并没什么稀奇之处,但在经历过几个哨卡之后,他这才终于明白这东西的功用,简直就是一个在北方各地可以横冲直撞的万能通行证啊!。请登陆,支持作者。支持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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