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签上是靳赫铭写下的一行字,稀松平常,但看在白攸的眼里却尤其地反胃。“好好在家待着,晚上再回来陪你。”呵,呵呵呵这种恋人之间的亲密语调,夫妻之间的美好期待,竟然会从靳赫铭的笔下倾泻吗?对谁?对他?对他白攸?为什么?是在良心大发地稍微关怀一下宠物?像对条狗一样,偶尔这样甜言蜜语地逗哄两句。等不高兴,再踢打辱骂?白攸的手里拈起那张便签,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扔到了旁边。“哼,无聊。”他的指尖才要离开那张便签去抓银行卡,很快便回心转意似地重新将那张便签拿在了手里。拿在手里,捏成一团,狠狠地扔了出去。滚开!“滚——”“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攸捂着脸发笑,先是低声地笑出两三声,而后拿开挡住脸的手,望着吊顶的灯饰,放声大笑。他笑自己可耻,笑靳赫铭可憎,笑自己面目无非下.贱至极,笑靳赫铭反复无常手段用尽。门外才刚端着早餐上楼的保姆,听到白攸的笑声、咳嗽声,眼里抹过好奇的神色,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虽然她才来这里工作没几天,但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住在这里的这对AO夫夫关系并不好,起码没有Omega保护中心的人时时来做上门调查时那个Alpha说的那样好。她探头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脸上露出又想哭又想笑的神情,心里更加好奇了。这是,怎么了?白攸听到开门声,抬头瞧到是保姆,紧张地迅速把那张银行卡收了起来压在枕下。长时间为钱神经紧绷,他已经习惯了这样藏钱。保姆没有对他这样的举动多说什么,察觉到白攸的敌意后,把早餐放下就准备转身离开了。只是这次,她听到白攸忽地问起她,“他走了吗?”他?谁?哦,是在问那个看上去不好惹的Alpha吗?问靳先生?保姆脚步一滞,带着笑容回答白攸:“靳先生出去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了吧。您是找他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我可以替您打电话给他。靳先生临走时有特意嘱咐我。”保姆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长串,将靳赫铭临走前对她的交代全都说给白攸听。白攸兴致缺缺,在得到“靳先生出去了”的答案后,就再没闲情听保姆说什么了。既然现在拿到了钱,那么下一步就是出门去找宋医生,让她带他去那个秘密的堕.胎诊所。他得挑一个靳赫铭不在的时候,不仅不在,而且还要保证他不会中途回来。等再找到他,孩子已经没了。白攸等那一刻等得太久了。之后的一周,白攸都会像这样问保姆,早上一次“他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出去的?”,晚上一次“他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如此,用来摸清靳赫铭的出入规律。保姆把白攸对靳赫铭的问询告诉靳赫铭,男人自然喜不自胜。他从来不知道白攸还有这么依赖他的时候,那听上去就像白攸时时刻刻都在找他,时时刻刻都想要他在身边一样。如果不是这样的误会,使靳赫铭觉得他应该再多花一点时间陪白攸,说不定白攸的计划就能成功了。靳赫铭特意让人去查了白攸的生日,貌似就在这两天。他想要给白攸一个惊喜,想要告诉他他们是怎样的天作之合上天眷顾,想要正式向他求婚。他想说他以后再也不会像那样对他了,他会用尽一生去呵护他的。第32章 堕胎路上白攸渐渐摸清了靳赫铭的出入作息规律。周一到周四,早八晚六,偶尔中午还会抽空回来一趟。周五到周日几乎全天在家,但如果有事他也会出门。白攸对靳赫铭在外做什么,又是怎样避开Omega保护中心的追责的完全不感兴趣,他只在乎他能不能挑中一个好时候。一个机会。周三中午靳赫铭特地回来告诉白攸一直来闹事的张一斐的长期饭票已经被他解决了,这下子白攸可以不用担心,安安心心地养胎了。白攸点点头,无精打采地坐在餐桌旁,瞧着男人不停夹到他碗里的那些肉块,禁不住犯起恶心。两人无话可说,充其量只有靳赫铭没话找话的功夫,白攸不理,很快便吃完饭上楼了。靳赫铭看了一眼保姆,又看了一眼白攸默然离去的身影,确实有点儿不爽。被人无视。不爽。这次中午回来陪白攸吃饭再离开,靳赫铭没有再特意上楼同白攸说一声他要走了,反而是保姆看靳赫铭出门,上去告诉了白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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