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他要还什么钱!事到如今才认识到以恶制恶以暴制暴,对像靳赫铭这样无耻暴虐的家伙,他竟然真的会乖乖地替他赚两年多的钱,希望能还清债务离开他?他怎么会让他还清啊!从前的自己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天真单纯了吧。“啊~攸攸张嘴,这个蛋糕很好吃的。”靳赫铭献宝似地挖了一勺奶油蛋糕送到了白攸的嘴边,“如果不是那天攸攸闹着要出去做傻事,我是想带攸攸出去玩儿,开心一下的。”他给白攸买了一套漂亮的西装,希望能重新将他打扮成那个不染半点尘埃的清纯小少爷。他订了餐厅、蛋糕、玫瑰花、酒店……他以为那天晚上他终于可以拥着白攸说出藏在他心里好久好久的喜欢,再告诉他,他们是怎样的命运邂逅。可是他要去堕.胎。背着他,机关算尽,用着像乞讨一样得来的钱,他的钱!和一个卑鄙的医生去到那么远的郊区,躲在一间肮脏昏暗的地下诊所里,再一次赤身裸体地躺在别人面前,岔着腿,执着地想要杀了他们的孩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极优Omega是很难受孕的,所以他为什么不学会珍惜呢!白攸还在想别的心思。男人在今天忽然提出要给他补生日,做任何事都满是随心所欲的时候,白攸的嘴角就只剩下冷笑了。他实在不明白靳赫铭是怎样做到自由切换的,他的脸。好像爱他爱得不得了,对他好一些,就能将那些拳打脚踢忘掉吗?“靳赫铭,你为什么要给我过生日?我的生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忘记了,我只是一个欠你很多钱怎么努力都还不上的破产小少爷,一个为了还钱只能卖身抵债做你情人的可怜虫,一个不小心怀上你的孩子避免麻烦千方百计要违法堕.胎的Omega。”“我们的关系也并不复杂,你犯得着这样委屈自己,假惺惺地对我好,何必呢靳赫铭,何必呢?”白攸算是看厌了男人的惺惺作态、自我感动,他一语就戳破了靳赫铭的粉红幻想,蹙紧眉头,眼里对他是说不出的嫌恶。但不知为何,在明明接收到了白攸这样那样的拒绝、厌恶之后,男人仍然不知疲倦。他放下挖蛋糕的勺子,环着坐在他腿上的白攸的腰,凑到他耳边说:“为什么?因为我喜欢攸攸,想要攸攸能接受我。”“喜欢?”喜欢?靳赫铭说喜欢?他说喜欢我?他摔到哪里摔坏了脑子吗?他有病吗?白攸的神色一僵,仿佛听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他有病吗?他有病是不是?他打我、骂我、挖掉我的腺体烫坏我的嗓子、逼我还钱逼我到下三滥的地方给人摸屁股、洗掉标记叫一群人到酒店上我看我像狗一样求他、砸我父母的碑送走姐姐、拿孩子折磨我害宋医生……他说喜欢我?他疯了!靳赫铭肯定是疯了!“喜欢……”白攸喃喃地重复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是那么美好的一个词语,但凡从靳赫铭嘴里说出来,他怎么就觉得那么恶心呢?他光是听他说话都在反胃!他还敢说他喜欢他!他怎么敢!靳赫铭听白攸在低语“喜欢”,担心他一时半会儿受宠若惊。男人的下巴抵在白攸的肩上,牵起白攸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亲吻。他语调和缓地告诉白攸他什么都弄清楚了。他花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对白攸的心意,也弄清楚了白攸的身世。靳赫铭把白父白母和他的父母,以及靳岸之间的事说给白攸听。他说:“攸攸,原来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那些事让我很痛苦,让我不敢去喜欢。但你是上天送给我的惊喜,我的命运。”“攸攸,你是靳叔叔的儿子。”第35章 无耻嘴脸气息骤停,客厅顷刻安静,隐隐只能听到屋外号风拉窗的响声。保姆不知去哪里了,白攸与靳赫铭僵持着,谁都希望这一秒发生点儿什么。发生点什么,发生点儿什么吧!发生点什么,去打破他们死一般的寂静。白攸双眼睁大,对靳赫铭说出口的话,一个字都不肯信。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他说爸爸妈妈害死了他的父母?他说,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我是他恩人的儿子?呵,恩人?靳岸?是这个名字吗?靳赫铭说,我是靳岸的儿子?靳岸?那是谁?从来都没听说过,从来——靳岸?姓靳吗?,和靳赫铭一样。是骗子吗?是骗子吧?骗子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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