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不明白靳赫铭是怎么有脸说出“原谅我”这样的话的。算了,明天还要去医院做检查,今天应该早点儿睡的。李粟最近接了其他的案子在忙,所以带白攸去医院这件事,只能由符贝贝做。医生给白攸的答复无非是需要尽快进行有效的治疗,可他们对这种事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案。“好,我知道了。”白攸配了一些治疗头疼的药就离开医院,出门时看到符贝贝的车停在马路边等他就不假思索地上了车。但没想到靳赫铭竟然会出现在符贝贝的车上,驾驶位也并不是符贝贝,而是靳赫铭的人。白攸的心脏陡然一紧,狭窄的车内空间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他扒拉着车锁想要下车却发现纹丝不动。白攸抓着药袋子,晃得药瓶的药片唰啦啦地响,声音和他的心脏一般大。靳赫铭死性不改?!白攸抿唇,尽量拉大和靳赫铭的距离,看男人的手撑在座位上,看向他的时候是那么地痛苦。靳赫铭的手掌随着身子的移动朝白攸那里去,而后借着天生的力量优势将白攸抱在了怀里。白攸手里的药袋掉在了地上,声音更大。“我不做什么,好攸攸,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好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松针味寒冷刺骨的信息味渐渐融进了白攸的骨头里。他的下巴抵在白攸的肩上,让白攸不要拒绝这些,他们互相标记了,他的信息素能或多或少重新调动白攸信息素的活性。那就像是两个连通的死水潭,一个潭里的水被太阳烤焦、蒸干,但另一个潭里的水可以流进去,他们分摊着,能稍稍缓和白攸的状况。但肯定没有打人工信息素来得有效。“攸攸,你不要死。”靳赫铭亲白攸的脸颊,时隔那么久,他仍然觉得他的Omega是那么、那么地美好,那么、那么地使他心动。“攸攸,跟我住吧,我把我的信息素融给你。等有了人工信息素,我们再解除伴侣关系,我们一起去洗掉标记。”男人提出了自己苦思冥想的保住白攸性命的方法,但白攸却抠着他的手要他放开。“你让我不要死,我就得继续和你生活?”白攸叹息,他陡然觉得靳赫铭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变,一点儿都没有,他自大自我自负呼风唤雨放肆所为,他从来没有真正为他考虑过一星半点儿。“你让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你为什么觉得我想要活下去?你什么时候才对你的所作所为有一丝忏悔?是了,你没有。像你这样的人,做那样的事,不正是靠吸食别人的鲜血生活的吗?”白攸说得很平静,他的手指在靳赫铭的掌心摩挲,一下一下地描绘着上面的纹路。那双手拿过枪杀过人,而那双手的主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不是和他对簿公堂,踩到他的痛点,咬疼他,他又怎么会意识到他是白攸,不是靳赫铭的Omega,不是攸攸,不是泄欲的工具,不是任何任何。他只是白攸。靳赫铭听着白攸的指责,脸上的表情只有不解。他不懂白攸不知早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了吗?到如今才来借此指摘他吗?男人的神色顿了一刻,白攸说的一切,在他的耳里都只是执拗。他觉得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把信息素分给他,答应会去和他解除伴侣关系消除标记。他这么多的让步,这么多的妥协,白攸怎么还是对他横眉冷对?白攸本来就没有心吗?他以为白攸至少会惊讶一下他对他的付出,哪怕只有一下。可是为什么会是这副更加冷冰冰的表情呢?第65章 白攸与靳赫铭同居终于发现自己欠债真相白攸走不了,只能被迫和靳赫铭一起回S市。他坐在靳赫铭的怀里,神经紧绷了许久,而后随着汽车的颠簸开始剧烈地咳嗽。白攸捂住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涌了出来,等摊开手看才发现是血。他攥紧手心,指甲浸在那滩血里,被发觉异样的靳赫铭掰开手。触目惊心的红扰动了两个人的心。男人不安又慌张,开始大声呵斥司机,让他开慢点儿。白攸被靳赫铭捧在怀里,身形孱弱,颠倒着头昏。男人的声音太大,他听来既觉得刺耳又觉得心理堵得慌。“小……小声……”靳赫铭的信息素一下子点染白攸,冲动得太多太多,让白攸还有点儿“无福消受”的意思。他干呕着,而后又吐出了血,喷在了前排的座椅后背上。靳赫铭勒着他的腰,不明白白攸忽然这是怎么了。按理来说,他把他的信息素给白攸,白攸应该可以缓和才对,S市的专家是这样说的。除非因为白攸是极优Omega的缘故,所以才让分享信息素这件事有了什么异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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