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贝贝偷偷看了裴礼一眼,倾身悄声对阿苑说:“这是粟粟姐和汪水言女士今晚公讲的门票,还有一张是舞台剧。”“对了,那时候汪女士替攸攸出版的画集要再版了,收录了他在檀山画的那副《枫火》还有很多他在读书期间画的画儿。阿苑,你要去看看吗?”阿苑点头,回答符贝贝,“画集已经提前给了我一本,我很喜欢。白攸哥的所有画儿,等过了今年,我想给他办一个画展。”他抽出桌上压着的两张票,看了看,拔出一张塞进了裴礼的怀里。他赶裴礼,“可以滚了。”雪下个没完,晚上十点,阿苑才锁好办公室的门离开,底楼的保安看见他不算高兴,撅着嘴说以后就不能早点儿嘛。阿苑抱歉一笑,嘿嘿了两声,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招了一辆出租车。他还住在当初和白攸一起买的白家的房子里,就是期间找过不少维修,才能继续住人。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副和格勃斯·里希特一模一样的《幻境》,这是白攸死前临摹的。在没有发现那件事之前,阿苑确实也只是把它当成白攸的临摹作品挂在客厅,以为这只是白攸想要表达他对格勃斯·里希特的喜爱。直至有一天,屋外阳光灿烂,没有拉紧的窗帘单调地仅仅透出一束光投到了那副《幻境》之上。称之为相片艺术大师的格勃斯·里希特,他的临摹作品,在阿苑坐在沙发上不经意回头的一瞬才隐隐从那里看到了一个谁都熟悉的脸。被框定的画作,被幻境隐藏的真实。在无人探究的世界里,有一张男人垂眸落泪的脸,而在那下方,署名白攸。第73章 后记第二本,完结~双死当然是HE了为什么不呢?地府夫妻,那不也是夫妻吗?*-以下全是废话-相比于白攸这种太过“清白”的理想化人物,我其实更喜欢靳赫铭(没有支持他任何行为的意思,单从有趣程度来说)因此,之前有一个版本的简介,我也呼吁大家不要骂攻。这个人做了什么其实并不那么重要,小说嘛,为了有趣,肯定会有夸张的成分。主要这个人物的想法是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性格决定未来。那么靳赫铭到底是谁?1.他是将暴力&性作为空虚生活调味剂的男人。什么复仇,只是幌子。他自己也很清楚他不应该把仇报在无辜的白攸身上。他怨恨白攸的是什么?是“我这么惨,你为什么这么幸福?明明我也应该和你一样幸福。”所以他始终都在怀念初见白攸时的单纯美好,他觉得那本应该也是他的模样。有身处泥潭却尤其清醒但早就无法挣脱的自我厌恶。(给靳赫铭的原名取:年慈,也不过是在讽刺罢了。)2.他是将白攸物化私有的男人。好几次都在写他是如何利用白攸的衬衫、照片进行Z慰。那么在他的观念中,白攸就=衬衫、照片。这种把爱人物化私有的想法就是白攸到死都不接受靳赫铭的爱意的主要原因。补充一嘴,这种“你是我的,就应该听我的。”也常常听父母说不是吗?诸如“老子辛辛苦苦赚钱供你读书,你还敢不听老子的?”3.他是最传统家庭观念的拥护者。什么是最传统的家庭观念,就是男人会有:我喜欢你,你就和我结婚生子吧,以后男主外女主内……这样的观念。不能只说男人有,女人也会有“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这种“娇妻”观。我会很奇怪,随着时代/经济的发展,理应有更多的女性觉醒才对,但为什么如今的社会出现了那么多的“娇妻”、“拜雕女”、“田园惰者”、“激进杀男派”关于这一点,我仅能想到是受教育程度的差异,指阅读有益书籍的数量。为此,模糊靳赫铭的教育背景和有意拔高白攸的教育背景也是必要的。才没有随随便便写白攸爱看书呢!-《小可怜》就是我的(泄愤+夜半癫狂)之作而已,作者创作时的精神状态时常无限逼近靳赫铭的精神状态,另外这就是我向“AGG”(虚构的啦)交的一份作业特此申明:书中的观点并不是我一拍脑门想出来“传教”的,是参阅了前人的作品之后的直观感受(在说第二卷 )如果时间允许,一年一本什么的,肯定会写到最好……练笔!只是在疯狂练笔!最后,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辛苦了!(鞠躬)哦哦,反正我是快乐了,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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