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若握着胸口,突然间喷了一口血,很华丽地倒在了地上。
“军师,军师”
“庄主,庄主”
“快叫大夫啊,快去传大夫啊”
夕阳西下,在这个看起来很像是女孩子的房间里,林若已经静静地躺了好几个小时了。而旁边的张飞、田畴、典韦等人急得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张飞,已经愤怒得去牢里鞭挞了侯全三次,如何在牢里的侯全已经是皮开肉绽的了。
“军师,军师你不能这样子死了,你这样子死了,我大哥非杀了俺老张不可啊。军师”张飞在林若的床边哭丧似的说道。
而旁边的典韦也一样嚎嚎大哭地说道:“庄主啊,你要是出事了,俺大哥和李先生非剥了俺的皮不可啊。你可不能死啊,你说过,你还要到朱崖看俺和俺家的娃儿呢”
“两位将军军师不会有事的,你们别这样哭了,好不好,你们这个样子,让我的心里也堵得慌啊。”田畴忍不住抱怨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若这样的谨慎的人,还会让那个侯全有机可乘。
这侯全也太死心塌地跟着乌丸人了吧
“你们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朦朦胧胧当中,林若听到这两个黑瞎子的哭声,又听到了田畴的无奈的哀求,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林若这话,张飞、典韦两个人顿时破涕为笑。张飞当下欢喜地说道:“军师,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庄主,你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典韦也忍不住喜极而泣地说道。
旁边的田畴说道:“军师,你再不醒过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是好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怎么也止不住,将无终所有的大夫都请来了,都止不住你的血大夫都说你伤了心肺,只怕活不成了”
“额你们搞得动静那么大?就不怕乌丸的人知道消息吗?”林若当下忍不住看向田畴问道。
田畴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卑职该死,卑职竟然将这事忘了。”
“军师,你不能怪田大人,我们当时只是一心想要救军师你,根本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什么乌丸,什么辽东,辽西的,这和军事你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真的死了,我都没有脸回去见我大哥了。”张飞当下忍不住说道。
典韦也说道:“庄主,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止不住,幸亏俺记得当年你曾经给俺一些止血的药粉,你说过了,只要将药粉涂在伤口上就可以止血,俺差点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幸亏俺关键的时候想起来,否则庄主你庄主”典韦说着就趴在林若的胸口上哇哇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我要休息一下,你们去下去吧我好困好困”林若喃喃地说道。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军师军师”
“庄主,庄主”
看到林若这个样子,张飞和典韦两个人又开始着急地叫了起来,这个时候田畴将手指放到林若脖颈的大动脉上,然后说道:“军师没事,只是睡过去了,你们不要打扰他休息了。我们都下去吧”
“可是俺担心”典韦很不放心地说道“俺要留下来陪庄主。”
“俺也要留下来陪军师。”张飞很执拗地说道。
“三将军,典将军,你们两个人都留下来了,那无终的城防,还有军事,靠谁来做?你们难道想要看到军师带伤来做这些事情吗?如今,军师伤成这样,只有你们两个可以撑起这个重担了。”田畴当下忍不住说道。
听到田畴这话,张飞和典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林若的房间了。
蛙声片片。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闪进了侯家城堡的地牢里,巧妙地将所有的看守都击打晕了,然后找到了钥匙,将锁在牢里的死囚侯全的牢门给打开了。
他带着侯全,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人,然后将侯全带到了无终城外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是快马,这是干粮。剩下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了。”黑衣人看向侯全说道。
“告辞我的家人就拜托你了。”侯全很郑重地朝黑衣人抱拳说道。
“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的。”黑衣人当下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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