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不断萦绕我梦里的,夏飞意的味道。纪飞泽这才刹车,他的呼吸已经带上了急促喘息,眼睛也布满血丝,这是面对同类信息素压迫下产生的应激反应,而我神智有些恍惚,好在身上还带着纪飞泽的标记,并没有被影响太过。车上没有缓解信息素压制带来不良反应的特殊药剂,我只能打电话给齐骁,简单说了情况和地址,提前和他约定好,如果他到了乡道路口我们还没有消息就报警。等到纪飞泽把车停到路旁,我立即下了车,这一带没有居民楼,人迹罕至,但是alpha释放的信息素压制会不断扩大范围,很快就会被远一点的路人发觉,我必须要快一点找到夏飞意。纪飞泽却也跟着下了车,他挡在我身前探路,宽厚的肩背紧绷,衬衫上已经渗出了汗,信息素压制相当于挑衅,没有几个alpha可以忍住不反击,我闻到他信息素开始外溢时,上前握住他的手臂强迫他别再往前走,“纪飞泽!”就在这时我们旁边的一座工厂发出猛烈的碰撞声,像是肉体被摔到了钢板上,我闻声看向大开的门口,里头黑漆漆一片,浓郁的信息素不断挤占着空气,被我握着手臂的纪飞泽已经开始剧烈颤抖,微微挣动着。“阮阮,我一个人进去,你回车上去等齐骁过来。”他咬紧牙,额上青筋暴起,瞳孔紧缩,皱着眉径直踏入工厂时像是不安逡巡的野兽。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平息焦灼的情绪,更别说纪飞泽现在已经处于狂暴的临界点,我不可能任他一个人进去,“我们一起去。”随后紧跟着他进去。纪飞泽打开手机手电筒时,我只勉强看见不远处角落里晃动的人影,等我们走近了,眼前场景生生扼住我呼喊夏飞意的声音,角落里蜷缩着几个满头是血的男人,在信息素压制下他们像缺氧一样大张着嘴喘气,求饶的话说得颠三倒四。而背对我们站立的人手中抄着根带血木棍,衣服皱得不成样,背上全是刀伤,血液汩汩往外流,他却浑然不觉地向那群人缓步靠近,用有些哑的声音轻轻问道:“不是说他在你们手上?所以是骗我的?”“不……不不不,不是……”倒地的一个男人惊慌地连声否定。我嗓子不断收紧,胸腔被强势的信息素沉沉下压,就要出声喊alpha的名字。“那他在哪里?说啊!说!”alpha有如嘶吼的反复质问在空荡的工厂里掀起阵阵回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震住,随后就见他举起手中棍子要往那人头上砸。纪飞泽握着他肩膀要掣住他,却被他甩开,挣扎的动作把本就残破的袖子撕开,露出鼓胀紧绷的肌肉,不知哪处的伤口淌着新鲜的血液,一直沿手臂线条流下指尖。他复要动作,我越过纪飞泽跑过去,终于在他棍子要落下前抱住了他的手,“夏飞意!住手!”另一边纪飞泽已经锁住他肩膀,而夏飞意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竟然安静下来,偌大空间里剩那群人的鬼哭狼嚎,那股强势的信息素也不知何时渐渐松懈下来。如同压在背脊上的大山陡然倾倒,腺体上灼烫的余热却尚未消散,反而像被钝刀频频地磨,激起细微的痛。我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最为响亮的是夏飞意鲜活、剧烈的喘息。“夏飞意,放开,他的手就快被你捏断了。”听见纪飞泽这声不满的斥责,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用力圈着,甚至生出了腕骨被拧错位的感觉。我晃了晃示意他放开,夏飞意却顺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扯进怀里,无视一旁纪飞泽谩骂和掰扯的动作,将我抱得死死的,还用脸颊蹭我的脖颈,在我耳边带着浓重的嗡嗡鼻音委屈说道:“原来你真的在这里……阮阮,我还以为他们骗我。”--------------------纪飞泽:放开放开放开!(拍拍拍)第95章 后颈=====================217原来是以为我被抓了,他怎么那么笨呢?温热鼻息落在我腺体上,水迹忽热忽凉的,我想环住他的腰,却发现手臂使不上力,脑袋也重重的,只能搭在夏飞意肩膀上。就在这时一旁的纪飞泽朝角落的人走去,沉默半晌后说:“这几个是我大哥的人,你先带夏飞意进车,我在这里处理。”语毕将裤兜里的车钥匙抛过来,夏飞意接住后就带我走了。我或许是被强制发情了,在alpha信息素压制下的omega有几率被刺激发情,而夏飞意也有所察觉,他嗅了嗅我的腺体,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进了车后座。他一靠近我,身上的血液就如同信息素的泉眼,加快我体内激素的分泌,我将后颈在他沾血的手臂上摩擦,却如饮鸩止渴般愈发灼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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