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谢玩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我说呢?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儿。”谢薇薇愕然,“这也能尝出来?”“当然。”谢玩抿嘴一笑。其实他尝到的是那日进过晏遇知口腔的勺子上的味道。带着晏遇知身上独特的香味。“你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谢薇薇还是不放心,“视力有没有下降?头疼不疼?”“没问题的姐。”谢玩对谢薇薇屡次的询问感到不太舒服。好像医生问病人一样。他又没病。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谢薇薇这才彻底放了心。还好。玩玩的状态没有问题。没有受到影响。她趁谢玩结账的时间,用手机给一位她备注为‘方医生’的人发了微信:【方医生,我观察了一下,玩玩的状态没问题,只是视力方面下降了点,其他方面应该没有受到摔伤影响。】消息刚出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复:【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多多观察。】“给谁发消息呢?”低头间,谢玩已经结完账回来了。谢薇薇忙将手机揣进挎包里,“啊?哦……一个朋友。”谢玩也没有多问,两人便往事先订好的酒店走去,准备收拾行李回A城。因为公司还有事情,谢薇薇得连夜赶回去。谢玩也回去了。因为他也有事情迫不及待需要处理。去机场的路上,他给晏遇知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有事先回A城了,但是对方没有回复。直到下飞机也没有收到微信回复。自从他受伤住院以来,他几乎每天都能听见晏遇知的声音,看见晏遇知的模样。可现在明明只分开了几个小时。他都觉得好像分开了几个世纪那么长。他迫切想要听到晏遇知的声音。最好感受到晏遇知说话时冲刷在他脸庞上的热息。那会令他倍感刺激。一到家里,谢玩终于忍不住给晏遇知打了个电话。奇怪的是,电话不是秒接的。以往他给晏遇知打电话,对方几乎都是秒接谢玩的眸光一下子就暗了下去。思忖间,电话接通了,“喂,玩玩?”晏遇知的声音很小,像是生怕有人听到一样。“哥哥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哥哥出什么事情了。”谢玩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急切担忧。“不好意思玩玩,我这边确实出了点事情——”晏遇知的声音依旧很小,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另一边的谢玩,也忽然从电话里听到了另一道声音。“晏哥,不好意思。”那声音很细很小,谢玩只能辨别出来是个女的。“哥哥身边。”谢玩的眸子漫上一股黑气,像个愠怒的猛兽,他忍不住问道,“是还有人在吗?”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然后说,“没有啊,没有人。”闻言谢玩皱眉,眸中暗色流动。“玩玩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点事情,我晚点给你回电话好吗?”晏遇知的语速很快,声音又小,像个偷情的渣男应付查岗的正宫夫人一样。“好的,晏哥你先忙,玩玩等你电话。”谢玩强压住嗓音里的怒火,换上温柔。听到谢玩这样说,晏遇知立马挂了电话。站在房间阳台的谢玩愣愣看着手机屏幕,“没有人。”他抬眉,面无表情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屏幕,“可我听到她的声音了。”另一边,晏遇知和苏晚相对坐下。刚刚那句话是苏晚刚从卫生间回来时说的。苏晚特意通过沈数的关系约到了晏遇知。她知道自己有严重的抑郁症,也知道和晏遇知很熟的谢玩是心理医生。所以就想让晏遇知牵线,让谢玩做她的主治医生。毕竟她接触过谢玩,知道对方是值得信赖的人,不用担心自己的病情会被泄露出去。“可是你看起来不像——”剩下的话,晏遇知没有说完。他见过有抑郁症状的顾小蝶。而苏晚的症状明显和顾小蝶完全不一样。苏晚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抑郁症患者。“是微笑抑郁。”苏晚双手捧着茶杯,垂下脑袋。她说着将手腕上的运动护腕摘了下来。那护腕晏遇知看到过。在拍摄《探真》时,苏晚也带着。护腕被摘下的瞬间,一道道狰狞的刀疤浮现在晏遇知眼前。晏遇知的瞳孔蓦地一颤,后背爬上一层冷汗。“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苏晚立马将运动护腕戴上,“我平时不那样的,但一犯病就……”晏遇知明白苏晚的意思。一旦苏晚犯病,就会控制不住想要自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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