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征吻她细嫩的脖颈肉,声线喑哑:“不是说没力气了。”
还敢撩他。
她待会儿五点就要走,一走六天,周砚征本想着到船上可能会睡不好要放过她,林惊墨却猫一样黏着,又亲又抱,转眼就上了床。
林惊墨的小腿勾起,脚后跟轻磨他粗粝的腿,大腿揉在他腰上,媚眼如丝:“但还想你肏我……”
周砚征在床上不说什么粗话,但林惊墨讲这些,他却是受用的,虽然他嘴上不说,可行动上表现诚实,眼眸跟狼一般,腰上猛使劲儿。
现在也是。
体内那玩意儿仿佛又胀大了些,抵在她肉芽上跳了跳,酸痒难耐,林惊墨一声长吟,周砚征轻抬她臀,分腿跪在她两边,极速抽出又猛烈送入,凶狠地撞击,一下又一下。
她十分钟前才高潮一次,余韵仍在,被他这样子激烈肏弄,不过百十来下,就喷出水儿来。
床单半湿,周砚征胡乱一拽,裹着林惊墨去清理,在卫生间,某只小狐狸精缠着他又来了一次。
等到出来时,林惊墨是半点力气都没了。
周砚征给她穿好衣服,抱她坐在沙发上,行李箱在她面前一摊,林惊墨指挥他给自己装东西。
一本主业书,一本打发时间的杂书,护肤品她装了小样,两身换洗衣服,睡衣,袜子,到了要放内衣,周砚征拎了一套白色带小碎花的出来。
林惊墨歪头眯起眼:“原来你喜欢这种的。”
周砚征弹她一下脑门:“这种是哪种。”
林惊墨揉着脑门,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会儿:“清纯女学生。就像我这种。”
“分析能力不错。”周砚征一笑,沉着声音回答了句,一把将林惊墨拽过来又亲了几口。
装好行李,也快到了出发的时间,周砚征把行李拉起来,扯开窗帘看外面的天气,风没停,乌云也没散。
林惊墨就在沙发上瞥他背影,身前是灰暗的天空,像某位电影大师的城市特写镜头,忽然感觉这屋子这么空。
“周老师。”她把周砚征叫过来,伸开双臂,挂到他身上。
“买盆花吧。冬天也会开花的那种。”
周砚征一口答应。
林惊墨道:“你不问为什么?”
周砚征亲她眼帘,眸中温柔如溺:“这家里不是你最大,问什么?”
林惊墨闭上眼,心里同样冷风呼啸。
……
所有接待人员在启悦公关公司楼下集合乘大巴。
东大补充来的志愿者在一辆车上。
林惊墨的出现引起不少议论,多是惊奇,像她这样未出道就惹大风波的名人,怎还会去峰会做接待人员?
说得好听是接待,不过比酒店服务员好那么一点儿而已。
有人说她是为了立人设,也有人说她是想去峰会上积人脉。
林惊墨充耳不闻。
半小时后,大巴抵达码头。
这是一艘三层的中大型邮轮,可同时容纳两千人,前后开了两条通道入口,前面通道处铺设了红毯,不用想便知,这里是参会人员的登船通道。
林惊墨匆匆瞥了一眼,便跟随领队由船尾入口登船。
接待人员今晚住在船舱一层,房间是双人间。
林惊墨跟一个同样是东大的女孩子分在一个房间,女孩儿活泼又懂分寸,虽对林惊墨好奇,却不会一味打听,倒叫林惊墨省心。
简单的安置了一下,六点半,邮轮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一阵颤动,邮轮缓缓离港。
晚上七点,一层餐厅开放自助餐。
林惊墨跟同房间的女生一起去吃饭,吃到一半,有人惊呼,“下雪了。”
海上飘雪。
林惊墨遥望一眼,不知周老师那边下雪没有。
八点,分组领队带着各组接待人员开会,又交代了一遍峰会流程,注意事项,接着,便叫大家各自回屋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很多女孩子们是头一次坐邮轮,具都兴奋,这艘邮轮一层虽不过是经济舱,却仍旧豪华无比,往日一张票也要两万起步,今天免费,大家四处乱看,领队组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交代他们,不能去三层。
三层是参会大佬们的房间。
林惊墨裹着披肩走到甲板上。
海上的夜静谧的像一座停摆的钟,唯有波涛声,细碎的雪花自四面八方而来,漫无目的,没有方向。
她抬眼,恍然感觉自己是走在梦境之中,那些洁白的雪,便似虚幻的碎片,在甲板灯光的映衬下,如漫天的蝶。
林惊墨回转一圈,视线被夜空中一点猩红的光芒抓住。
那人站在三层甲板,身上黑衣融于夜色,面庞的白更显茫然苍色,悠远而沉默,他表情平静如水,林惊墨却感觉他心情不是很好,似是感到有人看他,星眸一转,便见亭立在那里仰着头的林惊墨。
长发猎猎飞舞,红色披肩如灼烧的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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