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迅速汇合。
看不见,林惊墨的嘴撞到了他凑过来的下巴上,他舌尖一顶,顺着她的鼻尖划过人中,又湿又热,林惊墨双唇微张,带着喘息,几分难寻来由却无法压抑的急切,迎接他的入侵。
一刹,两条舌头甫一勾上去,像淬火般纠缠在一起,或在空中扭动交缠到涎液滴落,或堵在她小小的口腔里极尽所能的搜刮,或将她灵巧的舌拖过去含咬吸吮,难分难舍,林惊墨便感到浑身都被那热烫淋过一遍,激烈的缠吻中,她嗯啊着低吟,娇声喘,似小猫舒服又难耐的嘤泣。
程耀司把她拽坐到腿上,她骨头已软塌塌的化成一滩春水,腰跟着他贴过去,背又配合他暴烈而狂热的征服往后拱起。女孩子纤如嫩柳的娇美和此时不可方物的一切,总能轻易挑动起男人的躁动和欲~渴。
黑暗催化的本能在这个空间里战胜了所有。
程耀司的眸光暗哑浑浊,脑海中深刻的是那双无比熟悉的眼,他在做一件龌龊至极的事情,却丝毫不想阻止自己。
只在这一刻,只在这一秒。
是假的也无所谓。
更何况……
她轻颤的身体,软媚的呻~吟,残留着一丝烟草苦涩的甜美,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他猛地收紧手臂,仿佛要按进她的肉里,林惊墨轻嗯一声,在自己口腔中疯狂搅弄的舌退了出去,粗重的呼吸一路游移打到她的眼睛上,她恍惚不明就里,感到他对着她的眼睛轻吻。
眼皮很薄,热气烫人,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怜惜的温柔,浮光掠影般,却叫林惊墨的心脏被揪起。
接着,他的唇沿着她的面颊往下,又含着她的唇吮噬,一只手撩起林惊墨背后的针织衫,手指贴着她软腻的背,越过牛仔裤的缝隙,包住她半个臀。
林惊墨一面回应他的吻,一面扣住他的手腕,他的手顿了顿,重回到她的腰上,只是掐着她的力道变得更重。在这样炙热而偾张的气氛中,竟有一种怪异难言的默契。
她被他微微举高,带了点胡渣的下巴刺刺地扎进她的脖颈,又痒又麻,林惊墨喘笑着躲,但那股在四肢百骸里到处流窜的无法落地的空,却好像希望他刺地更痛一点……
弹力极好的针织衫,衣领随便一扯便拉开,她穿薄缎的内衣,遮不住早已凸起的两点挺立。
她什么也看不见,他也是,但那呼吸却准确的落在前面的尖尖上,隔着布料,被吹拂的布料,似交响曲高昂的节奏来临前缓慢的死寂,林惊墨全身绷紧弦,连同收紧的小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里,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委屈地叫了声。
“嗯……”
她听到他轻笑,笑声笼罩在自己敏感的樱点,她脸红透,不甘示弱地轻牵起腰,凹陷的柔软从他坚硬的某处碾过,几乎同时,嫩蕊落入他口中。
一霎脑海空白,林惊墨全身过电般颤抖,好像得到了满足,又好像落入巨大的深渊,紧搂着她的男人浑身肌肉暴起,隔着缎布大口吞咽。
发烫的下体用力相抵,粗长的轮廓,很大,林惊墨隔着布料勾勒他的形状,分不清错觉还是什么,她竟能分辨出上面每一条蹦起的青筋。
他的手紧卡她腰上最细的地方,掌控着她的撞击和摇摆,速度越来越快。
好热,好想……炙闷的空间里,两人宛如兽一般急速的喘着,林惊墨拉起纤长的脖颈,双手无法自控的插入他浓密的头发里。
指腹游走间,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男人一声痛爽闷哼,牙齿碰撞到脆弱的樱尖,那一下,林惊墨几乎窒息,有液体涌出来,她浑身哆嗦着软倒。
……
一天没吃饭,这样的剧烈运动,林惊墨却没空多喘一会儿。
她刚才好像碰到了他脑袋上的伤口。
摸到他的手机打开,借着屏幕光,林惊墨跪坐在程耀司腿上扒开他的头发去看他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事……”
程耀司却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拖到面前,脸色十足铁青,目带寒光,又死死压抑着什么滚烫的东西,语气危险而喑哑:“你故意的。”
林惊墨想说她不是,但程耀司却没打算听她的回答,他已将她从腿上拽落,找领带轻擦脑后,伤口裂开了。
离开他的怀抱,冷意无孔不入的偷袭,除了彼此仍旧没有平息的粗重呼吸外,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以,林惊墨没法再开口。
这里大概没人会希望延续跟那场疯狂有关的话题。
她扭过去装死,静静整理自己的衣服,胸上内衣湿润的痕迹,嘴角甚至未干的唾液,内裤潮热的黏腻,却无一不再提醒她。
吊桥效应是假的心动,但她纯粹是走火入魔。
脑子进水了。
……
体力消耗的坏处很快显现出来。
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怎么会有人在震区还被埋着的时候做那个。
林惊墨感到肠胃开始抽搐时,便很想打死两个小时前的自己。
神志清醒,头却开始晕,她把自己蜷成一团,用膝盖顶着胃,昏昏沉沉打算睡一觉。
迷糊中,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吃掉。”
林惊墨眯眼一看,是一块糕点。
他们一共就两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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