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光只有装饰用的太阳能小吊灯亮着,昏昏暗暗。
他们两个人躲在高大的观赏灌木后,被层层迭迭的叶子挡地严实,除非仔细瞧,谁言看不见这里还能藏俩人。
林惊墨刚站好,程耀司一脸不赞同的要出去。
她一急,蚍蜉撼大树般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他,而那边,沉星辰已经到了门外。
她对着程耀司摆出恳求脸,双眸星星点点,能把人看化掉,程耀司却视若无睹,还张嘴想说话。
门开了。
林惊墨被不配合的某人搞出前所未有的紧张,心脏缩成一团,眼看他启唇,只觉得周围一切都模糊了,只剩那两片会害死人的唇瓣,浑身血液头涌到头顶,猛地踮起脚用嘴巴堵住,叫他错失机会。她也确实是紧张,压根没想到,似程耀司这般高大的男人,真想挣开她,哪轮的到她用这招。
她一堵后便立刻撤退,半点心思都没在程耀司身上。
余光中,沉星辰带来的那女人进了屋就把帽子摘掉,动作看起来十分烦躁,林惊墨身子跟着动了动,看清来人后多少有点惊讶,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沉星颜。
沉星颜手掌自被人捅穿那次后,就一直在养伤,她如惊弓之鸟般躲在家里,不敢外出,工作邀约都推了,连正在拍摄的剧也辞演。
快一个月过去,她手上的伤口慢慢好了,那骨肉重新生长的痒直往她心里钻,她想找男人,她想纸醉金迷,她想灯红酒绿,可她不敢。
东港跨年夜活动最多,她却只能拖着伤手在家里独自喝红酒,一上微博,热搜里被Frigga的跨年活动刷了屏。挂在第一位的,还是林惊墨这个小贱人。
她点开词条,林惊墨的美照和视频铺天盖地,无数的褒奖溢美之词,此起披伏的闪光灯,雪和玫瑰间的万人瞩目。
沉星颜看得眼底生热,这些,原本应该是她的!
没有邀请,沉星颜叫沉星辰的司机把她带了进来。
她带着口罩帽子,大衣将自己裹地密不透风,一路上,竟没人认出她来。
沉星辰扒了扒头发,显然对沉星颜不听劝跑来这里不满意,但顾忌她受了伤,现在手上还缠着绷带,压着火气,才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沉星颜却像被这句话戳中什么,一下蹦起来,对着沉星辰低声吼:“我快疯了!我为什么不能来!你知不知道呆在家里有多无聊!你根本不懂!”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来这里,只知道如果继续躲在家,她迟早会疯掉。
沉星辰按住她肩膀,试图安抚她:“我安排你出国散散心,去瑞士怎么样,那边刚好度假季。”
沉星颜挣开他的手:“除了滑雪还是滑雪有什么好玩的,我不要去,你就会把我丢开!”
他们兄妹二人继续争执,完全没有要观察一下周围环境的意思。林惊墨看到这儿,心下稍微放松了些,一放松,其他事物的注意力就找回来了。
发现自己还抱着程耀司,林惊墨视线转过来,落入他深邃如暗海般的眸,她心一紧,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觉到他似是生气了,急急放开他,弯了腰去脱高跟鞋。
这鞋子太容易弄出动静。
左右在程耀司眼里她的形象已经跌无可跌,林惊墨也破罐子破摔,懒得去管他怎么想了。她悄悄扒开一面叶子,几米外,沉星辰把沉星颜拖到沙发上,正压着她的腿强迫她安静下来。
“那个男人还没找到,万一哪天他再绑架你怎么办?你有几个手掌给他捅?别他妈说得文艺好听,你不就逼痒了想挨操?!”
他的耐心告罄,说到最后一句,捏着沉星颜的下巴狞笑。
手机呢?我手机呢!
林惊墨下意识摸口袋,触手一片凉凉的绸缎,怔了怔,再次后悔自己没拿手机出来。
想起身后的男人,但叫程耀司借她手机这事儿,难度太大,立刻pass。
至于被林惊墨忽略的某人,见到这幅画面心中一凛,收起了其他繁杂思绪,专心致志跟林惊墨一起偷听。
原本被愤懑阴郁纠缠的不能自己的沉星颜听了,却是微微一荡,刻毒疯狂的眼底,漫上一丝悠悠的东西。
他们两个实在过于了解对方,沉星颜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也逃不过沉星辰的眼睛,他冷笑一声,但下腹还是被沉星颜的眼神勾出了火气。
沉星颜一点点叉开腿,让他的膝盖顺利的顶到自己的幽谷。
“骚货!”
他低声骂了句,钳住她的脸颊便深深吻下去。
这两人做爱一向激烈的好像这辈子就来这一次,有种世界毁灭的劲儿,嘴还没对上,舌头先撞在一起,一时吻地滋滋作响。
林惊墨看得直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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