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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联考、请假、替班联考这两天,本来就已经够闲的德育室变得更闲了。会考过后高二的每次考试就都跟着高考走,作息表更改,连带着起床时间一起往后推了一个多小时。众所周知早上多睡一个小时并不影响下午继续犯困,德育室是校内大多数体育老师再就业的地方,考试期间没课,也不需要节节查纪律,这时不大的空间里一片养老的和谐景象。昨晚喊着何岸去抓男女非的女老师舒适地趴在抱枕上,嘟囔一句:“今天最高温度才十一度,还是屋里暖和。”对面的男老师望了一眼中央空调控制板上的显示屏,“也还行,咱们也就二十三度,我刚从教导处门口过,那里二十五度。”在下午的数学考试中作弊被抓、正在门口写检讨、身前是23度暖气流、身后是11度冷空气的两个男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女老师抬起头:“老何呢?”她问完后屋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说起来,好像从早上巡完考场,就没再看见何岸了。徐祐第一个接话:“叛逆体质觉醒了呗,昨个早上还故意缺勤,他什么情况大家也知道。”门口两个学生竖起耳朵:什么情况,展开说说。徐祐一开口,就没人再追问下去了。何岸二世祖得很明显。刚来学校那会,何岸折腾的比谁都厉害,学生打架,他跟着一起打。一周就那么八节课也不好好上,隔三岔五主动生病给各科老师送课,起初大家以为他是靠着Z大毕业证在这里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所学校有四分之一都是他们家的。这边教育资源欠发达,统共就那么几个高中,虽说这所民办高中教学设施和宿舍条件什么的要比其他学校好上许多,但毕竟不是什么大城市,大家都觉得何岸待不了几天就会跟家里彻底撕破脸。当时何岸也是这么说的,但他前脚刚说完这话,后脚就在教职工运动会结束后宣布以后做个好老师。打算做个好老师的何岸从此以后上班变得特别积极,平常课间查楼层他躲着,决定痛改前非后叫都不用叫,下课铃声一响就往楼上窜,从头到尾都变了个人。高一换高二班牌的时候,竟然还参加了班主任的票选。新学期开始,他还搬回了教师公寓。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他没跟德育室几个住一起,不知道怎么混到了一个语文老师那里。何岸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混过去。更不知道当时问江边要不要在一起试试时,江边会回一个好。江边是他自己画了一条线,搁在界限外憧憬而不敢触碰的人。何岸在语文组收拾江边的资料,临近饭点,统共没几个人在,很快就走光了。语文组组长会晚走几分钟,上午考完语文后,试卷供应方已经把答案发了过来,她得着手试卷的备讲工作,算是个加班。组长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差不多是和何岸一起过来的,很有能力,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成为了高二部语文组组长。因为同样毕业于Z大,校友见面总是会多点熟人的感觉,所以平时他们见面也会相互热情地打招呼。江边的座位离后门不远,组长路过的时候看到何岸很认真地整理着江边的办公桌。“何老师,你跟江老师挺熟的吧,高中同学吗?“何岸抬头,不解地笑了:“那倒不是,怎么了?”组长把忘记摘下来的监考证一个抛物线丢到对角线尽头的办公桌,道:“啊,没事,我看你们俩总是一起走来着。”何岸笑:“我搬过来的时候就他那屋空着,舍友,平时玩的多。”组长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见她的神色有些犹豫,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何岸便停下手上的动作问:“怎么了?”组长看了他很长时间,才低声说:“那个,何老师。就是江老师吧,以前天塌了都拦不住他上课,今天早上监考到一半却突然请假,要是因为他家里出了什么事的话……你最近一定要看着他,别让他干傻事。”今天早上语文考到一半,何岸就接到了江边的电话让他去替班,急匆匆撂下电话后连面都没见上,江边就已经离开了学校,确实很奇怪。平时生病他都会咬牙坚持,更别说是联考的监考了。下了考场后何岸就给江边打电话,直到一点左右才打通。江边也没多说什么,不过他确实是提到了家里有事,给他列了个清单让他帮忙把要的资料送过去。江边家离这里不远,是医院附近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何岸也老大不小了,知道这有事意味着什么,他听不太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觉得江边会干傻事。何岸:“那倒应该不会,江老师挺乐观一人,今天中午联系的时候我听他语气还挺轻松。”组长语气里还是有点不确信:“那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感觉他最近看的书很不对劲。”她说了几个花里胡哨的译名,何岸一个也没记住,只记住了她总结的一个词汇。自杀倾向。江边可能有自杀倾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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