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百川没几下就把剩下两人揍到宕机,回过头看了眼躺在桌子上翻白眼的黄马尾。一想到这人方才油腻的嘴脸,北百川心里就不爽。走过去拎起黄马尾的衣领,抡起胳膊一顿凿,直到凿成绛紫色才松手。而后回到赤鹫对面,也端起碗接着吃饭。赤鹫吃好后从地痞身上摸出钱包,抽出全部现金拍在柜台上。老板从柜台后伸出脑袋,抖着手摸了过去。———北百川坐在床边,打量着刚才缴获的手枪。老式左轮手枪。这是警署的标配。为什么街边混混会有警察的配枪?“猜到什么了?”北百川抬起头,就见赤鹫站在面前,正用浴巾擦着发丝上的水。每个动作都性感,每滴水珠都涩青。不愧是名震弗洛里的艳舞王,这谁能把持得住。北百川不敢再看,低下头继续摆弄手枪,“警匪沆瀣一气。”好香。这酒店的沐浴露掺了多少香精?熏得人脑瓜子迷糊。赤鹫坐到北百川的对面,交叠起腿。北百川的视野里出现一只雪白晶莹的脚,交错着淡青筋脉。美到髓里的人,脚趾瞅着都像是花瓣。北百川忽然想起高中生物的教材上,说人的大脑皮层中负责生殖的神经元和足部的神经元位置相近,所以···这时赤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走神。“再说说警署藏起凯瑟琳的遗体,又是为什么 ?”要命。北百川嘴里干得冒火。这可真要命。这是哪门子的酷刑,还是什么扑雷?他好歹是个Alpha,即便小了20岁,也是个成年Alpha。这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不起他?北百川扭过头,去看并没开机的电视,“死因可能是枪杀。”“没错。”赤鹫挤了点护手霜,在手上摩擦。暧昧旖旎的声响直往北白川耳朵里钻。大脑开始自动编织下流想象。赤鹫并没有注意到北百川的局促,自顾自地说,“凯瑟琳的遗体今天应该已被转移,明天分头行动去附近的殡仪馆找找。”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唇间,而后四下摸索起来。“嗯?我打火机呢?在没在你床上?”说罢起身到北百川这边,弯腰在他身旁找。北百川的牙发起痒来,唾液不住分泌。年轻力壮的欲兽躁动起来,拽得铁链哗啦直响。垂坠的浴袍领子毫无防备地送到了脸跟前。北百川再也控制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樱粉玉珠,滑腻似酥。轰!这回他再也无法思考案子了。什么警署,什么手枪,什么阴谋勾当,统统都变成了白海棠,樱粉妆。血液奔涌向不该涌的地方,北百川狗急跳墙,一把扯过床边的笔记本摊到腿上。罪魁祸首还在那儿不停撩拨, “百川,起来下。”北百川不动地方,紧紧捏着摊在腿上的笔记本。沐浴露的香味更浓了。直往北百川鼻子里灌,灌得他额头沁出热汗。撕拉!笔记本的纸张被扯下来一大块。赤鹫疑惑地看了过来。北百川无措地攥着那块纸,脸烫得冒烟,像个红皮呆瓜。赤鹫这时突然明白过来了。他站起身,拢了拢浴袍,欲盖弥彰地咳了咳。“抱歉。我当你是孩子,没太注意。明天我再另开一间房。”北百川说不用,可这声不用,又哑又粘。气氛更加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赤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枪,轻手轻脚推开了门。门外是个穿着连帽衫的陌生青年,从裤兜里掏出了警察证。“我叫巴巴里,今年刚入署。”赤鹫收起枪侧过身,“进来吧。”刚关上门,巴巴里就对赤鹫跪了下来,结结实实来了个响头。这个响头实在太突然,把赤鹫烟都给吓掉了。巴巴里双手合十,高声道,“长官,求您救救这里的百姓吧!”赤鹫心疼地扁嘴。这可是进口好烟。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赤鹫的口气颇为不悦,“我不是神佛,不受香火。祈福的话你去青梅山,那里灵。”巴巴里瞪大眼睛,支吾了半天,愣没憋出来下句词儿。“不算命就没话了?说点有用的。凯瑟琳的遗体在哪里?”“啊,凯瑟琳的遗体,今天已经运往了殡仪馆。”“哪家殡仪馆?”赤鹫拄着床边,肩头微耸,露出琵琶骨上两点血痣。北百川站起身,挡住巴巴里的视线,咋舌道,“看什么看。答话!”巴巴里墨迹了会儿,“···好像叫···城南万国。”赤鹫又问,“凯瑟琳的案子是谁在管理?”巴巴里这回答得利索, “副署长。”',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