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经的他,叫谢辞雪无比心动。又或者说,陆鸣秋每时每刻都令他心动。“你看,这很简单。”在他注视陆鸣秋的时候,对方成功捞到金鱼,战果斐然,网兜里一次装了两条,他松开谢辞雪的手,结果转过头,正巧撞见一双充满柔情的眼睛。他猛然惊悟,自己方才捞鱼的那几十秒里,或许谢辞雪一直在看他。“你……”陆鸣秋本来想问,你看我做什么,可思绪一转,又觉得没必要问这种话,因此他只是冲谢辞雪一笑,向他展示战利品,一黑一白两条金鱼躺在纸网上,身形交错,恰似阴阳太极图。离开店铺后,陆鸣秋逛着逛着忽然说:“回去以后,把这三条鱼养在莲花缸里吧。”今天捞的小金鱼全部被装进了带水的塑料袋里,开口处用红绳系紧,谢辞雪帮忙提着,听见这话以后,他问:“锦鲤和金鱼可以混养吗?”“等会儿,”陆鸣秋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然后将两种鱼混养的注意事项一一念出来,“……还要对金鱼进行检疫,以及避免锦鲤咬伤金鱼……这也太麻烦了,还是单独买个鱼缸吧。”“说起来,之前我们在水族馆看孔雀鱼,你还说养鱼麻烦,”谢辞雪笑道,“怎么现在想起养锦鲤和金鱼了?”“孔雀鱼还是很多条一起游更具观赏性吧,但这样就需要安装大鱼缸,确实很麻烦啊,但是锦鲤养在莲花缸里,而养金鱼买个小鱼缸就行了,比较方便。”“有道理。”逛完七夕庙会,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八点,谢辞雪和陆鸣秋开车到附近的花鸟鱼市场,很多店铺陆续关门,基本只剩下一些卖养殖工具的店,不过他们本身就是来买鱼缸的,萧瑟的市场并不影响什么。陆鸣秋走进店铺,选了个最简单的方形鱼缸,然后又买了一些水草和碎石子。回到家,谢辞雪帮塑料袋里的小金鱼们搬家,换好水,他把鱼缸放到客厅里,三条色彩各异的金鱼在清澈的水里游曳,尾巴飘动,宛如散开的丝绸。陆鸣秋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他亲自捞到的鱼,这时,小狸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飞快窜到鱼缸面前,它似将军般,在附近来回巡视,一双异色的猫儿眼不停盯着鱼缸里的金鱼看。见到此情此景,陆鸣秋忍不住感叹:“幸好我们买的鱼缸是封闭的。”“小狸其实挺乖的,它就是比较容易产生好奇心,”谢辞雪给自家猫咪的行为找了个理由,“它应该不会对金鱼做什么……”他话说到这里时,小狸忽然伸猫爪子,重重拍了一下墙角的鱼缸,水波晃荡,搅得金鱼们惊慌四散,纷纷躲到水草里。陆鸣秋挑眉:“谢总,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做什么?”“迎接一下新成员嘛,”谢辞雪泰然自若,面对自家宠物的打脸行为,丝毫不觉得尴尬,“它本来就比较爱玩。”“乖但是爱玩?”陆鸣秋笑得一歪身,滚进谢辞雪怀里,“你现在就像那种老父亲,不停给自家闺女捣乱的行为找借口。”谢辞雪揽住他的腰,听见这话也笑了:“小狸是我养大的,当然算我女儿。”“哦,你是它父亲,那我是它的什么?”陆鸣秋故意问。谢辞雪认真想了想,嘴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当然是它的另一个父亲,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在我心里,你其实和小狸一样,都是我的宝贝。”这么一句腻歪的情话,谢辞雪却说得极为自然,陆鸣秋听完以后,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泡在蜜糖罐子里一样,整颗心都是甜滋滋的,他开口,声音轻飘飘往上扬:“那麻烦谢先生,把你家另一位小宝贝抱回来吧,金鱼快被它吓呆了。”谢辞雪起身走到角落,俯身去抱小狸,结果布偶猫的小性子又起来,不让它抱,陆鸣秋只好受累过去帮忙。两人一猫重新回到沙发,陆鸣秋摸着小狸的脊背,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你下个月八号有空吗?”“应该有空,怎么了?”谢辞雪看了眼行程表,九月八号那一栏的事项是完全空白的。陆鸣秋回道:“那天是首美的校庆日,我们系里毕业的校友一起办了个油画展,想带你过去参观参观。”谢辞雪联想起他之前送画给杨皎的事儿,瞬间明了:“你的那幅画也在展厅里?”“嗯,”陆鸣秋点点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谢辞雪笑道:“当然。”日子一天天过,首都美术学院的校庆如期举行,九月八号当天是白露,表示仲秋的开始,但白昼的温度依旧没降低,陆鸣秋穿一身正装参加校庆,坐在礼堂里热得心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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